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女弟子  第二十一章 各自的約定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7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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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手塚推開教職員室的門,龍崎堇抬起頭。
    “恩?手塚?你怎麼在這裏?今天是星期天啊。”
    “龍崎教練。”
    “恩?”
    “請讓我和越前比一場。”
    “馬上就要進行東京都大賽了哦。”
    “我明白。”
    “關鍵時候這麼做沒問題嗎?”
    “沒問題,沒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手塚握了握自己的左手。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是,隻是場比賽。”
    “我必須找個理由來解釋一件事。”
    “有個理由。”
    “我洗耳恭聽。”
    “越前現在的打法完全是越前南次郎網球打法的翻版。”
    “但是他真的很想打敗南次郎,難道這樣的決心還不夠麼?”
    “不夠。越前現在需要的是提高他自己的能力。”
    “你打算為這個犧牲掉你的胳膊?”龍崎堇看了看他的胳膊。
    “不,沒事,不用擔心。”
    “為什麼手塚你要這麼鹵莽?東京都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這就是為什麼這一點對越前很重要。越前南次郎,這是他總有一天要逾越的障礙。”
    “……”龍崎堇歎了口氣,抬頭看向他:“手塚,在和龍馬比賽之前,你想先和娃娃比一場麼?”
    “娃娃學姐?”手塚愣了愣。
    “你也知道,娃娃是南次郎的徒弟,在網球比賽上也贏過南次郎,現在又住在他家。雖然她從沒答應過和龍馬正式比賽,但是南次郎還是會讓她幫助龍馬練習提高球技。”
    “可是娃娃學姐不是說她的網球和我們的不一樣麼?”
    “是不一樣。但是……這麼說吧,娃娃的網球是借住在武道之上的,可以說她是利用武道在打球,就像菊丸利用舞蹈擊球一樣,隻不過娃娃的更強而已。”
    “那這麼說,娃娃學姐的網球沒人能比得過了?”
    “呃,從某個方麵來說,是這樣。”
    “……”手塚垂下眼沉思著,龍崎堇你看了看他。
    “總之,你和龍馬比賽的這件事,我要和娃娃商量一下,征求一下她的意見。畢竟,你現在胳膊上還有傷,千萬不能一時逞強。”
    “……是。”
    寺廟內,兩個身影站在球場上。
    “阿嚏!”揉了揉鼻子:“誰在罵我?”
    龍馬拿著球拍站在球場邊抬頭看向她:“喂,你到底打不打?”
    “行了,你發過來吧!”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會幫你練習麼?臭屁的小鬼。
    “不行不行,發球用點力啊!你沒吃飯啊!”軟綿綿的小羔羊。(那你是披著羊皮的狼麼?)
    “那你認真打啊!”自己在那邊左顧右盼的,一點都不專心。
    “喂,小鬼,我問你。如果那個冰山大叔要和你比賽,你會接受麼?”
    “冰山大叔?你是說手塚部長麼?”
    “除了他還有誰,一年到頭都是張冰山臉,凍都凍死了。”
    “部長為什麼要和我比賽?”他的胳膊不是有傷麼?
    “我隻是猜測而已,隨便問問。”也差不多應該快到了吧?是第幾集來著?
    “說回來,你什麼時候才會正式跟我比賽啊?”
    “切腹去吧,幼稚的小鬼,憑你也想和老娘我比賽?再回去練幾年吧。”
    “我就是不明白,你幹嘛不願意跟我比賽啊?又不會損失什麼,有什麼可顧慮的?”
    “誰說沒損失,我的損失大著呢。首先是要浪費我的時間,精力和金錢。時間就是金錢沒聽過麼?”
    “那我給你錢總行了吧?這下你總該跟我比了吧?”
    “雖然有錢我是一定會賺的,但是這件事太麻煩,我可不想惹火上身。”
    “什麼意思?”
    “做人要低調,知道不?”如果我和你比賽,又不小心贏了你,那我以後不得被你煩死?(作者插花:那你可以故意輸給他嘛。娃娃扣鼻屎:像咱這種處處為人民著想的高尚人群,是絕對不會做這種違背民眾意願的事的。作者擦汗:民眾根本就沒希望你贏。)
    “你該不會是說謊的吧?我看你根本就沒有贏那老頭。”實在不行就來激將法。
    “小鬼,軟的不行來硬的啊?激將法?告訴你,這種小把戲老娘5歲時候就玩膩了。想讓我中計?你還嫩著呢。”
    “……”這家夥也太精明了吧?
    “那要怎麼樣你才肯跟我比賽啊?”
    “唉。孩子,做人不要太鑽牛角尖,會長不大的哦。”
    “你騙誰啊!就隻會說些騙小孩子的話!”真想一球砸過去。
    “淡定,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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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學園教職員室。
    “啥?”摳摳鼻屎,轉頭瞥了瞥麵前的老太婆。
    “那塊大冰山真的要和那小鬼比賽?”已經到了這集了麼?這麼快?
    “是啊,你說怎麼辦?”
    “什麼我說怎麼辦?我又不是他老媽,和我有什麼關係?”懶得理她,繼續玩遊戲機。
    “你是經理啊。隊員之間私下比賽必須征得同意啊。”
    “那問我有什麼用?就算我說不同意,他們兩個也可以偷偷比啊。”沒聽過“偷梁換柱”麼?呃,好像也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說說你的意見啊,要不要答應手塚的請求?”
    “他想比就讓他比唄,反正那個臭屁小鬼也該嚐試一下失敗的滋味。”
    “可是手塚的胳膊上有傷啊。要是傷勢更加嚴重,影響了接下來的都大賽怎麼辦?”
    “那點傷又死不了人,而且既然這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他自己就應該有分寸吧?你管那麼多幹嘛?就讓他們比唄。”這老太婆擔心的也太多餘了吧?
    “娃娃,不如你先把手塚的傷治好吧?”這樣都大賽也就沒問題了。
    “切腹去吧,你到底要我說幾遍啊?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是不會改變那麼大的劇情的。”
    “為什麼呀?手塚的傷痊愈的話對我們球隊也有好處啊。”進軍全國就更有希望了。
    “如果他的傷勢痊愈了,那這部動畫就沒意思了,劇情還怎麼發展下去啊?”
    “什麼動畫啊?你別總是說些別人聽不懂的話好不好?”你是火星人麼?
    “我說話還要管你聽不聽得懂啊?我可沒那閑工夫陪你在這閑聊。”
    “那你先和手塚比一場吧?”
    “啥?為什麼要我和他比?”這老太婆瘋了啊?
    “也沒什麼。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網球強到什麼程度。”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翹著腿轉過椅子:“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麼?你是擔心越前龍馬那小鬼會輸吧?”
    “呃,我承認我是有點擔心。畢竟都大賽就要開始了,如果這個時候龍馬受到影響,那比賽的結果就不可預料了。”
    “他會受什麼影響?”他會怕輸麼?
    “你也知道龍馬那孩子的脾氣,如果他輸了,或者一時承受不了,那當然會影響他比賽時的發揮……”
    “哈,他會承受不了?不過可能會有影響倒是真的。可是你怎麼就那麼斷定他一定會輸啊?”雖然結局的確是輸了,但這老太婆對他也太沒信心了吧?
    “你也應該很清楚手塚的網球吧?你認為他會輸麼?”
    “……和那小鬼比起來,他不會輸是沒錯啦。”
    “那不就行了?”
    “可是你就不怕我和手塚比賽,他會輸給我麼?你就不怕他也會受影響?”
    “不,我想手塚也很想和你比一場。”
    “你開玩笑吧?真的要我和他比?我連那小豆丁的請求都不答應,你認為我會答應和他的比賽麼?”
    “龍馬是龍馬,手塚是手塚,他們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我看他們都是同類的人,對網球都是那麼執著和固執。”
    “那你說該怎麼辦啊?真的要答應他們的比賽?”
    “又不是什麼大事,比就比唄,我說你也太會操心了吧?他們兩人的事就讓他們兩個自己去決定唄,你摻和進去幹什麼?”
    “唉。也隻好這樣了。”
    “這件事根本不用來問我,弄了半天你都會答應,我說你是不是閑著沒事來我這裏找事幹啊?”
    “你說什麼呢?”
    插著褲袋扣著鼻屎走出辦公室,看見手塚正靠在走廊邊。看見我走出來,手塚站直身看向我。
    “娃娃學姐。”
    “冰山大叔?你在這裏做什麼?等我麼?”
    “是。”
    “等我做什麼?”
    “有些事想征得一下娃娃學姐你的同意。”
    “哦,你是說和那小豆丁比賽的事吧?我已經聽那老太婆說了,你想比就去比吧。”
    “娃娃學姐你不問我為什麼嗎?”
    “我管你那麼多,這和我又沒關係,是你和那小鬼的事。”
    “……是。”
    抬頭看了看認真的表情(話說手塚平常的表情一直很認真吧?)。
    “……我說。”
    “是。”
    “你想和我比賽麼?”
    “咦?”手塚愣了愣,驚訝地看著她:“娃娃學姐你答應和我比賽麼?”
    “不答應。”
    “……”那你問這個幹什麼啊?害人家激動了一下。
    “那個小鬼也和你一樣,也想和我比賽,整天纏著我問我為什麼為什麼的,煩都煩死了。”
    “娃娃學姐你為什麼不答應和越前比賽呢?”
    “我怎麼可能去做那麼麻煩的事。”抓抓頭發摳摳鼻屎:“對了,你已經和他談過了吧?”
    “是,我已經和越前說過了。”
    “那就等吧,我想他會答應和你比的。”
    “是。”
    “走吧,今天心情好,不收錢,我免費載你回家。不過當然是隻載到路口了,畢竟不是同路的。”(今天怎麼突然善心大發啊?)
    “……是。”
    “我回來了。”推開門走進客廳,南次郎正半躺在地板上看電視,龍馬在一旁玩著一顆網球。
    “哦呀,娃娃回來了啊?今天怎麼這麼晚啊?連晚餐都趕不回來做啊?”南次郎撐著頭轉頭看了看。
    “哦,順路送冰山大叔回家了。”開到半路想了想,順便到他家去蹭頓飯也不錯。(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
    “娃娃,晚飯我已經幫你熱好了,可以吃了哦。”倫子在廚房叫道。
    “啊,我在大叔家吃過了。”
    “部長還留你吃晚飯?”龍馬詫異。
    “是啊,我送他回家了嘛。”其實是他家人留我下來的,那個大冰山怎麼可能會開口留我吃飯。
    說著說著,突然發現那小子根本就沒在聽我說話,而是一個人拿著網球在沉思著。
    “不知道龍馬到底怎麼了,他從回來以後就一直這副樣子。”菜菜子站在廚房擔憂地看了看他。
    “是啊……”倫子也歎了口氣。
    在地板上坐下,伸手拿過雜誌,又摳摳鼻屎看了看低頭沉思的龍馬。
    “……他和你說了比賽的事了?”
    “呃,恩。”
    “你不想比麼?”
    “你覺得我應該答應麼?”
    “怎麼又問我?這是你自己的事吧?”怎麼都來問我啊?我又不是無所不知的神。話說回來,對於這裏的一切,我確實無所不知。
    “……我隻是有些猶豫。”
    “猶豫什麼?想比就比,不想比就拒絕。這麼簡單的事,有什麼可猶豫的?”
    “……”龍馬低下頭,看了看手裏的網球。
    唉,小鬼就是小鬼,做個決定都要磨蹭個大半天。我仰頭望天長歎一聲(因為沒有天,所以隻能望天花板)。神啊,賜給這無知的孩子一點智慧吧。
    “呃。我說啊,你不是說要讓我和你比賽麼?”
    “什麼?”龍馬抬起頭,欣喜地看著她:“你答應了?”
    “如果你能贏過那塊大冰山,我就和你比賽。”
    “真的嗎?”
    “等你贏了他再說吧。他和你約在哪進行比賽啊?”
    “春之野大學的球場。”
    “大學?怎麼挑了那麼個地方?”真不會挑地方,至少挑個容易進去的地方嘛。
    “好像是新近修建的球場。”
    “什麼時候比賽?”
    “三天以後的下午三點,部長會在那裏等我。”
    “三天?他給你考慮的時間還是挺長的嘛。”
    “你說要和我比賽,是真的嗎?”以前求你了那麼久你都不肯,現在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那就得看你有沒有本事贏過那塊大冰山了。”死小子,你還真以為我會跟你比啊?騙你的,傻瓜。
    “……”龍馬低下頭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裏的網球。一旁的南次郎意味深長地偷偷瞥著他。
    “龍馬,熱水已經放好了,可以洗澡了哦。”
    “知道了。”
    龍馬站起身走進浴室裏。我伸手拿起和電視聯機的遊戲機無所事事地玩了起來。
    “嘿嘿,娃娃。”一旁的南次郎看見龍馬關上了浴室的門就連忙湊了上去。
    “幹啥?”我就說他剛剛在一旁一聲不吭的,還以為他改性了。
    “娃娃,你真的要和那小子比賽嗎?”
    “你沒聽我剛才說的嗎?要等他贏了那冰山才可以。”(不過那是劇情最後的事了,到時候他也不會想和我比賽了。而且我想到時候,我也早已賺了大錢,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了,想找我比也沒辦法。嘿嘿。)
    “呐呐,娃娃,既然你都答應和他比賽了,那就陪大叔我再玩一局吧?”軟趴趴地蹭上去。
    “滾遠點,死老頭。小心我告你非禮。”
    “嗚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師父啊!陪師父我玩玩嘛!玩玩吧~”
    “吵死了!你還有完沒完啊!”臭老頭,怎麼像個女人一樣纏人啊!
    “陪我玩玩嘛,師父我很寂寞啊!”(好容易讓人誤解的話)
    “去死啦!!!”
    廚房內的兩人看了看在糾纏的二人。
    “叔叔怎麼這麼喜歡粘著娃娃啊?打也打不走。”
    “那個死老頭本來就喜歡粘著女孩子。不過,咱家的女兒就是招人喜愛啊!呀~”倫子捂著臉,像個在向別人誇讚自己女兒的母親一樣自豪。
    “……娃娃什麼時候成了嬸嬸你的女兒了?”她根本沒把你當母親。
    青春學園網球部。
    “啊咧?部長不在?”桃城奇怪地看了看四周。
    “照你這麼一說,大石也不在。”
    “小不點也沒來,他們做什麼去了?”
    “越前說他病了。”身後傳來龍崎堇的聲音。
    “那家夥會生病?”
    “部長呢?”
    “病了。”
    “大石呢?”
    “……病了……”
    “恩?”三個人都病了?哪有這麼巧的事?
    “總覺得這裏麵另有隱情。”
    “網球部會有什麼隱情?”
    “喂喂,別管他們的事了!做你們自己該做的事去!”
    “哦。”幾人轉身去練習了。
    龍崎堇剛歎了口氣,身旁突然出現一個身影。
    “……說謊還真不打草稿啊?”
    “啊!你什麼時候來的?”突然之間冒出來,想嚇死人啊!
    “嘿嘿。我是瞬間移動移過來的。正好看見你精湛的演技,再練幾年就可以去做演員了。”
    “什麼演技?”
    “哎呀哎呀,你說謊也不臉紅啊?明明知道他們之間要比賽的事,可是卻瞞著不說,還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你這不是演戲是什麼?”
    “……”這家夥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站在這裏的?
    “那個冰山大叔和那個雞蛋頭是去醫院了吧?”
    “恩,手塚說要去拍一下片子。好像扭傷了關節。”
    “沒什麼可擔心的,又不是不能在打球了。不到一定的時刻他是不會倒下的,放心吧。”
    “我說,你有資格說這種話嗎?如果你早點把手塚的傷治好,我就一點也不用擔心了。”隻會輕鬆地在一旁看好戲的家夥。
    “唉。我很忙,先走了。”揮揮手,轉身走人。
    “這年頭,人人都說自己很忙,我也是忙得很啊。唉。”
    像往常一樣,正在廚房忙碌著,倫子走了進來。
    “娃娃,我幫你辦了張卡,前幾個月的工資已經幫你打到卡上了。這是卡,你要收好了。”
    “哦,原來是銀行卡啊?這也不錯,用起來就方便多了。”伸手接過卡看了看。
    “你要拿好了,千萬不要丟了啊。”
    “你就放心吧,對於錢,我可是一向很嚴謹的。”(這點倒是沒錯。)
    “哢嚓”一聲,門外傳來聲音,抬頭望去,是龍馬回來了。
    “啊,龍馬,你回來了啊?”
    “……”龍馬沒回答,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龍馬怎麼了?”
    “恩……”摸著下巴眯了眯眼睛:“喂,青少年!”
    “……幹嘛?”龍馬轉過頭,一臉的陰鬱。
    “嘿嘿,比賽怎麼樣了啊?”一臉狡黠地走過去。
    “……”龍馬別過頭,沒有回答。
    “輸了吧?看你表情就知道。”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想嘲笑也盡管嘲笑吧。
    “唉。你以為我是那種看見別人痛苦而幸災樂禍的人嗎?”
    “……”你本來就是。
    “那塊大冰山跟你說什麼了?他該不會是跟你說:‘越前,成為青學的支柱吧’。”大冰山的口氣還真不好學。
    “你怎麼知道?”龍馬驚訝。她去看了麼?
    “嘿嘿。孩子,不要懷疑我洞察一切的能力。他在想什麼,我可是什麼都知道啊。”
    “……還未夠水準呢。”龍馬瞥了一眼她一臉得意的表情。轉身準備走進房間,卻被我伸手一把拉住。
    “別走啊,陪我去後院練習練習,順便跟你談點事。”
    “什麼事?”
    寺院內,龍馬拿著球拍鬱悶地站在場上,看了一眼站在對麵笑得一臉狡猾的某娃。真想留下球拍馬上離開。
    “到底什麼事啊?”
    “別急嘛。我問你,你想打敗那塊大冰山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要想打敗那塊大冰山,就先打敗這個花和尚吧。”
    “花和尚?”
    “喂,臭老頭!”轉頭朝躺在台階上的南次郎叫道,南次郎抬起頭。
    “叫大叔我有啥事啊?”
    “下來陪你兒子練習。”
    “哈?”
    “哈什麼哈?再不下來我就把你雜誌全燒了!”
    “啊,別、別啊!我馬上下來!”被自己的徒弟製得服服帖帖的。
    “你幹什麼啊?”龍馬不耐煩地看著她。我現在可沒空跟你在這裏耗時間。
    “來吧,青少年,我們來打一局。”南次郎笑著拿過球拍。
    “不要。”龍馬丟下球拍轉身想走。
    “你想逃嗎?”身後傳來刺耳的“挑釁聲”。
    “……”龍馬轉過頭皺著眉頭看著她。
    “如果你認為,在網球的道路上你能夠一帆風順從來不輸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自信是可以,但是自滿可不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果你沒有做好隨時戰敗的可能,那我勸你現在就放棄打網球吧。”
    “……”龍馬看著她,無言以對。
    “手塚國光,越前南次郎,都是你必須要逾越的障礙。如果你不能夠打敗他們,就不能超越自己,不能打出真正屬於自己的網球。”話說我怎麼變得這麼能說了?
    “如果你能夠打敗他們,那我就按照約定,和你比賽。你應該知道,我可是比他們兩個都要強。”
    “……”
    “你……害怕了麼?”小鬼,我的這招激將法可是屢試不爽啊,這還刺激不到你?看你還不中計?
    “……”龍馬皺起眉頭,眼神銳利:“我打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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