正文  第三十五章 假裝失憶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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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東說陳芳華家裏和律師都來電話了,說肖思的手續辦好了,叫我去接孩子。
    我去陳家接了肖思回來,想著應該給孩子請個保姆什麼的。
    隻是兩天了,全程都沒有回來了,想著要不要去酒吧找找他。
    好不容易將孩子哄睡了,手機響了,我接起電話是齊笑,他讓我去開門。我孤疑的去開了門,結果齊笑站在門外,身上掛著看起來似乎是喝多了的全程。
    “怎麼不接過去?”
    “你不是答應我不出現在他麵前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哦,是那次啊,我隻是說要看戲,是你誤解了。”
    “你!”我的話沒在說下去,因為我看到全程抬起頭來,雖然確實喝了酒,可是意識很清楚。他看我的眼神如此的狠厲。
    齊笑走了,他總是在挑起所有的仇恨後轉身離開。
    我和全程坐在沙發上,他一直盯著我,好似要將我看穿。
    “他都和你說了什麼?”全程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將我臉打得一偏,嘴角滲出血來。
    “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看著我為齊笑的死自責,你很開心是嗎?”也許是最近被全程打習慣了,臉上不怎麼痛,痛的是心。我沒反駁,反正都是齊笑設計好的,我反駁也沒用。“你為什麼不說話?!你當初懲罰我不是懲罰的很興致勃勃嗎?!怎麼現在消停了?”我依舊無話可說,我當初罵他,打他,上他,將齊笑的死歸咎於他,還害他自殺,這確實都是我當初辦的事。
    “你為什麼不說話!”全程看我不說話,揪起我的衣領就進了房間。
    他撕我的衣服,從床邊天天都會用的那些工具裏拿出了繩子,將我的手從後麵綁上,我本來是不做反抗的,可是肖思還在客房裏。
    全程沒給我告訴他孩子在這的機會,直接用布將我嘴堵上。
    這一晚我反抗特別激烈,全程一直再說他變成了變態,都是我害得。我承認,是我當初的暴力和不懂憐惜害了他。
    全程毫不留情,直折磨的我昏過去。我醒來時,全程不在了,隱隱能聽到肖思的哭聲,我從床上滾到地上,想弄斷手上的繩子。在床頭櫃上拿了水果刀,一下下的磨著,繩子很粗,圓滾滾的,一用力就劃空。
    繩子終於斷了,兩手讓我弄的血肉模糊。披上衣服,去嬰兒房看肖思。小丫頭露著肚皮哭的臉都充血了,我抱起來才發現,她發燒了。
    給鄭老頭打了電話,我一直哄著肖思。鄭老頭動作總是很快,也許這就是一個醫生的習慣,救人要緊。
    “孩子,你這是怎麼弄的?”我滿手都是血,弄的孩子身上都是血。
    “我沒事,鄭叔快看看這孩子。”我將孩子交給鄭叔,鄭叔將孩子報到臥室,看著一床的狼藉不禁皺了皺眉。我上去將床單一掀,騰出了地方,也將那羞於見人的一切遮掩。
    孩子沒事,鄭叔說小孩子發燒很正常,鄭叔給孩子掛了點滴,然後給我包紮了傷口,弄的我兩個手跟打拳的似的。
    好歹一折騰天就黑了,鄭叔照顧孩子,我去廚房弄吃的,帶著一次性的手套,難免影響速度,我將飯菜擺好,正好將湯往外端,這時全程回來了,他身邊跟著個女人。我見過的,隻是不知道叫什麼。
    “我決定和路露結婚了。”手裏端著的湯險些灑了。這不是自己希望的嗎?可是心裏還是很痛。
    “還沒吃飯吧,過來一起吃吧。”全程盯著我,我借著端湯上桌避開了他的視線。
    我讓全程和路露坐下,鄭叔也出來了,鄭叔見過全程,隻是那時全程昏迷了,所以他不認識鄭叔。
    “我來介紹下,這是我家的家庭醫生,也是我的長輩。”大家打過招呼,我去裏屋將寶寶抱出來,小家夥睡的香甜。
    “你什麼時候把孩子弄過來的?”全程拍案而起。“你有什麼資格碰芳華的孩子。”
    “我…”
    “孩子是小痕昨天抱回來的,他現在是孩子法律上的爸爸。”
    “什麼?!”全程很激動,過來抓我的領子,我隻是套了件稍顯寬大的襯衣,被他揪住也沒什麼,就是嚇到了孩子,孩子又開始哭了起來。
    “寶寶不哭,不哭。”我趕緊哄孩子。
    “為什麼不告訴我孩子回來了。”我沒法回答,難道照實說?我丟不起那人。
    “我是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告訴你,我告訴你,我來的時候,孩子已經燒了一夜了,小痕滿手是血的抱著他。
    全程臉色一片雪白,也許他回想起來昨晚,所以知道原因了。
    “鄭叔,我和寶寶跟你回老宅,有你照看著我才放心。”全程,既然你決定結婚,我們就斷了糾葛吧。
    我在全程和路露的身旁走過,停在全程旁邊,我淡淡的說:恭喜你!
    全程,孩子我帶走了,你決定結婚,就不要再有負擔了,你的責任,我替你背了。
    這一走,我沒再回過別墅,也沒再去見全程。每天在老宅裏陪陪老爹,看看肖思。老爹很喜歡肖思,給她請了奶媽照看,還逗弄她玩。估計我這輩子也不可能讓他報孫子了,所以他特別喜歡這小家夥。
    今天開始去公司上班了,手上的傷口都愈合了。開車出去,去見幾個大客戶,卻發現對麵開過去的跑車裏是齊笑,而副駕駛座位上的正是那天全程領回家的路露。
    腦子裏瞬間閃過一個念頭,原來這又是齊笑的算計,而且傷害的還是全程。
    從前麵掉頭,去追齊笑的車。遠遠的看他上了高速,我也跟了過去。
    在高速公路上,我超了齊笑的車,齊笑被迫在應急車道停了車。我將他從車上拉下來,不顧車裏女人的阻攔,我將他拉到了兩車中間的空位上。
    “齊笑,為什麼?!為什麼你一定要傷害全程。我按照你說的做了,為什麼,你連這一點點幸福都不能留給他。你到底要我怎麼樣?要我死嗎?!”
    “你放手,你弄痛他了。”女人在旁邊拉著我的手臂,我鬆了手,齊笑得以喘息。
    “吳痕!要怎麼做是我的事,你沒有權利幹涉我!”我再也不要看到全程痛苦,糾結,扭曲的情緒,即使是在床上,他也沒有一絲快樂。我承諾了全程後半生,怎能讓他在痛苦中度過。
    “要我死嗎?你想要我怎麼死,是被車撞死,還是在這橋上跳下去淹死?嗯?”我又一次抓起了齊笑。
    “吳痕,你以為你死我就會原諒你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知道你喜歡全程,我死了請你放過他吧,算我求你了,我許全程的後半生就交給你了。我來為我父親當年犯下的錯和對你的傷害賠罪,求你對全程好點…”我鬆開齊笑的手臂,我老早就聽到有車過來。
    我隻是輕輕的向後退了一步,當身體飛起來的瞬間,我覺得自己很不負責任的解脫了。我被貨車撞到了很遠的地方,重重落下。齊笑衝了過來,我抓住齊笑的手,我說不出話,眼前霧蒙蒙的,我隻能張著嘴對齊笑說,讓他對全程好點,沒有聲音,到感覺到他點頭了。
    白色的房間,天藍色的窗簾,對於眼前的一切記陌生有熟悉,眼前還有那個我答應他,要好好照顧的那個人。
    “你醒了?”
    “這是哪裏?”
    “這是醫院。”
    “你是誰?”
    這句話一出,整個房間陷入了沉寂,全程跑去叫醫生,房間裏隻剩我個齊笑。我閉上眼睛,默默的感受著全程剛剛震驚,痛苦,失望的神色。僅一句話,將之前的種種,撇的幹淨。全程,之前的吳痕已經死了,他不死,誰也不得安寧,他不死,你和齊笑都會痛苦。
    “你真的不記得了?”齊笑走到我身邊。
    “你又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裏?”也許齊笑信了,也許沒信。反正我讓自己相信,那個吳痕死了。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了那個混蛋,也沒有了那個承諾,然後我會走開。
    “你們來我辦公室吧,我給你們說說他的病情。”大夫丟下一句話走了,齊笑陪著全程去了大夫的房間。房間裏就剩了我一個人,我拔掉手上的輸液針頭,我起身,一動,渾身都再痛,可是我不得不走,我沒有勇氣留下來麵對全程憂傷的眼神,沒有我,你能過的更好。
    “哎,你手術的休養期還沒過,你不能走,身後老遠有護士的聲音,我扶著牆一點點的混入人群,這個時間正是探病的時間。一身和病人都在走廊走動,我趁人多躲進了洗手間,看護士跑過去了才進了電梯。
    我離開了醫院,回了父親的老宅,當我下車的一刻,我感覺到肋下有血滲出。
    園丁張叔看是我,他去叫人了,很快,鄭老頭來了,看著我的一身傷頻頻皺眉。
    “你這是怎麼弄的啊,是不是有人和你過不去,我去替你教訓他。”路叔在老宅和爹議事,看了我這樣魯胳膊就想去找元凶。
    “到底怎麼回事?”還是爹比較冷靜。
    “爹,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回來了,還有,不要去傷害任何人了,我還不起,爹,你答應我吧。”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得告訴我怎麼回事。”
    “爹,算了吧,我不想再提了,我知道你能查出來,你要是為我好,就不要再查了。你幫我安排出國吧,不要聲張,隨便那個國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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