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真的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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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這篇文章為什麼被鎖,是我內心的一種感觸引發的一片短文,沒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一點情色也沒有……無語……如果還是要被鎖的話,到時候沒看過的筒子管我要好了……
其實很多年後,吳邪都是單身,他從那人來過之後,一直隻做一件事。那就是閑暇的時候絕對會在院子裏的太師椅上坐他兩三個小時,眼睛裏映著一個人。
他老了,身子不行了,但依然堅持不論春、夏、秋、冬,都要坐在那椅子上。
如今正是冬天最冷的時候,他坐在太師椅上,腿上蓋著一條毯子,手裏端著他最愛的紫砂壺,眯著已經不清澈的眼睛,看杭州的輕柔白雪如絮一般紛紛落在那人的墳前。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人滿身的傷痕和血腥味,讓吳邪如今也忘不掉,他的眼睛,在暗夜下顯得明亮。他紅著眼,看著來人,生悶剛硬的話轉了十八彎,變得輕柔,有些怪嗔。
“你還回來幹什麼……”雖然這麼說,但他壓抑的擔憂的眼神和顫抖的手與身子,卻使他更顯脆弱和不堪一擊。他邁出一步,又一步,伸出手,小心的攬住那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放到自家的床上,正起身準備拿藥箱卻被冰冷的手抓了個實成。
“別走,陪我一會兒。”沙啞的聲音,透著點哀傷,傳入了他的耳朵裏、腦海裏、心裏……一如既往的簡短。
吳邪看著他渙散的眼睛,鼻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他抓住他人的手,不停地搓揉,嗬氣,但那人的手依舊冰涼。
“不,不要,別走。”吳邪死命的搖晃著腦袋,強人的淚水被毫不留情的拋灑出,在那人的血衣上暈開。但是聲聲的挽回,卻起不到作用。
他睜著無神的眼睛看了他一夜。
他用他一生的眼淚守了他一夜。
他伸出抖動不停的手撫上他的臉,擦去他的淚水,喃喃的、癡情的念著他的名字。
“吳邪……”
“吳邪……”
“吳……邪……”
一聲比一聲沙啞,一聲比一聲絕望,一聲比一聲微小,卻又不死心的念著,好似要把這名字,這人,刻在心裏一樣。他的聲音隨著他的手,緩緩低落。
早晨的第一縷光,透著他的窗,送來了他的最後一句話,照亮了他留給他的最後一次微笑,帶走了他的魂,他的心。
吳邪從太師椅上顫顫悠悠的起來,毯子掉在地上也不急著撿,隻是步履蹣跚的走到他墳前,用布滿皺紋的手輕輕抹去墳前的綿雪。然後坐在了他的墳頭上,一點也不在意刺骨的冰涼透過衣服,刺激他的身子。他靠在他的碑上,一聲聲的喊著他的名字。
“起靈……”
“起靈……”
“起靈……”
帶著濃濃的愛戀,濃濃的思念安詳地閉上了眼。腦海裏是那人的眼,那人的笑,那人的話……
煢煢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