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少年熱血 第五十八章 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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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腳步聲戛然而止,走廊裏安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凜暗道不好,突然一個轉身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來吸引對方注意,但是當他回過頭後他就後悔了,起初他看見的隻是幾個身材中等看起來不怎麼中用的少年,可是現在,那幾個少年身後卻站著十數名體格精壯的大漢,他突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雖然早上為了防備今天的儀式有異變而帶了把匕首在身上,但是對方手裏拿的都是一尺來長的開山刀,自己手裏這小刀有跟沒有是一樣的,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其實還有一個狠角色在場,他怎麼給忘記了!吸了口氣,凜牟足勁兒大喊道:“佾王!下雨收衣服啦!”
隻見站在包房門口的風亦之身後突然閃出一道人影,那人影未做任何停留,直接就近將身邊的兩人踢翻在地,奪過一人手中的刀,上前二話不說直接開砍,那群人似乎也反應了過來,幾乎一擁而上去招呼著佾王,風亦之立刻將門關起來,以免再次讓這種血腥的場麵驚嚇到川上彌。
原本還覺得壓力甚大的凜,一時間突然覺得好像沒自己什麼事兒了一般,一種莫名的憋屈感油然而生,甩掉手裏的煙頭,從衣服中抽出匕首,快步上前,迅速加入了戰團!
凜和佾王與那二十幾人戰在一處,打得不可開交,因為是在走廊裏,地方比較狹小,反而對善於單兵作戰的凜和佾王百利而無一害。那群人一看就沒什麼集體協作的概念,擁擠在一起,好多人根本都伸不上手,就瞎比劃而已,但是這卻給了佾王機會,一把開山刀在手,將古武術“天道流”的技法發揮到極致,但是他卻始終沒有下殺手,他知道自己的主人不希望鬧出人命來,砍上幾刀,直到他們無力還擊就算結束了。反觀凜這邊,打的就沒有佾王這麼輕鬆了,他的兵器實在是太沒有殺傷力了,一尺來長的開山刀揮舞起來讓他根本無法靠近,隻能看準敵人的空檔衝上去給他關鍵的一刀。
佾王撩腳踹翻一個剛從地上爬起來企圖偷襲他的人,然後幽幽道:“我累了,交給你了。”
“啥?”凜一邊擋招一邊驚歎,“操,你這是坑我!”
“磨練一下你。”佾王覺得自己這理由找的挺好的。
抬腳踢中一個揮刀上前的壯漢,順勢奪過他手中的刀,凜氣喘籲籲道:“磨練個屁,你是看我太輕鬆了是嗎?”
“恩,有點兒。”佾王臉上難得出現一絲笑意,但卻是那種促狹的表情,凜氣不打一處來,手上的力氣加重了許多,一把開山刀揮舞得霍霍生風,目前還站著的四五個人,被他突然的氣勢嚇得一個激靈,都不敢近他的身,幾人在外圍遊走著,就是找不到凜的空檔。佾王笑了笑,覺得這場戰鬥差不多該結束了,於是揮刀上前,一刀一個全數放倒,那些人甚至都沒看到是誰砍的自己就已經倒在血泊中了。
凜撇了撇嘴,道:“你不是說磨練我麼?”
“時間緊迫,下次再說吧。”佾王淡淡的說,瞄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的人,“我沒下殺手,都死不了,快把他們都扔出去吧,我們需要立刻清理現場。”
“那行,我先去找亦之彙報一下戰況。”說著,跨過腳下那些正滿地打滾或抽搐或呻吟的人,凜徑自走向風亦之的包房。
……
“你們下手可真重。”在聽過凜的敘述後,風亦之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裏卻覺得佾王和凜的做法是對的,畢竟對方是來挑釁的人,必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嚐嚐,否則以後他們必定會不死心的再來找茬。
“佾王說要把他們都丟出去,亦之,你打開窗戶,我把他們都抬進來先。”凜淡定的道。
“這裏是二樓,你確定要從這裏把他們丟出去?他們都受傷了吧,丟出去不會死嗎?”風亦之詫異的皺眉。
“管不了那麼多了,不丟出去死的就是我們,一會兒服務員上來看見這陣勢,不得招來警察嗎?那時候咋解釋都沒用,更何況,剛才的騷亂不知道裏麵的人察覺到沒,如果他們出來看見這情況,咱咋說?難道說他們走錯路了?然後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了?”凜一口氣說了太多的話,直覺得大腦缺氧有點兒眩暈。
“噗——”站在風亦之身旁的川上彌忍不住笑了出來,“凜你其實也有這麼多話的時候啊?而且還說的這麼好笑!”
“……”犽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道:“這是重點麼?”
“你們說的這些我又不懂。”攤了攤手,川上彌表示自己沒權參與這些,“你們就讓亦之定奪吧。”
“哎……”重重的歎了口氣,風亦之沉聲道:“去把他們弄進來吧,扔的時候小心點兒,別整死了,我還不想現在就弄出人命來。”
“明白。”凜立刻轉身出門,幫助佾王收拾殘局去也。
再說小宴會廳裏,在凜呼喚佾王的時候,耳尖的鐮就透過嘈雜聲聽到了他打給佾王的暗號,‘下雨’是說有敵襲,‘收衣服’是叫人幫忙,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動,一旦自己露出任何慌張的神色或者起身出門,必定會引起大家的注意,因為在見識過他的身手後,很多大哥級人物正在不斷的輪流來敬他酒,搞得他真的快要招架不住了,自己的酒量雖然還可以,但是也架不住這種車輪戰啊!
相比鐮來說,吳涵這個所謂的老大的麵前卻是門可羅雀,隻有幾個人象征性的過來敬酒而已,不過對於這些,吳涵並不在意,畢竟自己還沒啥能力去領導一個幫派,對於自己的不足他從來都是虛心承認的,如果沒有風亦之的幫助,自己恐怕還是個小混混而已。
片刻後,眾人飽餐戰飯,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酒後的紅暈,有些人拎著外套一搖一晃的跟在場眾人告辭,準備回去,鐮眉頭一皺,不知外麵什麼情況了,自己也喝的有些暈了,於是他借口要去廁所,率先衝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