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要不要這麼悲劇(浪客劍心+新撰組異聞錄) 8、想要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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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沫看到衝自己走來的壯漢一皺眉,身形一閃就躲過了壯漢伸過來的手,壯漢輕咦一聲改變方向又撲了上去,可是僅憑蠻力去徒有三腳貓功夫的壯漢豈是跟著超一流劍士比古苦習劍法十年的陌沫的對手,陌沫那靈巧的身體左右躲閃著,壯漢甚至碰不到她的衣角。首領發現自己派出去的手下如此沒用,不由暴怒。
“你在幹什麼!連個小娃娃都抓不住!”
首領的眼中,所看到的並不是陌沫敏捷的身手而是壯漢可以的放水,他以為壯漢是心存一絲善念不忍心下手導致現在的僵局,卻不知他們所有人加在一起都遠不是陌沫一個人的對手,可惜光看外表,他是不會想到陌沫的真實實力的。
壯漢聽到自家老大的呼喊心裏一抖,下手又狠辣了一些,可是不論他如何努力,在陌沫麵前他那龐大的身軀就像狗熊一樣笨重。壯漢怒吼一聲拔出了背後的武器,看到這一幕的強盜們愣了一下然後都爆出了哄笑聲,他們的心裏開始瞧不起這名壯漢,就連對付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女孩都要用武器實在是太丟他們的臉了。
見到壯漢拔出了武器,陌沫雖然臉上麵色不變,可是內心已經開始有些氣憤,如果他們遇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的其他目標恐怕已經遭他們毒手了吧,一想到無辜死在這群強盜手裏的冤魂不知多少,陌沫也下了決心不再留手,雖然知道他們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處於對對手的尊敬陌沫還是拔出了劍,劍影晃過,不論是近在咫尺的壯漢還是遠處的強盜沒有一個人看到了陌沫出手的速度,強盜們隻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壯漢就倒在血泊裏了,飛天禦劍流乃是以快劍為高深劍法,悟到真正的‘快’才是明白劍意所在。
強盜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愣的呆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壯漢是真的被殺了,首領怒吼道。
“該死的!給我抓住她!”
到手的肥羊他身為強盜怎麼可能輕易放過,而且這個肥羊還殺了一個他‘不小心放鬆了警惕的’兄弟。
雖然知道了是陌沫一劍殺死了壯漢,可是他們卻不相信那壯漢不敵陌沫,隻當是陌沫趁著壯漢不注意的時候一擊偷襲得手,哪隻那壯漢是眼睜睜的看著陌沫一劍劈下可是那速度之快讓他根本沒有時間閃躲隻能看著陌沫一劍劈到自己身上。
聽到首領發話的強盜們全都憤怒的衝了上去,雖然他們的內心是有些瞧不起這個隻靠蠻力其實沒有什麼真正本事的壯漢,可是畢竟是跟他們一起拋頭顱灑熱血的兄弟哪能是別人說殺就殺的,而且這個別人還是他們眼中手無縛雞之力完全沒有可能反抗的弱勢人物。在這種亂世中,一個團體想要生存下去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他們這種沒有什麼強者的團體,可是說他們過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每一次都是跟死神擦肩而過,每一個人都是很看重這些生死與共的夥伴兄弟的,這次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沒有危險係數’的目標,他們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兄弟死亡。
陌沫皺了皺眉,她其實真的不喜歡血腥的味道,可是這些人總是一次次的逼她下殺手,隻見劍影紛飛一具具的屍體倒在地上再也沒了呼吸。看著滿地的屍體,陌沫從懷裏掏出了一塊雪白的手帕仔仔細細的擦拭著劍上的血跡,仿佛劍是她最親的愛人,拋下沾滿血跡的手帕,把劍插回劍鞘緩緩的衝著地上撒了一壺酒,低低歎道。
“走好。”
發現自己的一身裝扮太過惹眼容易招惹居心不良的人襲擊的陌沫到了下一個鎮上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扔掉了包袱裏的女裝買了數套男裝,換上一套男裝,放下了粗略盤起的頭發,伸手一攬就變成了男子束發的方式,隻是兩鬢的發絲還是長長遮住了耳朵,陌沫可不想被人發現那看上去價值連城的‘首飾’再引來爭鬥不斷。即使有了變裝,可是看上陌沫獨自一人而襲擊她的人仍不在少數,可是比起原來女裝的時候,看上去隻是一個清秀男孩的陌沫卻是少了許多人的覬覦。漂亮的男孩遠不如美麗的女孩的吸引大,陌沫的生活在不斷地殺戮中不停的提高著自身的劍法中度過。
元治元年十二月,一襲普通劍士裝扮的陌沫頂著寒風走在一條算是繁華的街道上,腳下踩著的是白皚皚的白雪,陌沫不知道的是,或許說她沒有注意到的是,這一天是劍心錯手殺死他的愛人雪代巴的日子,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因為這一天同樣是陌沫加入新撰組的日子。如若不是因為劍心殺掉了自己所愛之人,那麼身為幕府軍隊的陌沫必定會和身為維新誌士的劍心在戰場上狹路相逢,而沉浸在心愛的人死在自己手中的痛苦中的劍心離開了組織,成為了一名流浪武士,從而不僅是避免了陌沫與劍心的正麵戰鬥也一樣使得陌沫和劍心錯過了相遇的機會。
這個冬天比起往年來說都還要寒冷,陌沫緊了緊衣領,淡然的走在街道上,聽著周邊叫賣的聲音陌沫感受到了在殺伐中難得的祥和,可是總是有人會在這種時候來破壞氣氛。
“喂,前麵那個小子。”
本體是女孩的陌沫根本沒有注意到後麵那個囂張的聲音叫的是自己,菊一郎最近很鬱悶,身為大家少爺的他居然因為得罪了另外一個家族的老爺而被家族懲罰,現在他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回家族,更不要說是再享受少爺的待遇了,沒辦法,誰叫自己的家族遠不如那個家族呢。可是該死的,居然沒有告訴他那是那個家族那位高高在上的老爺,從小嬌縱慣了的他怎麼會懂得尊重別人,嬌生慣養的少爺遇到比自己更囂張的人又不知道那人的尊貴身份自然會出言侮辱,那老爺身為當地的土霸王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當即就要滅了菊一郎所在的家族,還是菊一郎的家族送了許多禮物才使得那位老爺稍稍消氣,同意菊一郎的家族隻要逐出菊一郎自己就放過他們,而這些禮物中就有著一些特殊的禮品,例如說是美麗的清秀少年。這個位高權重的老爺有著不可告人的特殊愛好,可是菊一郎的家族也算得上是大家族自然有著一些探聽消息的手段,在他們的打聽下從這貴族老爺府中的仆人口中得知,這個貴族老爺有著喜歡收藏漂亮少年的特殊癖好,而菊一郎身為原本家族裏的千呼萬喚的少爺自是也知道這個秘密的,正愁著怎麼才能取得貴族老爺原諒回到家族的菊一郎苦惱的走在街上,突然眼前一亮,迎麵走來的小小少年模樣實在是太過可口,就連見慣了美人的自己都有些心動,若不是自己不好這口,說不定自己就會把他奪走,現在真是天賜良機,這等貨色如果由自己呈送給那老爺,想必必能討得那老爺的歡心,這樣自己就能又過上以前那般神仙似得日子。
這麼想著,回過神來驚覺那少年已經和自己擦肩而過了,連忙轉身叫住那個少年,誰道那少年卻根本不理睬自己,菊一郎剛剛被逐出家族,周圍的人還不知道這個消息,驕縱的菊一郎大少爺怎麼會允許別人對自己無理,立刻追了上去擋在陌沫的麵前。
正在悠閑走著的陌沫突然發現眼前一黑,有人擋到了自己的麵前,抬眼看著來人,陌沫保持著冷淡的表情。菊一郎看到比自己矮了足有一個多腦袋的少年抬起頭,這才看清了少年的臉,忍不住心裏歎道果然是個極品,這樣的容貌要是個女的,那自己肯定是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奪走的,雖然還是個孩子可是不難看出長大必定是個超級美人,可惜了,是個男孩子,隻能便宜那肥豬般的貴族老爺了。雖然知道送給貴族老爺後,這個少年的下場肯定會很淒慘,那貴族老爺雖然喜歡清秀少年可從不會懂得憐香惜玉,那些被獻給他的少年哪一個不是被他活活折磨死,可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菊一郎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小子,沒聽到本少爺叫你啊。”
粗魯的推攮著陌沫的肩膀,菊一郎的舉止可一點都沒有身為貴族該有的風範,陌沫靜靜的看著他,也不惱火。
“什麼事?”
聽到陌沫清脆的聲音,菊一郎更是生出一定要把陌沫獻給貴族老爺的想法,少年少女的聲音本就難以分辨,變聲期中的少年的聲音更是有些雌雄莫辯,菊一郎從沒有懷疑過陌沫的性別。
“跟少爺我走一趟。”
陌沫眉毛一挑。
“為什麼?”
菊一郎不耐煩的說道。
“別問這麼多,叫你跟我走你就跟著,哪這麼多廢話!”
陌沫輕輕一笑,雖然陌沫的笑容看上去很是溫柔,菊一郎不知道為什麼感到了一陣寒意,良好的危機意識讓他認識到麵前的這個少年似乎並不像看上去那般好對付,當即菊一郎就做了一個決定。
“算了,既然你不願意本少爺也不逼你,本少爺是很善解人意的。”
說著不等陌沫反應就拔腿跑了,陌沫一愣搖頭笑笑,決定找一家酒店下住,這個城鎮的氛圍讓陌沫覺得很平和,她卻不知這是因為她所在的是新撰組管轄的範圍,新撰組的老本營就建在這個讓她感覺舒適的城鎮裏。
閑適的邁進酒家的陌沫沒有注意到在離她幾尺的隱蔽地方,一雙眼睛正帶著笑意的注視著她。菊一郎躲在一顆老樹後,奸詐的露出了一個笑容,就擔心他即刻離開,誰知道他卻這麼如他所願的住了下來,真是天助他菊一郎啊,把這個消息告訴家裏,家族肯定很願意帶人來抓這個少年送給貴族老爺,因為不管是他的身為家族族長的父親還是母親其實都是很疼愛菊一郎這個獨子的,若不是畏懼貴族老爺的權勢,怕是他的家族怎麼也不會把他趕出來的。
隻要家族派人,菊一郎相信那個少年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在心裏記下陌沫所在的位置,菊一郎以最快速度向家裏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