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台四萬八千丈,對此欲倒東南傾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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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了很多人的合照,其中當然有紅星兩口子的了。那時候他們是真的好,這也是為後麵一起去深圳埋下了伏筆吧。
    回到了帶酒店,我們開飯,席間兩個情商高的朋友將酒開勻開,每個都拿到了,當然不願意的就沒喝,酒精味沒那麼重,你要是說是參水多了,也不是沒道理,但是多了一份柱子的清香。後來幾年後,某手流行的竹酒直接從竹林裏的活竹用手鑽直接出來,顏色各異,多為紅色和淡紅。假設不是我之前喝過,真相信了,可那時候卻特別火。
    酒足飯飽後,我走在酒店前的長街,與其說是街其實是馬路更合適,店鋪也就是幾個罷了。今天熱熱的,走來也是納涼,摸出手機,並不是傳照片,撥打了她的電話,忙的也不記得是不是休息的她,我得拚一次運氣。電話那頭嘟嘟嘟,十幾秒後,我的心跳也跟著電話停了。
    繼續走吧,我的頭上好像有什麼東西趴在那,我趕緊拍了拍頭,順著光線看地上的,是一些小飛蟲撲著翅膀。不時有落下同種。抬頭一看,路燈旁都是些,我好奇的搜了下特征—蜉蝣,朝生暮死,古人雲朝聞道夕死可矣的原型就是這類生物。生命的長度是什麼來定義呢,一天的蜉蝣出生就是等待死亡的倒計時,相比於它們,我們的時間長的很多。但是和其它長壽的,我們又顯得短。
    燈塔水母號稱是長壽界的明星,它會長大,成年後會返老還童,周而複始。以至於生生不息。《微能力者》是我第一次接觸的網劇,也是質量很高的一部,名副其實,主角隻是比普通人多一點超能力,甚至隻是一點點變化。裏麵幾個主角隻是被一團迷霧包圍的人,巨大的陰謀就是燈塔水母的原型引申出的複活理論,燒腦並且暗黑。
    街上我的分身那時候並不知道燈塔水母,也沒那麼多感慨,隻是因為沒成功通話而有一點傷感,來這也三天左右了,還沒怎麼好好和她聊天呢。異地戀最怕的是沒有溝通,很多時候都是沒話也要硬聊。
    來之前她感冒了,她感冒和吃飯一樣頻繁,第一次聽她感冒還沒有在一起。那時候我直接從家趕了二十公裏到城裏大藥房買好幾種感冒藥直接送到她員工宿舍。可能也是那一次敲定了我們的關係吧。
    在一起了,一個月裏總會感冒,可能是因為身體瘦弱,她一直偏瘦的,體質差點和女性特有的掉血機製。身體差感冒也就合情合理。
    電話一直沒見響,惦記著的思念,來一首《穿越時空的思念》吧,她是桔梗還是戈薇(阿離)。戀愛理論裏說三段感情後才會長長久久,如果暗戀和沒說破的也算,那她算第三段,可是事實狠狠的打耳光。
    看來今晚是沒有電話了,我也涼透了,準備回去。故事一般在這時候發生逆轉,可我會是這麼俗氣的人嗎?顯然答案是否定的,於是直到我和吳喜茵大兄弟睡著到大天亮也沒有任何回應。QQ並不會主動顯示新的消息,點開了,也沒有什麼,刷新幾次依舊停留在幾天前。
    洗洗漱漱吃吃飯伸伸腰又得開始新的一天采集植物,隊伍開到一座新的山前,這次的太陽出工特別早,九點的時候就已經汗流浹背。吃勁的爬往一個山丘,和我們這常見的不一樣,這個山頭並不是和其他的鏈接在一起,獨立的樣子顯得特別有趣。
    分隔開的不利於植物種子的飛翔到其他山頭,或許能找到之前沒有的物種呢。澳大利亞是板塊學說裏的標準,它所擁有的袋鼠是很古老的哺乳動物。其他大陸之前也有,可是經曆了自然的考驗,也就獨立板塊為海分割的澳洲有袋鼠,成為了一種標誌。
    萬一在這也有少數種和特殊種呢?
    想法是很完美,可是現實和昨晚一樣打了左臉打右臉。
    除了坡陡和直上直下的獨峰外啥也不是,站在那樣的地方,我恐高都要犯了,一直呆在中間的地方。同學們熱熱鬧鬧的這裏采采那裏動動,我直接不動如山。時間在這放慢了秒針,甚至或者一幀兩幀的生活。
    折磨的往往在等到折磨的時候結束,我在老師說下山一刻挎著包充第一個,我休息太久了,實在是無處發泄,這時候都聚在腿上了,化身鋼牙(犬夜叉裏速度極快的狼妖)一路下坡,塵土飛揚不至於,灰塵倒是不少。
    對於植物的鑒定和采集我是不感冒的,還以為直接回去吃飯了。可我們回去走的另一條道,路過一個兩山之間被修建起來的城牆,目測十來米高一米多厚的城牆,上麵有巡邏道,下麵有拱形門,正中是三個草書的什麼字,我在毛筆字方麵是很差的,我猜是天台山。可能和李白的天台山重名,老師舉手示意前排兄弟們停下。老教授去了崗亭和裏麵人聊天,好像是個售票進入的自然公園。
    又在那人的嘴裏吐出了幾個數字,老教授撥打了電話,不一會就掛掉手機。故事寫到這,應該是按照爽文的寫法,就那種德高望重老教授來到這,工作人員大開方便之門直接讓一百三十人免費進去看看,畢竟植物園裏有更多於農田生態係統的植物,也算是一次見識。
    事實是再一次給我們一擊,沒有那樣的劇情!
    每人三十六的門票。這份錢自己出,難得來一次,大家都答應了,準備好零錢排隊購票,十多分鍾以後,全員進入,先是一段三百多米的水泥路,應該是一車半道的標準。什麼是一車半,就是很老的道,一個車過綽綽有餘,兩個車過不去。
    彎彎繞繞到了一片池塘,上有亭台樓閣,水裏的蓮花正含苞,蜻蜓在那天沒怎麼出現(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按照路線走一道,跳過石階,到了一個賊有意思的樹,釘在樹上的不鏽鋼銘牌寫著癢癢樹,這麼命名是依據它的特性,算是俗名。
    秉持著科學態度,我手指頭在樹中撓了撓,沒一會樹搖晃了起來,嚇得我後退了幾步。這樣的情節隻有鬼片裏才能出現,驚魂未定之際,它不動了。我握著膽子去撓了撓,又一次晃動!
    真有意思,旁邊的女生也學著我去撓,直到人越來越多,這樣的大明星吸引了九成人馬,沒來的就是自以為沒啥的高傲院友。剩下的路裏就是上山下山,其中最值得提的可能就是棧道了,很狹窄的地方,直上直下,我腿在山頂開始哆嗦,下山抖,上山時候緊繃。哆嗦—抖—緊繃之間三四次以後,我們見識到了很多植物,和我高中本部裏的命名一樣,俗名多一些,這樣對於遊客來說方便理解,偶爾出現一下特征,分布地的秒速都有的。貴州的東西當然主要是貴州了。
    內心恐高和害怕棧道旁的圍欄掉落,或者自己失足之類。腦袋雖然滿滿的都是負麵恐懼心態,可是我還是在想留念的想法下繼續拍照,很多人都會給在下這麵子,當然除了那誰,自從攤牌以後,我們基本沒有了平時像一般同學的交流,代之的是她和其他人聊的笑逐顏開,看到我就收斂了笑容。
    很多時候我都以為我是滅火器!澆滅人心裏的歡樂,我可以的,nice(很棒),苦笑(汪蘇瀧)。
    可人是群居動物,我總是能拍其他人裏有她的正麵,無可避免的都是苦瓜臉。假如大一以後還能有笑臉,也就是上篇提及的畢業照孔子左右護法的我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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