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的少年—MY.Sunshine 016 失去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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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克斯竟然被那個怪物吃掉了一條手臂,還在擔心他們的摩水傾聽到香克斯麵色凝重,對著在一旁還想要繼續攻擊的近海霸主說:“還不快滾。”
沒想到怪物竟然露出了驚恐的神情憾然逃竄了。
摩水傾發現此時的香克斯渾身散發著一種逼人的氣勢。她站在空中覺得周身的氣流都發生了變化。
“………………!!………………!!!”路飛哽咽著,緊緊抓著香克斯。
“路飛,我應該感謝你,瑪琪諾小姐把一切都告訴我了。”香克斯抱著路飛,輕輕撫摸路飛的頭。安慰他,讓他堅強。
“嗚嗚……”此時的路飛一則是害怕,另一方麵看到香克斯為了救自己而失去一邊的手臂而心痛。
“你為了我們,才跟他們發生衝突。”香克斯看路飛還是哭著,試著用輕鬆的語調:“喂,男子漢怎麼能哭呢?”
“可是……可是……香克斯你……你的手!!!”他不知道會變成這樣的……他不知道原來自己真的很弱,不但自己受難還連累了香克斯……
“沒什麼啦。不過是一隻手啊……你沒事就好。”香克斯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在此時卻讓路飛無法保持輕鬆。路飛無法理解香克斯怎麼能夠如此……自己還說什麼不原諒他,還覺得他們很弱,自己簡直就是個大傻瓜!
“……嗚…………………………!嗚嗚…………!”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摩水傾因香克斯的這一舉動而更加的崇拜他。看著少了一隻手臂卻還是滿臉輕鬆的他,水傾跟著忍不住紅了眼眶。淚水也毫無預警的往外奔,怎麼擦都擦不停。
香克斯,他為了救路飛不惜掉了一隻手臂……
為什麼?
明明沒有義務的……
就因為是夥伴就因為是朋友嗎?就能奮不顧身的去救下路飛?就真的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顧?
隻因是朋友?
真的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原因?
此時的摩水傾不太明白香克斯的心理,在她所熟悉的環境,除了師兄,沒有人關心過她的死活,可是哪怕是很疼愛自己的師兄,也不可能為了她而犧牲自己,所以她無法理解那些與他沒有任何關係卻能舍棄自己生命都要救人的心情。無法理解世界上還存在這樣純粹的情感。
也許再經曆一些事情之後,她會得到答案吧。
摩水傾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剛才一瞬間的遲疑和驚嚇差點讓路飛消失,她的膽量和決心也還遠遠還不夠出海呢。虧她把路飛當作弟弟,卻沒能保護他,太失格了!
擦擦淚水,堅定了自己的信念,要出海,就算不是做海賊,她也要出海!出海之前首先要讓自己變強,保護她所珍惜的人。
她相信,海上的世界會更精彩,她想要去體驗那樣精彩刺激的生活!可是她的生命不允許,她不知道她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去遨遊這廣闊的世界,去體會這份她從來沒有過的情感。
等到香克斯將路飛帶上岸,香克斯船上的船醫立即給香克斯處理傷口。水傾腫著一雙核桃眼,示意讓醫生慢點處理傷口,來到香克斯身邊,雙手附在香克斯的肩膀。
眾人不明所以的看著香克斯的肩膀處在她催動治愈術後出現了一個半透明,棕黃色的橢圓狀的屏障,散發微光和熱量。水傾口中默念咒語:【以吾之命,護之其體】。
手臂已經救不回來,至少讓她為他療傷。
路飛已經止住淚,然而眼眶還是紅紅的。看著水傾為香克斯治療,哽咽著沒有說話。
經過半個小時的治愈,香克斯的傷口停止流血,並且傷口快速愈合,香克斯是感觸最大的。這一股暖流源源不斷的從水傾的雙手中釋放傳入他的體內,不止傷口暖洋洋的,不疼。連全身都淌過一陣暖意,看著手臂上的肉加速愈合,他想起之前水傾飛到他前麵的事。這個女孩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力量?她會遊泳,就可以排斥惡魔果實,那麼她到底還會些什麼?
“這樣就可以了。我先去休息一會兒,晚飯再叫我。”摩水傾感覺頭有點暈,撐著桌子走了兩步,身子搖搖欲墜,班貝克曼一把抱住正傾斜倒向地麵的水傾。她的臉色和唇色都白的很病態。
“瑪琪諾,她要在哪兒休息?”班貝克曼不知道她的休息室在哪兒,隻能抬頭問瑪琪諾。
跟著瑪琪諾上了二樓的臥室,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輕輕關上門。那張猶如失血過多的蒼白臉頰和微弱的氣息。難道她是用自己的生命在給香克斯治療嗎?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香克斯知道這個原理定不會允許水傾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但是她的心意,香克斯一定是能夠體會的,所以才會明知道不合理卻仍然沒有拒絕了水傾的好意。
水傾這一躺可把大夥嚇壞了。整整睡了三天。船醫看過之後並沒有診出奇怪症狀。
水傾醒來的時候剛好是中午,捂著空扁的肚子,下樓來到酒吧,香克斯和班貝克曼紛紛將視線落在那個轉角口,果然她下來了。
“琪諾姐姐,我好餓啊……”拖著虛弱的身子撲向瑪琪諾,埋在她懷裏撒嬌,“我要吃……”報出一串菜名,還膩歪的蹭了兩下,“我現在還要飲料~”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做,你先坐會兒。”瑪琪諾很心疼這個孩子,也是無父無母,她能與路飛相互做伴她感到很欣慰。雖然她知道水傾在乖巧的表象下也會有和路飛一樣的頑皮搗蛋之心,可她比路飛貼心懂事多了,那是一種被迫成長後的懂事。瑪琪諾為她曾經經曆過的感到心疼。
香克斯是有些問題想問她,不過這麼多人不方便。
經過這次海上的海怪事件,路飛和水傾終於明白,香克斯不帶他們出海的理由了。
不是不會遊泳,不是不會打架。
大海的嚴苛……
他們的渺小……
更重要的是,沒有人比香克斯還要偉大。
路飛在心底默默發誓,有一天要成為像他一樣的男人,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強者,像他保護自己那樣去保護他要保護的人。
摩水傾吃過午餐後抱腿坐在路飛身邊,靜靜的看著香克斯和他的船員們聊天,香克斯臉上的笑容不改,仿佛手臂還在,仿佛他根本沒有受傷。
船員們也都嬉鬧依舊。仿佛他們的船長沒事一般。
一切如常的樣子卻讓摩水傾的心情始終無法平靜。為何他們如此看淡自己的生命,如此的重視朋友的性命?為何?
摩水傾撇過頭看著路飛:“路飛……”
“嗯?”
“我們去森林獵點肉,怎麼樣?”
“好!”
作為謝禮吧,這是摩水傾唯一想到的感謝方式。她明明也趕到了路飛身邊卻沒能救下路飛,這是她的過錯。她感到內疚。她第一次為自己的自私與膽小感到愧疚。
“咦?那兩個小鬼呢?”班貝克曼環視整間酒吧發現少了兩個人。一個不注意這兩個小鬼又跑去什麼地方了?
他的話讓眾海賊有點擔憂。還是瑪琪諾細心的發現摩水傾在椅子上留了一張紙條。
瑪琪諾姐姐,太陽下山前我們會回來了,不用擔心我們!
——水傾、路飛
當摩水傾和路飛協力將巨大的野豬拖到酒吧門口,兩人已是氣喘籲籲。
“你們兩個小鬼這是去捕獵了?”班貝克曼遲遲不見兩個孩子回來,不放心的走出酒吧,碰巧看到路飛和摩水傾躺在野豬旁喘氣。
“嗯,好久沒好好吃肉,所以今天想捕一頭野豬回來。”摩水傾望著天邊的夕陽,還真是趕在落山前回來了。捕獵不難,難在要拖著這麼大的一頭野豬回來。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真正意識到她和路飛的力量是多麼弱小。合力拖一隻野豬都覺得很累。他們還妄想出海,太自不量力了。
香克斯從酒吧內走出,有點不相信的問:“你們兩個?捕獵?”說著還看著野豬,野豬身上根本沒有任何流血的傷口。
兩個孩子是怎麼做到的?森林裏很危險,並不比海上安全。他坐在酒吧裏一直都很不安,生怕他們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