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看不見的目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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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風像往常一樣彈完了琴,回家,休息。有凶殺案發生了,肖風應該去報警,可肖風不知道,因為肖風看不見,因為肖風是盲人,所以就可以視而不見。
第二天早晨,果然有人敲肖風家的門,來的人是警察,警察查了受害人的通話記錄,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肖風的,路上的行人也記得肖風昨晚走上了通往受害人家門的死亡通路,因為肖風是盲人,所以路人對他的印象比較深。更何況,警察還在鋼琴的鍵盤上提取到了肖風的指紋。
警察並不懷疑肖風是殺人凶手,畢竟肖風是個盲人,一個盲人要同時殺死一家六口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也沒有哪個凶手在殺人時還會去彈鋼琴,還刻意留下自己的指紋。警察認為肖風是最後一個去過犯罪現場的人,甚至可能目擊到了凶殺案,雖然肖風隻是個盲人,警察還是希望肖風能去警察局做筆錄,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
警局的辦公桌兩邊各坐了一個人,一邊是肖風,另一邊是一名年輕的女警官。女警官的名字叫何麗,何麗是連續割喉案的負責人,她追這個案子將近一年了,卻仍然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你昨天為什麼要去受害人家裏?”何麗問。
“我是一名鋼琴師,在電話裏和李先生約好了,要去他家為他彈琴。”肖風答。
“你大概幾點到受害人家,又是幾點離開的?”何麗問。
“我到李先生家大概是晚上7點,那也是約定的時間,我向來很守時。我戴有盲人專用的手表,很少會弄錯時間。我在李先生家隻彈了一曲,大概呆了15分鍾左右。”肖風答。
“7點到7點15在法醫預測的死亡時間之內,那段時間受害人是否還活著?你和受害人交談了嗎?”何麗問。
“我不知道李先生那段時間怎麼樣了,我隻知道當時在屋裏的不是李先生,他的聲音和電話裏的不一樣,除了那個男人,我沒有聽見其他人的聲音了。我是個盲人,什麼也看不見,我隻能靠聲音來辨別。”肖風答。
“受害人一家六口都被割喉,不可能屋裏沒有其他人,除非他們已經被殺害了,難道在屋裏的那個男人就是‘割喉刀’,這不可能,如果是‘割喉刀’,你現在就不可能還活著了,他不是會留活口的人。”何麗在提到“割喉刀”的時候,情緒明顯會變得更為激動。
“‘割喉刀’是誰?”肖風顯然沒聽說過‘割喉刀’。其實‘割喉刀’很有名,報紙上登過,電視新聞上也播過。可是肖風從不看報紙,因為他是個盲人,肖風也從不聽新聞,因為他隻聽音樂。
“‘割喉刀’是警局給連環割喉案的凶手起的代號,他已經殺了很多人,李先生一家不是最初的受害者,如果沒人製止他,他還會繼續殺人。‘割喉刀’是個危險的人物,他可以殺任何人,可以殺警察,可以殺孩子。他會抹殺掉一切對他不利的人,他知道如何消除自己留下的痕跡。所以,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不管那名男子是不是‘割喉刀’,他既然出現在案發現場,就和這件案子有關。他卷入了‘割喉刀’的案件,你是唯一聽到他的聲音,記得他的聲音的人,你也卷入了‘割喉刀’的案件。我需要你幫我找到那名男子,同時,你也時刻都有受到‘割喉刀’襲擊的危險,你需要警察的保護。”何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