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45 十四歲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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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路西法半個月後,迎來了夏爾十四歲生日----一八八九年十二月十四日。
作為客人的路西法,他覺得自己應該為收留自己的夏爾舉辦一個盛大的生日part。當然,這純屬個人意誌。在與人類生活了這麼長時間,路西法知道,生日要的就是驚喜,於是所有都在暗中無厘頭的計劃著。
“通知了蒙尼和菲洛德,葬儀屋就在不遠處,直接拖過來,然後……沒人了?不會吧,這麼少怎麼舉行宴會,怎麼能算一個盛大的生日part?”路西法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
午飯過後,蒙尼和菲洛德就帶著一個細長的禮盒出現在了夏爾的宅邸。
看著這兩個明顯的來意,夏爾鬱悶了,塞巴斯知道自己不喜歡吵鬧,而且他成為惡魔了生日也已經沒所謂了,難道以後還要過千歲生日?自己的話都不多也不大嘴巴,更沒有告訴蒙尼自己的生日,剩下的就隻有這個才到不久的墮落天使路西法了,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夏爾不想叫路西法惡魔,他覺得這個路西法就是惡魔中的另類。
既然人都到了,夏爾也就隻有留了下來,吩咐塞巴斯晚宴準備妥當一些。
轉過頭,“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生日的?”
“路西法昨天來告訴我們的。”在路西法住在這裏的半個月裏,蒙尼找了大小各種借口來找夏爾,已經與路西法混熟了。
蒙尼話音剛落,路西法就從門外回來,夏爾直接問道:“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
“這個,我看到塞巴斯偷偷的準備禮物來著,覺得奇怪,就去問了葬儀屋。”路西法說的理直氣壯,夏爾聽得心花怒放,才從廚房出來的塞巴斯一瞬間霸氣外泄,那是他的生日驚喜啊。
感覺到一束殺人的目光,路西法回過頭對上那雙嗜血紅瞳,堅定地移動到夏爾的身後。
會是什麼禮物呢?此時的夏爾就是曾經那個在街上開心的拉著路人訴說自己今天是自己生日的小少爺,盡管那個生日是往後所有苦難的開始,但是仇已報,他該珍惜現在擁有的。是這個一直待在身邊的人讓他重新拾回了幸福。
塞巴斯對上了夏爾的眼眸就笑了,我的少爺嗬,擁有你何嚐不是我的幸福。
“夏爾,你的眼睛就不能好了麼,我還是叫我家的醫生來給你看看吧。”蒙尼的眼中滿是擔憂,他還是喜歡那個有著碧藍眼眸的夏爾啊。
從夏爾沒有打招呼就離開蒙尼家後,蒙尼第二天大早就來找夏爾興師問罪,結果看到夏爾的眼睛就被嚇了好大一跳。當然蒙尼是不知道那個化裝舞會上夏爾發生了什麼。塞巴斯告訴他是夏爾的眼疾嚴重了,現在連左眼都變成了紅色,那是一種罕見的眼疾,看了很多醫生都沒有辦法。被蒙在鼓裏的蒙尼當然深信不疑,一直擔心著夏爾的情況,本來想讓自己家的醫生來給夏爾看病的,但是塞巴斯說請了愛丁堡最好的醫生都沒有辦法,就算了。
“沒事,隻是眼睛變紅了而已。”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夏爾也就默認了蒙尼這個朋友,就像是曾經的印度王子索瑪和阿格尼一樣。
“恩。”蒙尼還是很擔心。
黃昏來臨,夏爾的宅邸被路西法裝扮的如夢如幻,簡直讓夏爾覺得路西法就是另一個伊麗莎白!
末了,路西法還覺得不夠,當一群著裝華麗的人群湧進來時,夏爾是真的想用目光殺死路西法的,這個墮落天使到底想幹什麼?
看著站在大廳中央與一名女士翩翩起舞的路西法,還有喜歡熱鬧的蒙尼,和站在角落裝幽靈的葬儀屋。看著葬儀屋安靜的樣子,塞巴斯的話就浮現在了夏爾的腦海,這個死神嗬。
當然,生日宴會上驚喜不斷,路西法變著法子弄出各種各樣的精彩節目,夏爾作為生日主角也被逼著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在爆發的邊緣時宴會終於結束。
夏爾隻覺得頭很痛,因為從小到大的修養,讓夏爾即使很想把那些人全部轟出去,但也努力保持著作為一個主人的禮儀。啊,萬惡的貴族禮儀。
從浴室出來,夏爾看到的就是臥室中央擺著一個小巧卻精致的巧克力蛋糕,中間更是插著一支閉合著的白色玫瑰,燭光點點,映著塞巴斯漂亮的紅瞳,那樣的讓人心醉。
呆呆的走過去,靠進那個熟悉又安心的懷抱。
“生日快樂,我的夏爾。”塞巴斯低低的聲音就那麼響在耳邊,夏爾的臉不期然的就暈上紅色。
塞巴斯拿起蛋糕中的白色玫瑰,放在夏爾身前,就那麼一瞬,白色的玫瑰花就從一個花骨朵盛放。潔白的花中芯,一枚鴿血紅寶石戒指靜靜的躺在裏麵。
塞巴斯拿起那枚戒指,牽起夏爾的右手,戒指套上了夏爾的大拇指,果然和夏爾如此相配。
從頭到尾都一直愣愣的,沒有反應過來的夏爾終於有了動靜。抬起右手,在燭光中細細的看著大拇指上的戒指。純淨的紅色的裏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藍,戒指設計很簡潔,和曾經代表凡多姆海恩的家族的戒指差不多,方形的紅寶石鑲嵌在白金的指環上,如此美麗,像一團燃燒的焰火。
回過頭,獻上自己的吻,心裏的感覺不用多說,夏爾知道,塞巴斯會懂。
品嚐著夏爾的味道,塞巴斯覺得自己越陷越深,扣住那墨色的腦袋,加深嘴上的糾纏,臥室裏的氣溫一下子上升。
退去睡衣的夏爾躺在白色的被子裏,塞巴斯緩緩的附上去,兩具身體契合的完美無瑕,夏爾伸出手,抱住塞巴斯寬闊的背脊,任由那靈活的舌在自己的身上遊走,從眼睛清淺的吻到胸膛熱烈的允吸,夏爾的感覺也跟著塞巴斯的動作起伏,難耐的癢意在身上的每一處遊走,他想要更多。
塞巴斯越走越下,在夏爾的腰部徘徊,那個惡魔,總是挑著他的軟肋下手,腰部是夏爾最無力抵抗的部位,隻要塞巴斯一個深深地允吸,夏爾就能立刻無力!恍惚中,夏爾想到自己身上的那個印記已經被塞巴斯抹去了,什麼時候的事了呢?
意識早已隨著塞巴斯的嘴唇遠去,沒有任何示意猛的進入讓夏爾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隻能緊緊地攀附著塞巴斯喘息。
塞巴斯的律動很快很重,每一下都像是撞在了夏爾的心上,嘴裏無意識的發出誘人的呻吟卻換來塞巴斯更加激烈的動作。
在情事上,夏爾依舊單純,也總是顯得很無助,隻有抱緊了塞巴斯,接受塞巴斯給自己的一切……
當巧克力蛋糕上的蠟燭燃燒殆盡熄滅後,床上的兩個身影才躺了下來。
……
翹首,盼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