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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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八月十二日,不知不覺間,天狼特種大隊已經建立了快一年了,加上特戰隊時期,兄弟們生生死死的扛過了一年半了。
從那次演習回來之後,大家每一天都是反複而枯燥的訓練,並且回來之後發現同軍區的獵鷹特種大隊和獵豹特種大隊都在替代天狼特種大隊,盡管他們做得並不如天狼特種大隊,但是他們也在改變,看著他們的改變作為大隊長的宇文澤很高興,因為他看到了中國的希望,這個不向外界屈服的國家,一個自強不息的民族。
“大隊長,少尉魅狼王茜前來報到。”魅狼王茜自從西南邊境任務之後就一蹶不振,沉淪了大半年,最後她突然的頓悟了,並且向上級申請,主動來到天狼特種大隊,完成她哥哥王傑並沒有完成的任務。
“王茜,你來了。”“還是叫我魅狼吧,我希望我能夠生存在這個充滿血腥的世界裏。”“不要把我們特種部隊想象得那麼殘酷,我們也是人,正因為如此,才需要你們這些心理醫生的開導。”
王茜笑了笑,“開個玩笑,畢竟都是經曆風風雨雨的人了,可別忘了當初我們都是一個戰壕裏的兵,我相信我一定能好好的開展工作的。”“奧,大隊現在沒有多餘的辦公地方了,副大隊長辦公的地方還空著呢,上級暫時還沒有新的人選,你就暫時在那裏辦公吧。”
“是哥哥曾經的辦公室嗎?”“嗯,你如果不想去那就算了吧,反正……”“不,我很願意去,甚至求之不得,因為我想讓哥哥保佑我,保佑我能夠一直走下去,當初我很後悔我沒有好好的跟他在一起,現在請把時間留給我們,讓我們好好的聊一聊。”“嗯。”
望著王茜離開的身影,宇文澤不知道不覺的也懷念起了王傑。
“極地狼,”在狙擊手連日常的射擊科目上,“什麼事情,戰狼。”“這是大隊的任命,好像是人事調整。”極地狼宇文脩順手接了過來,看了看。
“怎麼了極地狼?”“我有新的任務了,狙擊手連副連長戰狼黃恪武聽令。”“到。”宇文脩嚴肅起來,“戰狼,上頭文件說最近有重要任務,立刻把全大隊連級以上的骨幹幹部都找來,包括突擊隊員,十分鍾以後到副大隊長的辦公室裏集合。”“明白。”
不一會,黃恪武便帶著金武隼、天氏兄弟、阿浩、唐軍、趙林、朱駿、蔡峰、廖熙和翔文來到了副大隊長辦公室,在辦公室裏,王茜和宇文兄弟在裏麵等著他們。
“這不是王醫生嗎?”大家都很驚訝,其中也包括黃恪武,“連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宇文脩苦澀的笑了笑,“其實我也是才知道。”兩個人都很尷尬。
“王茜醫生大家可能都並不陌生,她是軍區派到咱們這裏的心理醫生,之前由於出了一點小變故,所以沒有成功展開相應的任務,現在王茜醫生可是帶著任務來的,大家一定要好好配合,懂嗎。”“明白。”
之後王茜笑了笑,把大家帶到了一個小房子裏,“這裏的擺設是我親手做的,今天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讓你們把這屋子裏玩具擺到這些沙子上,”她隨手指了指那個均勻鋪滿沙子的桌子,“大家可以發揮想象。”
“我先來吧!”宇文脩將一個麵目猙獰的野獸放到了桌子的最邊緣,“那麼我就來當一個正義的使者。”說著,大隊長宇文澤將一個獵人放到了正中央,“那我就扮演一棵樹,看著你們打架。”蔡峰將一棵樹插在獵人的旁邊。
之後大家便順次的將一些小東西查到沙子上,而黃恪武跟他們不太一樣,他將沙子改變了形狀,之後將一麵旗幟放到了正當中,仿佛是小島上的一麵旗幟。
“王醫生。”“還是叫我魅狼吧。”“魅狼,我們還要幹什麼。”“你們可以回去了,但是我希望你們能把我當初你們的親妹妹一樣,到時候我會按時的找你們來談話,希望你們不要煩我的。”“不會的,不會的。”大家異口同聲的說道,分別笑著走了出去。
幾個人在大隊裏快一年了,因為最近沒有什麼大的事情了,隻能忙碌在各自的崗位上,平常日子裏難得見上一麵,現在大家也有時間好好的聊一聊了。
“大隊長,請留步。”王茜獨自將宇文澤留下了。
“大隊長,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可以呀。”“宇文脩是不是你的親弟弟,或者能不能告訴我,在宇文脩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屋子裏的空間仿佛凝固了,時間也突然停止了一般。
“其實,宇文脩並不是我的親弟弟。”宇文澤回憶起了曾經的記憶,“當初我生活在一個很旺盛的世家大族裏,可是在我十歲的那年,也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一天,突然在我們宇文村裏出現了一個抱著嬰兒的婦女。”
宇文澤講著,講著過去,說著宇文脩曾經的過去,“那個婦女好像是雲南人或者是越南人,但是不是周圍村莊的,而當時的那個嬰兒就是宇文脩,這件事情發生在當時也不奇怪,因為中國和越南在軍事上曾經發生過一些戰鬥,到處都是流離失所的人,於是我們家族就收留了他們,那時宇文脩已經三四歲了。”
宇文澤的眼睛裏時而閃爍著淚光,時而充滿了憤恨,“但是好景不長,越南的軍人突然降臨到這裏,並且將村裏的所有人都殺光了,而那個婦女就是告密者,唯一慶幸的是宇文脩和我都活下來了,之後中國的部隊來了,於是將我們收留了,直到現在我也沒有說過宇文脩的身世,而你卻是第一個,我不想讓他蒙受侮辱,我不想讓他知道,他的母親曾經是那樣的人。”
宇文澤盡可能用語言來抒發自己內心的情緒,“宇文脩他知道嗎?”“不,他不知道,當初他可能還小,並不知道,之後我對外就說,他是我的弟弟,於是我們便風風雨雨的走過來了,一直到現在。”
王茜沒有再說什麼,而宇文澤也有別的事情要做,宇文澤辭別之後,王茜的內心稍微有一點觸動,沒想到,在每一個人的身後,都有著一段不同於人的故事,而這種故事,可能是一個人一輩子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