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暗生醋意的範雲輝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15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喂,喂,習寒梅,寒梅。”範雲輝對著習寒梅離去的背影急叫著,範雲輝沒想到習寒梅會會這麼做,他左右為難了起來。
“喂,項大哥,你在做什麼呀?”習寒梅來到項少淩的跟前,卻見項少淩拿著一根木棍在自家的房門方圓半裏的周圍前後左右不停的搜索著。“噓!”項少淩突然間整個身子撲了下來,撲倒在了一塊平地上,靜靜的聽著。片刻後有站了起來搖了搖頭。
“哎呀,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鬼?”習寒梅嘟了嘟嘴:“項大哥,範雲輝說有戲票,我們一起去看戲,怎麼樣?是徐州來的戲班子,挺好看的。”
“看戲?我還有事,我不去了,你們兩個人去吧。”項少淩一路和範雲輝走來,範雲輝壓根兒沒有提看戲的事,竟然範雲輝這樣做,擺明了是不想自己去,何必令他難堪呢。
“什麼事嘛!”習寒梅一跺腳:“你不去,我也不去了,我和他一男一女的,別人怎麼說我們呢,我爹滴怎麼說我?”
“我是真的有事,其實也沒什麼的,隻是白天去看看戲嘛,又不是晚上?”項少淩依然拒絕習寒梅:“對不起,寒梅,我真有事,我先走了。”項少淩沒有說出什麼事,他一想到自家的大院有著幾口水井,而燕尾村山青水秀的,洪積的低窪地帶,沒理由沒有勃勃而源的泉水,他有著‘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架勢,為這事,項少淩還特意翻看了基本關於地勢的書本。
“好吧,你就在這裏瞎忙吧。”習寒梅微微翹起殷桃嘴唇,稍帶生氣的轉身離開。
項少淩避開了習寒梅,避開了他的美麗和那青春散發出來的少女氣息。他依然在周圍附近尋找,大概尋找了半個時辰後,來到了一片土地,蹲下身子,抓了一把泥土和一塊濕潤的卵石,念道:“灣對灣,水不幹,河漫灘上卵石多,地下潛水似暗河,嗯,這裏一定有水源。”
“喂,少淩,你要去哪裏?”剛剛趕集回來的習大民見項少淩興致勃勃的跑了過來,便叫道。
“習大叔,待會你就知道了。”項少淩回頭笑著,又是加快腳步朝著項家大院跑去。
“這家夥,不知道在搞什麼鬼?”習大民對著項少淩的背影搖著頭輕笑著,輕笑之中帶著幾分喜歡,他對項少淩的為人印象不錯。
項少淩把自家那台抽水機幫過來了,還帶著曾經為項家大院挖井的家丁,習大民怪怪的看著項少淩:“少淩,你這是幹什麼?”
“習大叔,我看你們村子裏的人挑水還得跑到幾裏之外的河水,所以我決定在這裏挖井,你們以後就不要這麼辛苦了。”項少淩對自己很有信心了:“小寶,你快點!”
“是,少爺。”洪小寶轉身直叫道:“你們動作快一點,黃昏之前一定要挖井成功,聽見沒有?”
“咕。。咕隆,咕隆。。。隆!”大概一個小時後,隻見洪小寶從地上爬了起來:“少爺,少爺,聽到水聲了。”
“是嗎?讓我來。”項少淩來到抽水機跟前,用力打著那冰涼的拉杆,“咕。。咕隆,咕隆。。。隆!”越來越接近了,隻聽見“呼”的一聲,從抽水機的出口處冒出甘甜清脆的水出來。
“有水了,有水了,哈哈哈!我們就不要跑那麼遠挑水了。”這回把燕尾村的男女老少給樂壞了,都是興高采烈了起來。
“爹,有水了,這是誰給我們挖的井呀?”回到家的習寒梅見突然間多了一口井,還見父老鄉親喝著那清脆的泉水,湊上前問著習大民。
“是項少淩。”習大民隨意一答後,回頭又怪怪的看著習寒梅和範雲輝:“寒梅,你今天不是休息嗎?跑到哪裏去了?”
“我。。我?”習寒梅還是頭一次背著父親習大民去看戲,不想錯過‘貴妃敬酒’這場戲,不想錯過這次機會,還有一點,就是帶著絲絲的賭氣。
“大叔,是我陪著寒梅去看戲的,寒梅說,她好想看(貴妃敬酒)這場戲,所以我想滿足他的願望。”在習寒梅身旁的範雲輝極力解釋著。
“我去看看項大哥。”習寒梅不想父親去誤會,找著借口朝著項少淩走去:“項大哥,你就是為了燕尾村的村民挖井的事嗎?”
“是的,嘿嘿,這樣你爹就不要那麼辛苦了。”項少淩傻傻的笑著,為了自己這份功勞傻傻的笑著,雖然是冬天,寒風依然未停的天氣,但他額頭也冒出些許汗水。
“我幫你擦擦。”習寒梅掏出那帶著香香的小手拍幫著項少淩擦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問自己也說不明白。
“不用了,謝謝!大冷天的,哪有什麼汗?”項少淩極力推辭著,卻無意之中抓住了習寒梅那細滑白皙的玉手,就在這一瞬間,他們四目相對。
習寒梅那張秀氣的瓜子臉一下子變得通紅,輕輕的推開項少淩,低著頭說道:“項大哥,我。。我去給你們燒水和。。和做飯。”
“做飯?燒水?”項少淩望著習寒梅的背影,又是傻傻的笑了笑。
然而,項少淩和習寒梅都沒有察覺,就在不遠處卻有張帶著醋意的臉。範雲輝很失落的站在那裏,習寒梅對項少淩的關懷,在他的記憶之中沒有過,他無趣的我走了下來,手裏狠狠的撕著那狗尾草兒。
“寒梅,今天多虧了項少淩。”習寒梅一進房門,卻被習大民嘮叨著:“人家的心思就是不一樣。”
“哎呀,老頭子,寒梅是一個女兒身,哪裏可以跟一個堂堂的男人去比?”習寒梅的母親文香一個勁的幫著習寒梅解圍。
“爹—!”習寒梅怪怪的笑道:“我知道了啦,下不為例,那你留住他吃飯,以示感謝唄,嘻嘻!娘,我做飯去了。”
“嬉皮笑臉的,真是不害臊。”習大民善意式的瞪了習寒梅一眼:“人家肯不肯留下來,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