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離別的秋天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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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間,我們的離別之日快來了,班上一個兄弟要去部隊了。其實我也想去,希望遇到一份戰友之間的純真,但是由於我的身體素質不行,所以這個夢實現不了,我知道一切都是浮雲,但是浮雲,我想要!
    為了給這位兄弟餞行,我們決定去KTV,讓大家狂歡一下。作為他步入軍旅生活的最後一次享受吧。他叫鵬哥,和我的處境差不多,都在追班上的女生。但是也不太相同,就是他那時感覺人家對他是有意思的,而我的讓我覺得人家不僅沒意思,反而在故意的疏遠我了,我想這原因大概是她以前說的那個吧,就是人家上大學是來讀書的,我呢就沒那麼重要。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是我該如何麵對著殘酷的現實。
    我本來沒有在鵬哥邀請的名單中,但是因為小姚的關係,所以他們把我叫上了,我呢在追班上的那女生,他們便叫那女生一起來,但是那女生又是個不肯掉單的主,所以又把他們寢室一起叫上了。就這樣活生生的硬加了六個人。
    5號晚,我們相聚在一個小的KTV裏麵,我們二十個人就在那包房裏擠著,鵬哥他們寢室有帶家屬的,而鵬哥把他追的女生及他們寢室的都給他上了。好多人啊,這次麥霸沒有幾個,我除外之後隻有班長了。我們很紳士的,剛開始先讓女生點歌,有幾個女生扭扭捏捏的點了幾首之後,其他大部分的都在那裏坐著聽人家唱歌,我就納悶了為什麼呢?小敖他們寢室也點歌,我就鼓動小莫點什麼《迷宮》之類的歌,因為那些歌她愛聽,我就幫他們點了他們的寢室的歌,範瑋琪的《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我知道他們會唱的,尤其是她。
    我幫自己點了《安靜》《不能說的秘密》《黑色毛衣》…就好多周傑倫的歌,我是頗為青睞他的歌,因為聽不清楚,所以就算你唱黃了也沒人知道。不過很多人都愛唱他的歌,我的歌就被他們無情的殖民了,我的歌啊,我都很久沒唱歌了哎,咋能這樣對我。我渴望的望著班長,眼睛裏的淚水與渴望折射出我的憂傷,“過去陪她聊天去,別在這礙事”班長人殖民著話筒。班長都發話了,我當然的照辦了。我可是個很服從的人呢!我悄悄摸了過去,坐在離她兩個位置的地方,她坐的位置好乖,周圍是他們寢室的,她就在中間,宛若中心捧月般的尊貴。更像是個中世紀的貴婦人,旁邊一堆女仆。
    我嬉笑著與她聊天,希望打破前幾天的僵局。但人家就是不理我。說什麼也不給個反應,這難道是她的本來麵目嗎?她以前的乖巧與天真都是裝的嗎?她難道就是一個不懂風情的嗎?應該不是的,憑我對她的了解,我知道她會這樣應該是她不想談戀愛,或者是我的誠意還沒讓她可以感動到放棄她已有的計劃吧。還有的可能是她在考驗我!
    我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表明我的心,音樂可以嗎?記得高中的音樂教材上曾經說過音樂是最美的語言,可以直擊人的心靈。那我就用音樂來吧,於是我唱了《不能說的秘密》,“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與你躲過雨的屋簷…”這首歌應該可以給她暗示的,我不想唱得太明了,我們有過一起躲過雨的,隻要她還記得的話…
    上個月十四號,紅十字會弄了一個募捐的活動。目的是為養老院的老人獻愛心,我們作為裏麵的理事,義不容辭。在晚自習還沒下就走到了集結的地點,在風雨中揮灑著青春,她好傻的,雨下得那麼大都不找個人一起打傘,我罵著她笨,一下子把她拖到了我們部門的女生那裏,讓她可以躲一下雨,我呢則繼續在雨中完成我的工作。
    之後我們被叫到校醫院裏開會,外麵的雨下讓人心急,我的鞋子在之前都應經濕了?會後我狂奔回寢室,沒換衣服直接拿了傘就去了校醫院,我知道她還在等待著…
    她還在那裏,焦急的看著讓她無可奈何的雨,我打開了傘,拉了一下她。她被驚嚇到了,我的衣服全是濕的,她的表情告訴我她沒想到我走了之後還會回來,我也顧不上她的想法,帶著就走了,她嘴裏說著太誇張了,問我為什麼要回來。其實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會回來。遇到了他的熟人,好像一隻被嚇到的小鹿一樣跑了,我就納悶了,我回來就是不想讓你淋雨,你咋能跑呢。我追,好歹我也曾是百米的運動員嘛。我就不跑超過你,看你怎麼辦?跑的同時還要給你打傘,這才能體現咱的技術,不是嗎?
    精神恍惚了一下,我聽到了別人在唱歌。好像是《城府》。是小姚,搶了一個話筒,便和他唱了起來,這歌太憂傷了,“你的城府有多深,我的愛有多深,不想去問,也不敢去問,畢竟你是我曾經最愛的人…”心中不免隱隱作痛,以前的事總是會傷害到自己,每次的回憶就是在受虐,想了一次傷了一次。我該怎麼去掩飾悲傷,掩飾寂寞與我內心的淒涼,拿起酒杯。雖然是啤酒,但是喝下去也是很讓人流淚的,我不想讓我的眼淚陪我過夜,但是淚水該如何忍住。人一生會愛上少數的幾個人,有一個人,她到了你的世界,然後給你上一課,教會你如何去愛就悄然離去,葉的離去是樹的不挽留還是風的追求,你的離去時我的不好還是些什麼…
    叫走了她旁邊的人,隻想與她聊聊天,就算就這樣看著她也好。可她總是在逃離,是我太差勁了配不上你嗎?還是我沒資格說愛。我不懂,我從來不懂這複雜的問題,難道你真的想要和我做陌生人嗎?我就這麼不堪入目,配不上你,我能說什麼,能做什麼。
    你想逃,對吧。那我就追著,你到哪我就到哪。來來回回十幾次的換位置
    ,“你怎麼這麼煩,為什麼要跟著我”扭過頭的她對我來了這麼一句。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吧。
    相視,我無語…
    《新不了情》來了,“回憶過去痛苦得相思忘不了,你怎麼還來撥動我的心跳…”
    “頭好痛啊”我摸著頭,看到了地上的嘔吐物,裏麵有一些血紅色的東西,“醒了啊,你昨天吐的,現在感覺怎麼樣?”老大的手指指著那東西對我說。“那是我吐的,不會吧。我咋一點印象都沒有呢?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我隻記得我們去唱歌,然後我一直喝著酒,就這樣而已嘛,怎麼會這樣啊。可是我想不起我有吐過,還有就是我是怎麼回來的,我的記憶怎麼了,難道是酒精封印了我。
    “你自己想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你是自己回來的”老大說完就去上了廁所。那找個人問問吧,“昨天晚上我都做了什麼了?”我問著那個關係不錯的女生。“你啊,不就是唱那《新不了情》是指著你追的那姑娘,唱的那個叫悲情,還一直跟著人家,她做哪裏,你坐哪裏。人家唱《隱形的翅膀》你也唱,我懷疑你昨晚瘋了!”“不會吧,我咋可能那樣子嘛”“信不信隨你”“那我後來又做了什麼?”“也沒什麼,後麵走的時候。他們看你好像很醉,你還不讓人攙扶著。還偏要去扶其他人,到了三角旁邊的開水房那裏,你看到了一個垃圾桶,衝了過去直接把那個一下子打倒在地,垃圾全倒在地上。你幹的好事啊!打完之後,兩隻腳劃著八字回寢室去了…”“我真的打了垃圾桶了嗎?!就真的會讓人變的不可理喻呢?”我驚訝著酒的麻醉作用。
    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不那樣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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