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燒餅正傳  第30章:與大神同床的日子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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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與大神同床的日子
    我有點花癡地躺在按摩床上,掐著自己的大腿。
    疼……我呲著牙,明白這不是一場夢。
    背上有一雙溫柔的大手,正在撫觸著我。
    ……幾個月天,我絕對想不到,雪夜這樣的大神會與我零距離接觸,而且,正在幫我按摩。
    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啊!
    而這一切都正在發生。
    星辰見狀,醋意全顯在麵上,俊臉上滿是委屈,嘟著嘴道:“哥你要不要這麼偏心,居然親自動手,幫燒小餅按摩!”
    碳十四和無盡也當場石化,眼珠都快瞪掉到地上。
    他們一塊兒練功十數年,幾曾見過雪夜大神親自伺候過誰?
    這兩人的眼神由驚詫變為探究,最後變成打量,然後變得曖昧兮兮。
    我懂他們的意思,因為我一直和雪夜住在一間房,一張床……
    對於這個,我和星辰他們解釋過千百次,可解釋就像掩飾,現在這按摩事件一出,估計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心裏糾結得一團亂麻似的,雪夜卻淡定的很,雙掌用力均勻,不輕不重,按摩得本大俠爽歪歪,通體舒暢!就像傳說中的一代宗師幫菜逼小男主角打通任督二脈的感覺。
    連按摩人家也這麼專業!我剛那哪叫推拿,簡直是揉麵,也虧得他啥也沒評價。
    人比人,氣死人,總之在雪夜麵前,我就總會心虛露怯,本身那點魯莽的小勇氣,也不知跑哪去了!
    “你高燒燒疼了筋骨,現在鬆一鬆,明天應該會好許多。”他在我身後輕聲道。
    我心中有點感動,我隻不過前些日子輕聲說了下:“燒得全身哪都疼”,沒想著他居然記在心裏了。
    我心中糾結得厲害,總想一直這樣病下去。
    若是病好了,我還哪有理由再賴在他身邊?
    於是我連和星辰鬥嘴的興趣也沒有,耷拉著腦袋悶不吭聲。
    晚上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前日燒得有些糊塗,大病初愈也有些嗜睡,但現在病好了,又被雪夜這麼一推拿,全身都又恢複到以前的狀態,心中又有事兒,自然再也難以入眠。
    一張寬大的懷抱如網一樣地襲來,把我卷進一個溫暖的港灣。
    ——那是雪夜的懷裏。
    也不知他睡沒睡著。也不知道他的擁抱是有意識的,還是無意識的。
    我不敢問,也不敢猜想。
    突然覺得有些自欺欺人,掩耳盜鈴地享受著假想的寵愛。
    “燒餅……”他在我耳畔輕聲叫我,聲音有些沙啞。讓我耳邊的皮膚全激活起來。
    “嗯?大人你也醒著?”我轉過頭去,不巧碰著他的鼻尖。
    他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有些尷尬,情緒也有些混亂。
    我們不該這麼親密的……特別地,我們是兩個男人。
    雖然有這樣的認知,我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燒餅,你激動個毛線啊!我對自己相當無語!
    “燒餅,你睡不著,是在想什麼嗎?”他問,鼻尖卻依然沒有退讓,居然開始廝磨起我的臉畔。
    我下意識地把耳畔有胎記的一邊側過去,這完全是下意識。
    每個有缺陷的人,都會下意識地把完美的一麵顯現給世人,而刻意隱藏自己的醜陋。
    我也不例外。
    “我在想,等我病好了,我得回家修屋頂。”我把自己的胎記埋藏到他的鼻尖觸不到的地方。
    “需要幫忙嗎?那可是個大工程。”他居然輕笑了,鼻息熱烘烘地噴了過來,有著好聞的男人氣息。是我們這等小男生絕對沒有的味道。
    我的臉更紅了,還好黑夜隱藏了我的羞澀。
    “怎麼好意思叫你幫忙。”
    “不必客氣,應該的。”
    “……”我無語。
    大神,不是應該去拯救國家之類嗎?為啥要來這小鄉村,幫我這鄉巴佬修屋頂?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對了,你那個樹屋……”他提了個頭,有意引我上鉤。
    “那是個理想,是個承諾,是我一定要完成的東西,就算台風毀了一半,我也會去再建好它。”
    “那樹屋的木材,倒是上好的。”他突然說。
    “嗯,我所有的零花錢,全投在上麵。本來有一個紳士資助我讀書,資助了許多年,不過等我十多歲後,可以自己打工了,我就開始把多餘的錢拿來建這個樹屋,我想把這個驚喜獻給那些紳士。”也許是黑夜給了我傾訴的勇氣,我居然會把這個秘密告訴雪夜。
    “哦,原來這樣啊!”他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道:“那位紳士真是個幸福的人啊,相信你的驚喜一定會讓他喜歡。”
    “嗯。”我自信滿滿地點頭。一提起長腿叔叔,我本能地覺得高興。原來把神秘分享給別人,自己會輕鬆許多。
    “那需要我幫你一並修理樹屋嗎?為了讓那位紳士早一點看到這個驚喜。”
    “……”他的後一句話讓人無從拒絕。
    “可是我想憑借自己的努力……”我弱弱地說。
    “這樣啊……”他似乎陷入了沉思。
    “可惜我現在丟了工作,又剛得罪了白蘭舟,估計閃光鎮已經沒有人會雇我了,我得走出鎮子去更遠一些的地方找工作來維持生活。”我躺平身子,開始自言自語:“學校裏的課也上的差不多了,快可以實習了……也許可以去外麵找份護工的工作,應該不難。”
    “燒餅……”黑暗中,雪夜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願意去京都嗎?我可以幫你聯係京都的醫學院。或者你可以考慮由護士升級到醫生看看。”
    “啊!”我驚叫。在常人眼裏,護士永遠是護士,是不可能變成醫生的。
    而京都赫有名的醫學院,萬裏挑一,豈是我們這樣的人可以肖想的?而雪夜卻說得這樣輕巧,就像上街買塊餅一樣……
    “你願意嗎?”他湊地更近了,近得我覺得他的睫毛都掃在我的臉畔。
    我覺得臉有些癢癢地,全身都像燃燒起來。
    沒有誰會放棄這樣的機會,除非這人是個傻子!
    但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我衝口而出。
    說出這話,我才知道自己失言,但已經收不回去了。
    “我是說,你和星辰,為什麼會來到這裏,為什麼要選我為隊友,為什麼會對我這樣好……你甚至都幫我規劃好未來了,為什麼?”
    其實有時候我並不傻,我隻是不想去問這些問題罷了。畢竟每個人都是有私心的,能夠得到聖光的庇護、能夠有幸福的期望,誰不想伸手挽住呢?
    “燒餅,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說得出理由的。”他湊得更近,頭發絲覆在我的頸上,讓人心癢難耐。
    “例如,喜歡。”他說完,突然用溫熱的東西覆上了我嘴唇。
    這是一個驚心動魄的吻。而且絕對是真正意義上的吻。有別於之前每晚睡前的晚安吻。
    那隻是輕觸,而這個——絕對是深一層次的交流……火一樣熱烈。
    沒想到本大俠的初吻居然斷送在一個男人手裏……有些讓人哭笑不得。
    但是在當時,我不能呼吸、不能思考、不能抗拒,有的隻能是承受、接納、在戰栗中領略什麼叫“說不出理由的‘喜歡’”。
    很多很多年以後,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依然會回味著這個最初的吻,那是人生中最寶貴的體驗。
    而某人挺會煞風景的,有一次無意提及,居然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那哪是什麼初吻……你發燒那晚上,我可是人工喂藥、喂水……”
    “那個不算……”我漲紅著臉賴皮。
    “哦,那接著的每天晚上我也有偷親,你睡著了,大約不知道吧……你記得的那次隻不過你在清醒狀態而已,應該也不叫初吻。”
    “啊!!!”我大囧。大神你還能再無恥點兒嗎?偷親神馬的傷不起啊!
    而事實上,他的確可以更無恥點兒。因為他後一句說:“嗯,不光是親啦,趁你睡著了我還把你剝光光、摸光光,各種猥褻,嘿嘿……可惜你睡得太死,一次都沒有發現呐!”
    囧!大神的腹黑屬性在很多很多年後才暴露出來。可惜了,當年我多純潔一小白兔,就被丫這大尾巴狼給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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