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貼身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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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這位軍官冷冷的看了黃大炮一眼:“那你應該知道他的一些背景,對不對?”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黃大炮連連擺手解釋著:“這麼多工人前來找事做,我們沒理由查他的家事。”
“把他帶走。”這位中年男子二話不說的命令道。
“長官,你憑什麼抓我,我是冤枉的。”黃大炮熬起來就像一頭牛,一兩個士兵還真的奈何不了他。
“憑什麼?”這位中年男子回頭冷笑道:“據我所知,小柳一直和你關係很好,你竟然說什麼都不知道?”
“慢著。”項少淩突然站了出來:“長官,黃大哥確實不知實情,我想你誤會了。”
“你?你是什麼人,竟然教我做事?”這位中年男子稍帶怒氣的指責著項少淩。
“長官,我們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項少淩走上前說:“在這裏的兄弟都是來自五湖四海,誰也不會想到小柳是革命軍,沒有真憑實據,怎麼可以胡亂抓人呢?”
“哼,要不是我和這位小兄弟尾隨而去,恐怕督軍的千金去見閻王爺了,還冤枉我們?”黃大炮一邊掙脫一邊叫道。
“是你救了督軍的小姐?”這位中年男子反而用著質疑的眼光打量著項少淩一番:“看來你的身手還不錯,恐怕救小姐是另有所圖吧?”他卻把矛頭指向了項少淩。
“另有所圖?”項少淩還真是沒有想到這位軍官有此一問,這年頭還真是做好事不討好,他搖著頭苦笑一聲:“我和小姐根本素不相識,我有什麼企圖?”
“把他們給我帶走。”這位中年男子把臉一拉叫道:“圖謀不軌,一定是想接近督軍。”
“住手。”走過來的是韋大衛,他跟前麵對著這位中年男子輕笑道:“總探長,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的?”
“哈哈,韋護軍,昨晚發生了槍殺案,我作為西關城的總探長,一定要堅守職責。”這位中年男子皮笑肉不笑的說,他就是西關城警備廳巡捕房的總探長董明之,此人仗著總探長的職位,不停的搜刮財物,因為他是民國政府管製,而陶景濤是民國軍閥管製,所以董明之可以不聽陶景濤的指揮,總是在陶景濤麵前想著撈上一把。
“總探長,這個就不要你操心了,我們會自行處理,不會攪亂社會秩序。”韋大衛輕笑道:“至於你如此的勞苦功高的,督軍一定會感謝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相信一定會風平浪靜的,但我是西關城的巡捕總探長,我一定會將在西關城的革命軍一網打盡,維護好西關城的秩序。”柳明之似笑非笑的說著:“韋護軍,那我就此告辭了。”
“不送了。”韋大衛望著董明之的背影冷冷的笑了笑,雖然這笑意隻是在一瞬間,在場的人就隻有項少淩才能看明白。
“你跟我來。”韋大衛走到了項少淩的跟前,用著嚴肅的眼神對著項少淩說。
“督軍,人帶來了。”項少淩尾隨韋大衛進入了陶景濤的督軍府大廳,陶景濤已經卸下了身上原有的軍裝,一身很惆悵的長袍在身,他見到了韋大衛和項少淩,一口歎道:“雖然袁總統同意了日本政府二十一條條約,全國山東,南滿和內蒙古都市日本人的地方,但我絕不允許日本人進駐於西關城,我不想和革命軍作對,也不想違背袁總統。”
“督軍深明大義,中國人的主權是由中國人做主。”韋大衛解釋著:“趙文彪勾結日本人,引起革命軍的不滿,為之歎息,但不管怎麼樣,小姐是無辜的。”
“嗯!”陶景濤緩緩的點了點頭,轉眼看了看項少淩:“我聽韋護軍說,你的身手很不錯,而我女兒不喜歡和當兵的人打交道,所以我想你做我女兒的保護人,也就是所說的貼身保鏢。”
“貼身保鏢?”項少淩搖頭一笑:“督軍,我想我不能擔任,上次能夠救小姐也隻是幸運而已,我怕我不能勝任。”
項少淩這麼一回答,陶景濤的臉色就不好看了,在西關城,他的話就像聖旨,誰敢違抗他的命令?這原本是一個好差事,看得起項少淩,卻遭到了項少淩的拒絕,當然不滿。
“年輕人,這是督軍看得起你,你還不感謝督軍?還在這裏推三推四的?”站在項少淩一旁的韋大衛說話了,眼神之中露出命令般的眼光:“這裏的事不用你做了,你去醫院。”
“那好吧。”韋大衛的話語再直接不過了,如果項少淩不答應下來,在西關城恐怕連藏身之處都沒有了。
陶宇潔已經漸漸好起來了,但額頭上依然抱著紗布,隻見他一個人在小小的病房裏踱來踱去的:“哎呀,悶都悶死了。”
“陶小姐,你怎麼啦?”推開門進來的項少淩問。
“是你呀,你來這裏幹什麼?走廊裏的士兵還在門口嗎?”陶宇潔並不知道那天晚上,要不是項少淩出手相救,她可能不會站在這裏了,因為他是背對著小柳的。她隻記得一腳碰到了一塊石頭,一頭栽了下去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門口的士兵全部走了,是你爹要我來陪你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阻礙你的私事。”項少淩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和你互不幹擾。”
“哦,你是我爹派來保護我的?”陶宇潔翹起著小姐般生氣的小嘴:“我不需要有人保護我,再說你有什麼本事來保護我?”
“我隻知道我盡我所責。”項少淩輕笑道:“現在外麵很亂,總之有一個人在你身邊多少有著安全感。”項少淩這才仔細打量了陶宇潔一番,她很漂亮,長的清眉目秀的,尤其是那張可愛的圓蛋臉,給人一種舒服感。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爹是督軍,在西關城,沒有人可以違背他。”陶宇潔聽得有點不耐煩了,耍起了小姐脾氣來了。
“陶小姐,那我在門口,有什麼事叫我就行了。”項少淩說完轉身走出了病房,靜靜的坐在了走廊旁邊的木凳子上,他可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心裏一直惦記著橋隆縣的父母,他們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事,會不會很傷心?惦記著習寒梅,她會不會擔心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