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選火男他才是夜晚最亮的星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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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就沒啥事了,基本就期末要考試,自從大二上半期掛了科,再也不敢頑皮對待了。早早的模仿學霸們去了圖書館裏複習。而厲害的是那天遇到人才了,也不知兩人認不認識,男的一直在挑逗那女的,搞得我很無語。唧唧咋唧唧咋,木蘭當戶織都沒他能編。
    所幸最後考下來大概知道自己能過,也就安心的帶著電腦回家過暑假,大二的暑假裏在烏鴉家裏看到他寒假買來的電腦賊羨慕,我願意把當時放的黑珍珠號係列給他作為標誌。現在我也有了,因為寬帶還要一年才普及安裝。電腦也隻是個花枕頭,兩次寒假工,一次解決了野外實習的費用,一次帶來了電腦。也算錢花在刀刃上了。
    依照我們高中畢業後的規矩,七夕都是我們那個小團體的聚會日子,不管單不單身都得來,頂多你帶女朋友,她帶老公。經過四年的發展,我們團體新來加老人快十個了。
    這次就遇到了新朋友,也可以說是老朋友。
    當時我們先是去徳烏去吃了火鍋,然後是去了廣場下的酒吧,和快考試之前那個酒吧不一樣,既然都說到這,那就一塊說吧。
    原本平常的下午,我接到了寢室長的電話,我倆的通話一般是我打給他,讓他給我拿快遞,那天我也以為換我給他拿了。結果是叫我放學後,校門口等著!
    我們太熟了,我和小馬哥紅過臉,和獻哥紅過,就在讀書期間沒和寢室長紅過。可能因為和我紅臉的少了吧,我知道應該是有什麼事找我,也沒機會多問,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放學如約而到,我先到了那塊,沒一會也就而是分鍾,寢室長和星星就來了。看來是三個人的事,自上次我兩陪星星去家教試教後,這是第二次,我們三待一塊。
    星星走在前頭,明顯今兒主角是他,平時星星請客什麼的大概一年兩次都是拿了獎學金來的,不過我們也不黑都是吃一百來塊的。豔陽請的多一些,最大的一次直接去星k開的旗艦包廂。白天去的多,便宜些,晚上就是誰表白成功了之類才會去,回來晚是不怕的,我們三劍客可以網吧坐一晚。
    我們朝著大十字的方向走去,路上過了幾個天橋,下了地下通道,然後就在我大一平安夜白天做兼職的對麵停了下來。好像是等誰,我們可真不會問,因為長久生活在一起,很多問為什麼的欲望都沒了。隻是看到那人跟著走,就信他。
    一個小時後,天暗了下來,周圍行道樹的彩燈亮了,那一段是罕見的平地,一路燈火過去,直的道,直的樹,還有值得我們等的在哪呢?
    沒吃飯是真的餓,原本不規律的吃飯節奏要被他們兩帶成規律了,早上迷迷糊糊就在食堂吃早飯,食之無味,我隻想睡。吃下去很久好像也沒起大用。中午必吃那頓,下去就不一定了,偶爾遇到請吃飯的就得七八點才吃得到。記得有次班級組織aa吃牛肉火鍋,我們硬是留著口水等上菜,中間都幹吃了一碗米飯。
    總算是來了,看那人和星星打招呼,明顯是他朋友同學了。然後就帶我們進了那個背後的地下,我也沒去過,雖然很多次大一時候從這塊走到58路終點站等車。算是最熟悉的陌生地域。
    越往裏進,聲音越大,大喇叭的歌聲,人喝酒劃拳聲音交織在一起,還好是能說話聽得到。找了空桌子坐了下來,我們都在等介紹,然後我們自己介紹。
    叫了一提酒和幾個骰子,說是帶我們玩猜,一個人搖,一個喊數,喊數可以滿山遍野的喊,但是如果你喊了一個不存在的數就得自己喝了。當然還得開了在執行懲罰。
    我的運氣是偏好的,沒喝多少,都給他兩灌了下去,越喝越餓,小舞台上有人開始唱歌表演了。全英文歌曲,不是我熟悉的經典或流行。歡快的節奏很符合喝了微醉的我們。
    空間全屏在廣場酒吧的我們,那天七夕,或許倦鳥早已歸巢。我們十個進了酒吧,沒有一點點人,隻有我們。新加入的朋友是元兒和隆兒的朋友。
    兩女一男,看來是閨蜜陪人見男友。
    這麼多人,點了些酒,玩“七”的遊戲,逢七和七的倍數就拍手,如果說了出來就喝一杯。第一次玩,我是真玩不轉,不過順位偏後,我沒吃多大的虧。種得多的當然是我的博文兄,高三剛開學時候,他的生日會上就還吃了這個虧,笑嘻嘻的喝著生日酒。
    和想象之中的酒吧還是有很大差距,太冷清了,隻要我們幾個冷場,那就全場都冷掉了啊(doge)。一個好的氛圍應該像爐膛一般,新進來的會被已有的溫度融化引燃,這樣的新血液帶了更多的溫度給環境,環境與個人的遙相呼應,相互成就。
    那個十一點半就得回家的博文前女友都大三了還是那樣,這一點我是佩服的,學校裏怕是十點半就得回去了。想想算是給了不少時間,我們該感恩吧。
    一個人的散場往往引發奔潰效應,大部分都往回去了,我們原本是白天聚在一起玩的遊戲,因為記性不好,我得弄到散場後的通告了。
    沒錯,我們如下一個寒假過年期間一般聚在網吧,我也不想的,好吧,其實我很想,總覺得酒吧玩幾局遊戲太不過癮,差點味道,通宵一起玩才是最能將多餘的興致消耗。
    我們去了街對麵一側的網吧,其實就是川心小區向黃土坡方向的交界處,人多的時候是感覺不到那種一年前留在此處的悲傷和憤恨,相對來說是很快樂,最起碼也是到了個人展示時間。
    上單是我們中段位最高的白金上單疆兒,因為博文最小的妹妹覺得他想新疆人一樣的眼得名。中單是在下了,打野是元兒,下路雙人組就是博文和隆兒。或許是我嚴肅和本質上的不熟悉,就那種朋友很多年,可總有點壁障在哪,大都稱我是哥。
    再回來之前,我剛使用了本命AD上了大分,一年多黃銅的我也沒靠誰上了白銀。其實大家的號都各自分散,但是也都到了我的十二區,我不carry誰能帶節奏呢。
    不用幫忙我就能單殺對麵中,等級裝備的差距,讓我遊走在上下路之間,上路q補兵,一直是有升級的空間,算是隊伍的保障,下路兩總要選個德瑪肉裝抗,再怎麼不力和崩盤也有作用。打野會有迷糊的時候,單挑小龍是不敢,得線上大優才能去做。
    那一晚整體都很不錯,直到我們遇到了poke陣容,技能不用選中人才能丟,草裏會吃到技能,塔下會遲到。上路的傑斯,中路卡牌,下路的黃毛伊澤。上路把把狗頭,對付那些同樣近戰算是五五和四六開,遇到手長的,因為不會出法裝狗頭隻用e,三項和肉的他前期開始就隻能挨打。
    我中路是把卡牌單殺了兩三次,隻是不好推塔,換做現在有先鋒的存在,那不是優勢隨意推。法師對於塔在那時候很難造成傷害,所以出現了很久的中單劍聖德邦的存在。
    下路也就是一般的對線,等到打團聚在一起就出問題了。我們的先手還沒過去,得吃對麵一堆技能耗血。你去追,人家放技能後撤。直接被血脈壓製,一身的輸出讓我個連招火男有苦說不出,我這也算是非指向性技能,隻是施法距離沒人長。
    那一局可能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陣容壓製。
    我們原本是往下拖陣容到了後麵,他們poke陣容也就那個傷害,並不會像現在的神器的bt加成,隻是過程沒能抗住。肉開不到人,我再手握郭文誌的大火男也無力回天。
    還好的是隻遇到一把,其他時候都是我給隊友拖發育時間,對方回來中找我破綻,當然河邊走多了,很難不踩水。這就是把一個人的優勢分給了隊友。
    那一晚我打的像個老父親,我是很不喜歡局局玩一樣的,隻是為了給大家帶來體驗感,我完了九局的火男,很長時間我都不會玩它了,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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