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走河山,遊其風月 第二十五章 十月之往之故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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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在擂台之上是大放風彩,但卻是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來曆。
擂台之上,他已經輪過了十局有餘,卻還是連有腰間血煞劍都未拿出。
這人到底是誰?雖然武林大會是誰人都可以來參加,但是發出去的帖子也是寥寥可數,隻有真正有能力的人才會進來參加這場武林大會。
當然,這些真正有能力的人裏麵並沒有包括那些百年大教。
例如青山派,例如丐幫,例如我幻月,例如武當,例如水月,例如衡山。
一般召開武林大會都會提前整整一年散發請帖,每張請帖上隻寫了恭候大駕,而沒有寫任何的人的姓名。
這便是一種選拔。
單單依靠家族光環的人是無法來參加的,因為他們無法保護住自己手中的請帖。
如前言所說給百年大教門開了後車,但是那些真正有能力的人又是何來懼怕那些大教?當帖子發下,自然是硝煙開始聚集,雖然沒有人在表麵上承認這一點,但是確實事實,隱藏在笑語之下的事實。
“十月?十月?”我喚著十月的名字,因為我看見十月似乎連靈魂都散了待在座位上,她似乎想是想看擂台之上,卻在努力克製自己,手緊緊的握住,似乎流出了血來。
這,讓我更加好奇那個男人的身份,和他與十月的關係。
但是,十月的樣子確實讓我不忍心詢問。
“啊!戚主,你剛剛叫我有什麼事情嗎?”十月片刻之後似乎才驚醒過來問我。
“我隻是想說幻月宮中的龍嘯天要上場了。”我對十月說
“龍嘯天麼?他,不會是那人的對手。”十月喃喃說。
我不知道十月是何來的感覺,可是我也能感覺到,龍嘯天雖然厲害但是和這人比鬥卻絕對是在百招之內會敗下。
“真是沒有想到,在人間居然也有身家功夫這麼不錯的人。”君禾的聲音又不知道從哪裏傳來:“那人腰間的劍是魔劍吧?”他的詢問裏帶著濃濃的興趣。
“你既然已經認出,又何必再問?”我說。
君禾說:“可惜修道者是不能上場的,要不然我還真想試試。”
“其實就算你上場了,也不會有幾人說吧?”我這樣說。
君禾回答:“那你可就錯了,現場又不止我們兩人是修道者,何況蜀山那李致遠還盯著我不放在。且不說這個,你家那藥人似乎有些不對勁?”
“台上人與她是舊識。”我簡單的說。
我不知道和君禾是什麼時候開始變的這樣交情,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與他卻是無比的合稱。
或說詩酒,或說心智,或說行處。
剛剛相識之初,見他卻是行為冷漠狂妄,待到幾次相處才明白,這人倒不是冷漠狂妄,隻是太過順心順意,才是隱隱有那冷傲之氣。
“原來是這樣。”君禾聽了我話,卻沒有了那麼激動。
這一點倒是和我挺像,十月便是經常說我,冷清而冷情。
台上不出所料,果然在第八十七招下敗了下來。
眾人倒是一片歎息,這足以說明這是一場極其經常的打鬥。
“加上嘯天哥的這一場,這人就已經連贏了二十四場了吧?”姚芷對金丹說。
金丹點點頭:“這人可真厲害,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怎麼似乎在江湖上沒有聽過他的名字。”
費夏將治療內傷蒲蕊丹遞給了龍嘯天,擔心的問說:“嘯天哥,你可還好?”
龍嘯天發出爽朗的笑聲:“我當然很好,這人可真是厲害,這一場,打的實在是太過盡興了。”然後又發出一聲歎息說:“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還是弱了。”
聽了那龍嘯天的話,我微微一笑,這人有些意思。
不知為何,我突然回首看了眼兩位長老,他們還是一如當初的坐在那裏,讓我頓生疑惑。
然後,我看見厲長老的口型似乎在懂,我隱隱約約認出,他所念的是一個名字,我隨著他的口型念出那個名字:“奕,桑?”
十月似乎聽到我念的這個名字,突然的站起轉身看向我:“戚主,你……”
“有什麼事情,你先坐下再說。”我對十月說。
她半驚半咋的坐了下來,眼睛緊緊的盯住了我:“戚主,你剛剛念的名字,你剛剛念的名字從何而來?”
這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對她說:“剛剛看到厲長老似乎在念些什麼,仔細一看,便是這個名字。奕桑,這個名字是不是台上那人的名字?”
十月順著我的目光看向了擂台之上的那個黑衣男人,然後半生無奈半生哀涼的對我說:“沒錯,就,就是他的名字。沒有想到,厲長老,居然還記得他。”
“此話怎講?”我問。
“在我少年時期遊曆江湖的時候,我遇到了他,那個時候他已經是武學奇才,但卻隻是醉心於各種兵器,而無練武之意。而那個時候帶我出宮的教頭之一,便有厲長老。那個時候厲長老看他筋骨起家,想讓他入我幻月宮,他卻不從,一心想拜倒以煉製武器而出名的歐治子門下,而且,他也成功。那個時候厲長老雖然沒能收他徒弟,卻也是成了忘年之交,而我也是那個時候與他相識。”十月說:“那個時候,他一直說要煉製出一把驚世名劍一定要超過他師傅家族裏的那把傑作,血煞劍。那血煞劍便是歐家祖上先人所製作出來了。他不喜練武,他經常說,練武有何用?還不如煉製兵器半點有趣。他也是極其的討歐治子喜歡,甚至收下了他當做關門弟子。”
十月突然淚眼婆娑,她想起那人曾經對她說:“我會打造出一把最陪襯你的武器,所以,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出師。”
“那個時候都還年少,貿貿然的與對方定下了約定。可,到了最後也不曾完成。因為,他拜入歐治子門下才不過一年時間,歐家便隱世了。聽他人說,是因為那把魔劍的原因。而我也是剛剛追尋到了那些殺害父親的疑凶的痕跡,拚命的追查,卻沒有想到的是和他錯過了最後一麵。今日與他相見,我幾乎都認不出來了。當年他嫌棄練武,而現在卻是如此,他說覺得血煞劍煞氣太重,他絕對不用用它,到頭來也不過隻是一句空話。”十月笑:“今日他問我‘你可還記得我?’而我還沒有回答他便轉身離開了,他以為我想說什麼?他,明明什麼也不知道。嗬,看來今年的武林盟主不出意外便是他了吧?可,他為何要當著武林盟主?我想問他,他卻隻是當我是個陌生人。”
十月似乎是壓抑太久,而心中壓抑的話語噴湧而出。
我輕拍她的後背,讓她能好好喘息。
台下那人,時不時會向這邊瞟上一眼,殺氣越烈。
那君禾似乎是看笑話似的,在我耳邊丟了一句:“這兩人像不像是那句話來‘身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而我隻是無奈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