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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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牢兒眉頭緊鎖,心中的疑惑也越加增大,但是他絕對不會殺到自己去開個門看著明白吧?!萬一裏麵都點什麼可怕東西要了他小命怎麼辦?就算沒有什麼但是被墨亞撞見那自己還是活不了!還不如自己先去問個明白,墨亞要是不說實話就不再追問好了!
“嘿!!墨亞!---啊!!!!!”牢兒突然頓住身形,由於慣性身體一個踉蹌。
他他他他他在給自己放血啊啊啊!!!
“啊啊!我知道你觸景生情心中鬱結自己殺了養育自己14年的恩人!但是真的不用自殺啊真的不用!”牢兒飛撲過去搶墨亞的刀,嘴裏喃喃著試圖勸墨亞看開點不要意氣用事!墨亞黑著臉一巴掌拍在牢兒的傷口上,牢兒疼的噴了口口水閉嘴不再說話。
“我在試刀。”墨亞胡亂的抹了把臉,舉著刀陰森森的開口。
牢兒捂著傷口呲牙裂嘴,聽到墨亞說試刀,哎?試什麼刀?試刀幹嘛??殺人?!
“你你試刀幹嘛?!”牢兒一手指著墨亞尖聲大喊“不是要殺了我吧?!”
“給你個獄場人得身份。”墨亞手指了指胸前的圖案,“紋身。”
“啊,嚇死我了---等?!你你你會嗎?!”
墨亞轉過身,把刀放在蠟燭上烤了烤,慢悠悠的說了一句脫衣服,其實。牢兒你有時候真可以不那麼煩!牢兒見他這流暢的動作,放下心開始脫衣服。
“你想紋在哪裏?”墨亞準備好刀,蠟燭,顏料和絲巾,開始詢問牢兒的意見,雖然聽不多大的詢問意思。
“脖子!脖子明顯!”牢兒正為自己的小聰明而沾沾自喜。墨亞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毫不猶豫的劃了下去。
於是,獄場最邊界的微型古堡內,想起了慘絕人寰的嚎叫聲。
真的很疼啊!這是牢兒意識模糊前的最後一句話,墨亞淡淡的接了一句沒聽見後繼續工作。
墨亞低著頭認真的刻畫著,累的滿頭大汗,突然手一頓,牢兒虛弱的問了一句怎麼了。墨亞眼神閃爍了片刻,小聲道:“我好像割斷你的動脈了。”
噶?!
牢兒震驚的睜大眼睛,雙手捂上脖子,揮手一摸,真的滿手赤紅的鮮血!頓時,牢兒瞪著墨亞說不出話來。
墨亞棕紅色的眸子像是沉澱了萬年的紅酒,清亮卻帶著陰森致命的意味。就在牢兒以為自己快要失血而亡的時候,墨亞才慢吞吞的道了句爬好,然後繼續準備工具。
牢兒身體僵硬了幾分,又摸了摸傷口,靠,哪血根本就是刻畫花紋時流,哪來的什麼動脈斷了啊!墨亞你個大混球!
而墨亞,一直沉默著幫牢兒塗顏料,黑色的顏料混合著牢兒的鮮血,暈成一片片詭異的色彩。
什麼時候天都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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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了?”爭當牢兒微閉雙眼打著瞌睡的時候,墨亞把工具一扔算是完成,對著牢兒點點頭,說跟我來。
牢兒帶著疑惑,但還是乖乖的聽他話跟他走,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走廊另一頭,墨亞推來一扇暗黑色的門,登時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鋪麵而來,房間內隻有一個相當大的刑架,上邊的鐵鏈都鏽跡斑斑,,旁邊放著一個小鐵台子,上麵放著各種各樣鋒利的武器,最後邊靠牆放著一個大櫃子,已經看不出顏色了,地上滿布著大大小小的水漬,仔細一看,那滿地的,都是幹涸了的黑色的血跡。
墨亞走到櫃子前麵,從裏邊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瓶子扔給牢兒:“拿去,擦到傷口上以免感染。”
“這裏是刑室?”牢兒結果小瓶子,小心翼翼的問墨亞。
墨亞眼神暗了暗,點了點頭。
牢兒一撇嘴,“喲,這樣啊。新王還真殘忍!”
“沒,”墨亞搖了搖頭,紅色的柔軟發絲隨著動作擺動,“不是,是哪個男人自己懲罰自己的,我在這裏殺了他。”
牢兒一陣反胃。
墨亞沉默著拉著牢兒出了刑室,向另一扇門走去,邊走邊沉聲道。“我們必須去獄場中心,以你自身的力量早晚會死。你必須變異!”
牢兒哦了一聲。不做其他回答。
“我的記憶裏我沒有去過中心,哪個男人說去中心要拿到特殊通道的信物。”墨亞走在前麵,少年的肌膚在黑暗下顯得慘白,“而我,恰巧沒有。而你。更沒有。”
牢兒詫異的看了一眼墨亞的背影,“那你半年一次的暴走怎麼辦?!”墨亞笑了笑,他14歲之前有固定的暴走對象,14歲之後喝血就成。
“好了你今晚就住這吧。”墨亞指著一扇門說道。牢兒打開門驚了一下。了的合不攏嘴。念叨著好說好說,就奔上房間內那張大床。不一會就睡著了,墨亞站了一會,關門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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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走廊裏漆黑一片,如同地獄的入口,冒著森冷的寒氣,走廊裏突然閃過一摸黑影,向著墨亞站立過的暗紅色的門走去。猶豫了一會,打開門。
“啪,”人影在牆上摸索了一陣,打開房間內昏暗的電燈。
燈光下,站立的赫然是牢兒,牢兒在房間內掃視了一圈,出了日常的家具外,隻有一張圍著厚厚的帷幕的大床,牢兒上前剛想拉開帷幕。後麵突然白光一閃,墨亞手持匕首架在他脖子上。
“你在幹嘛?”墨亞的聲音冷的想千年寒冰。
牢兒額上冒出冷汗,顫巍巍的回答:“我這不是看見你對這個屋子說話奇怪嗎!萬一裏麵還有人怎麼辦?!”
墨亞咬著嘴沉默了會,發下匕首,一邊按著帷幕,一邊冷笑的說道。
“確實有人,一個沒死幹淨的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