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也許過幾天就有收獲了。”吉爾安慰她。
    他比任何人都要急，雖然宗玉不會死掉，但任何傷害他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但他臉上從來不表示什麼，即使內心已經被焚得連灰都不剩，他也能保證，他外殼的光鮮。
    這邊什麼都沒有發現，可是，莫雷那裏卻找到了一些瓶子。
    世上沒有完美的犯罪，隻是證據沒有被人發現罷了。
    那些瓶子被紙報著，大概是想扔到海裏去，其中還有一個裏麵有一些液體。
    隻是這些東西，都不是證據。
    夜幕又降下來了。
    吉爾不在房間裏，宗玉似乎已經習慣了，對著鏡子畫著。
    這種事，誰又能真正習慣？
    莫雷聰明地沒有問。吉爾不在，他或許會有機會，即使這機會是那樣小。
    “我記得，你以前是最討厭這些東西的。”莫雷看著瓶子，一些香氣溢出來，果然有什麼不太對的味道。
    “恩，我想看看她們，到底在做什麼。”馬上有舞會，宗玉坐在鏡子前，把頭發盤好。
    “給我。”他抽走他手上的東西，到了一灘在手上，拍到脖子上。那些美麗的，泛著紫色的液體，很快被皮膚吸收了，不留一點痕跡。
    一股幽香從皮膚裏，若有若無地冒出來。
    莫雷伸手：“給我也倒一點。”
    宗玉捂住唇，吃吃笑著：“這不是男人用的東西，對身體不好。”
    莫雷用手指蘸了一點沾到瓶子外麵的。一股涼意從指間蔓延開來。皮膚底下的肉像是吸水的海綿，迅速吸幹了液體。
    然後一直囤積在皮膚中，慢慢揮發。
    “不舒服是吧。”宗玉慢慢抽回了瓶子。
    女人自虐的東西，什麼時候舒服過？
    指甲油，染發劑，美白霜。那些被鉛笨毒害的女人，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