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悲哀是真的,淚是假的,總會有因果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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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睡之前,聽了一首《紅裝》勾起了回憶,我以為在一起的事做到了應寫盡寫,可是眼尖的會發現有漏洞,她看我那次要回去,正常情況怎麼會起來就回去?應該是漏了什麼事,過生日的時間也不對,怎麼第二天拿了照片就沒後續?
    好家夥,這些問題真的難到我了,於是翻了QQ動態和一個愛的筆記本,我們說好會相互在一個本本上記錄一些事,都是我買的本子和筆。可是兩處對此都沒啥記錄,直到我睡著了,這段時間的更新說實話很容易陷入emo(悲傷,負麵情緒),晚上睡覺也會跟著一些回憶的加工的夢,接下來的內容當做個趣聞看吧。
    那天一早,並不是各自上了車,而是一同去了噴水池,據說附近有個事炸雞塊還是炸鴨的,我沒有去百度或者問貴陽的朋友這個具體是賣啥的,因為我記得我腦袋裏說“不好吃”!那是一個上升的地形,半山的位置是一個但家或者是單家的牌子,店前有一個二十來人的排隊,她同事說這是個幾十年的老店,買油炸的東西還很難買,兩個店麵都是一家的。遠鏡頭裏是一群人在排隊,隊尾的是我們三,或者隻是我一個人,他們並沒有排,而是旁邊聊天,回憶裏都是第三視角,這是很奇怪的,我好像在那樣的情行下沒啥存在感,或許路人視角裏,他們才是一對,我隻是個燈泡吧。
    總算是到了我,半小時!其實想想也算快了,都是現炸的,我心情比較一般,可能是因為起得早沒緩過來裏帶著起床氣,我向左瞥了一眼站在人行道的他倆聊得還挺嗨,世界好像靜音了,我隻在回憶裏看到嘴巴在動。
    “帥哥,你買好多嘛(指買多少重量的油炸物)”老板娘三十多左右,一看就是勤儉持家的賢惠。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某個來確定買多少,我一點都不喜歡這東西,油煙裏的氣味我並不喜歡,一般來說,我甚至喜歡汽車的尾氣氣味。對比下,就很不喜歡這個,感覺就那種胡了的感覺,一口尖底的大黑鍋,應是鐵質的。半鍋油,旁邊一人在一直剁著雞或者鴨,又可能兩者都賣。
    大概是買了一隻鴨吧,因為後來我吃炸的幹幹的肉,並不像雞肉的味。油炸的東西,我隻喜歡一種油炸的海魚。
    時間在老板炸好鴨子後接近尾聲,地方離學校很近,在試吃幾塊後,我並不感冒那些玩意,很奇怪,我是個隻要是肉就能吃的,我不挑食,那天我卻全身都在抗拒那東東。
    他們上了十七路,我可能也跟著上去,但是我並沒有任何映像,所以我此處定成了我自己步行回去,頂多五百米的路,我搖搖擺擺走了好長一段,之前和華林,石頭一起去延安西路逛街買衣服走回來都沒花那麼久,那條路延安西路在大三之前都是對接廣東的批發市場,去那的除了我大貴州的批發商就是貴陽的窮學生,因為整整一條街都是賣衣服的,那可是從頭到腳,從內到外,你想得到的在那都可以買得到。隻是後來拆了重建成商業街,
    至於生日第二天的,見了會她朋友後,我是回家的,這點是肯定的,漏掉的是她提了分手後,我們在房間裏並沒有呆很久,而是在晚上買蠟燭之前去了麒麟公園遊玩,是她提出的,之前我們並沒有去過那,甚至是去公元,除開小城裏公園少,也就是沒啥時間,那天的氛圍在她提了那五個字後,變得異常詭異,空氣沉悶,想要透氣是大家都想要的,出了川心小區後,站上了公交,兩個站後下車,初三中考後我和好友李君去的是荷城花園,還在火車站買了我當時最愛的張韶涵5。0的專輯,我們原本是打算也去麒麟公園的。可是逛的有點累,時間也下午三點半了,就直接回去了,公交上我看著那個公園是可以從側麵爬石階上去,中途還有個涼亭,紅色或者是豬肝色的整體顏色吧。
    萬萬沒想到是和她來,還是和說了那樣的話的她來!內心世界裏,靈魂仿佛回到了多個周五坐火車回去,時間較早的我坐在人民廣場涼椅上,夏去秋來冬至,周圍的樹葉深綠變黃落下,唯一不變的是我頭靠著拳頭等待時間。
    沒有多餘的感情的走路機器,小鹿(內心的小鹿,麒麟也就是長頸鹿,這裏是一鹿雙說)邊走邊流血,它原以為遇到了願意圈養它的好心獵人,沒想到是個小紅帽的狼外婆。獵物被玩耍後才被吃,被虐,被拋棄?感覺是都有,那時候的我倘若不那麼老實,就不會像是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萬般滋味自己吞。
    她總是說我不適合長發,應該藍色牛仔褲的,可我聽了也沒完全聽,我就穿運動褲和黃色的休閑褲。她走前麵,我後麵緩緩跟著,落後就加緊步伐,然後降低了速度。公園多美或者有什麼標誌我是不記得的,當時心思沒在那,後來也沒去過,川心小區也是!
    記憶大部分停留在一塊向下傾斜的青石板鋪成的小廣場,因為公園是建立在一個小山包上的,這樣的地形也是正常,朝著雙水方向逐級遞減。
    在那她去過一次公廁,消失在我視野的瞬間,周圍安靜,好像自在一起時,我沒那樣感受到一種平靜,聽得到風的喧囂,樹葉的吵雜,泥土的黴臭。蚊子吸附在樹幹,似乎想吸樹汁,我為它的勇敢歡呼。螞蟻搬著碎小的石英,該不是把它當米飯了吧,這螞蟻一看就沒上過初中,但凡知道密度,那個米飯可太重了啊。
    高中時候,我見過一次奇跡,那是鄧曆買了的炒豌豆,吃剩的幾顆,她給丟在一次性杯子裏,在還是泥巴的操場弄了些土鋪在上麵,淋了淋她的礦泉水,半個多月後,一顆嫩綠的生命冒出了全班的驚訝,每個同學每個來到這個班的都感歎這是什麼樣的生命力和她的無意之舉。小豌豆早就輪回了幾次,保存的照片是它存在的證據。這個事我和她說過,可能這就解釋了,擺蠟燭拍照吧。
    後麵的時間裏,缺了一片的心夜裏總是在躁動不安,於是拉著華林和石頭一起去通宵,打遊戲當然要聽歌,於是聽著《七秒鍾的記憶》《情話》和林宛瑜旁白的《愛的回歸線》(她去了米蘭,走之前寫給展博那封信)。他倆不去後,又拉著吳喜茵,我同窗之誼的好友,他玩他的劍靈,我玩我的英雄。常規的搭配合適寢室那兩神人,小馬和光順,後麵應該會穿插這些內容,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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