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轉》之極品調戲 第二十四章 難道我花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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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鮮紅的血液,喚醒了忍遙遠的夢境:
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粉嫩的小手調皮的搶過鮮紅如血的蘋果,抬頭仰望著頭頂上的人,那人背對著光,整個人隱匿在光芒中,讓忍看不清模樣。唯一看的清的隻有小娃娃的容貌,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容顏。就像鏡子中的另一個自己,但是臉色卻永遠都是那麼的蒼白,那麼的透明,仿佛隨時都會夭折。
夢中小娃娃所經曆的,所發生的一切悲劇就像電影般投放在他的夢境中,身臨其境的傷心痛苦讓他每每從夢中驚醒,黑暗中,是誰在呼喊著他?是誰在牽引著他的心?
難道他就是我夢中的小娃,長大了的小娃,細細看著冰魄的眉眼,透著與自己神似的冷冽。
難道我和他之間有什麼關聯,不可能,他是家中獨子,我是孤兒,我們之間怎麼可能會有交集,不可能。忍搖頭否定掉腦中可怕的思想。扶著冰魄躺下,戴上氧氣罩,當摸到他那冰冷的肌膚時,冰魄手緊緊的抓著忍溫熱的手臂,貼在自己的心口,忍眼眸猶豫了一下,隨後鑽入被中,輕柔的抱著冰魄。在密室中守候了冰魄一天一夜。
醒來的冰魄感覺到一副溫暖的胸膛,還以為是柚木呢,嘴角揚起甜甜的笑容抬頭望去,卻在看到忍那毫無防備的睡顏,笑容頓時僵硬在那裏。是他!
在自己最虛弱的時候守護著自己,這麼好的機會他卻沒有動手。冰魄心中劃過一絲暖流,這個男人也是一個溫柔的人呢,在這一刻冰魄竟然無法確定,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自己是否還能下的了手。
這個對自己仁慈和溫柔的男人。
冰魄赤腳布下床,腳剛剛著地,忍就醒來了過來。
“對不起,是我弄醒了你嗎?”
“沒。我一向淺眠。”忍溫柔微笑的看著冰魄,如同冬日般的暖陽,讓冰魄覺得溫暖。暖陽?冰魄一陣錯愕,這樣的詞竟然會被自己用在同自己有著同樣冷漠的忍身上。冰魄真的很討厭現在自己對忍的感覺?難道自己愛上了他了?不會吧,難道我有花心的潛質,見一個愛一個?
冰魄忍不住對天翻了個白眼。拉起忍,帶著他走向玉池花叢深處,看著忍安然無恙的背影,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冰魄心中慢慢形成。
冰魄走到一朵奇異睡蓮前,撫摸著隻盛開一層的花瓣,淡淡的問著身邊的忍:“好看嗎?”
“嗯,好看。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特別的睡蓮。”忍與冰魄麵對麵站在玉池中,手也情不自禁的撫摸上花瓣,那柔軟的觸感竟然讓忍的腦海中不自主的浮現出冰魄細膩的肌膚。
“可惜他沉睡了,不然盛開起來更加漂亮。”冰魄惋惜的將手中的睡蓮放在忍的掌心。
“如果將血滴在睡蓮的花心處,有百分之七十的幾率可以喚醒他,可惜我身中奇毒,用我的血非但喚不醒這朵睡蓮,反而會使它迅速枯萎。我已經十幾年沒有看過它盛開了。”冰魄懷念的看著花叢深處,最終遺憾的轉身躺在玉塌上,任由水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肌膚,雙眼沒有焦點的看著天花板上,不知是否仍在懷念十幾年前的某份記憶。
忍心微微泛疼的看著冰魄,其實冰魄身上的毒有一部分都是他和義父下的,還有一些都是當年那些對他家財產圖謀不軌的家夥下的,其實不算上他和義父那份,冰魄就已經跟生活在地獄了沒差了。
想到這裏,掌心的睡蓮似乎也變的沉重起來,忍坐在池子邊,看著右邊冰魄蒼白的容顏,用指尖劃破手指,鮮紅的血一滴滴落入睡蓮的花心處,順著縫隙流入花蕊。空氣中淡淡的腥甜氣息讓冰魄身子一僵,轉頭目不轉睛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睡蓮的花瓣一層一層的打開,盛放出七彩的螢光。
“太美了。”忍撫摸著掌心的花瓣,這簡直就是珍品啊,太不可思議了。
“忍,謝謝你。”兩行清淚滑落冰魄的臉龐,睡蓮的盛開的那一刹那,他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和爸媽在浴池中嬉戲的時光。
“沒什麼,隻是舉手之勞而已啦,我年輕力壯的,留點血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忍靦腆的撓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將睡蓮放在冰魄的掌心:“隻要你開心就好。”說完就滑入水中,用水麵上的霧氣掩飾自己的臉紅。
冰魄呆呆的看著手心中的睡蓮,心裏不由一歎:忍啊,不該對我好的啊,更不該動情的啊。
能讓睡蓮盛開隻有兩種血,一種是嫡親之血,那麼忍就很有可能是他的……另一種可能就是他服用過的玉池解藥融入了血液中,但是解藥一說基本上可以排除,否則他的玉池也不會至今為止無人能入。
“忍,你會做吃的嗎?”
“呃?會啊,身為執事不會做飯怎麼行啊。”忍錯愕了兩秒才含笑的回應著冰魄。
“忍,我餓了,你做飯給我吃好不好?”冰魄係上浴袍帶子,抱著忍的腰,可憐兮兮的蹭著。
“好,你想吃什麼我都給做。”忍寵溺的刮了冰魄的鼻子,感覺自己的某些動作是越來越熟練自然了,唉,他不會真的斷袖了吧。
“管家是最了解我的口味和喜好的,就讓他陪你去廚房做飯,我先去處理一下堆積的公司文件,一會就回來和你一起吃。”冰魄牽著忍走出房間,將忍交給了管家,便獨自去了自己的書房了。
“影,你下去查查忍的背景,出生日以及出生後經過誰手,被誰收養的?我要徹底詳細的資料,明白?”
“屬下明白。”影雖有疑惑,卻還是遵從主人的吩咐,悄然退出別墅。
冰魄望著窗外漂浮的雲朵,思緒隨之飄遠。
忍!
冰魄心念一動,手中的玉杯瞬間捏的粉碎,粉末隨風飄逝。記得第一次見到忍,滿天的櫻花飄落他一身的白衣,那種莫名的熟悉,異樣的微妙感覺。
白衣勝雪,銀發和白發彌漫了彼此的眼睛,那太過神似的氣質,仿佛看見鏡中的彼此。
難道忍又是那個人安排的一個棋子,一場精彩絕倫的戲?那個人到底埋了多少伏筆?而自己的前麵又得砍斷多少的荊棘?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卻又越來越清晰?
冰魄心一沉,不管是誰,都阻擋不了我的步伐,我冰魄不會讓你那麼如意的,想控製我?我冰魄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除了父母是我唯一承認的親人,任何人我都不會手軟,絕不!
這是一場危險的遊戲,而我唯一的籌碼就是冷血,唯有冷情嗜血的我才能與之抗衡。我早已沒有了退路。
冰魄閉上盛滿痛苦的眼眸的,他真的好想喊一聲,他累了,可是他不能,不能啊。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眼,眼眸中隻剩下淡然的冰冷。冰魄步入暗室,坐在辦公桌前,開始簽發文件,站在桌邊一邊的女仆安靜的替冰魄打開每份文件,而另一個女仆則負責將要簽好的文件與需要簽署的文件一摞摞的撤換下來。除了文件翻到的細微聲音,整個暗室內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可以聽到。
“少爺,飯菜已經做好了。”女仆看了一眼暗室內亮起的燈,恭敬的提醒著冰魄,可是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頓。
“還有多少?”冰魄頭也不抬的繼續看著文件。
“回少爺,還有一屋子的。”負責搬運文件的女仆答道。
“怎麼這麼多?”冰魄皺皺眉頭,不悅的問道,見半天沒有聽到回話,便抬頭看著麵前跪著的女仆。
冰魄頭疼的扶著額頭,將筆放下,站起身來:“我知道了,將索羅門的印章和文件都送到柚木的別墅內。放下東西就走,一個字都不要多說。至於剩下的文件,你們找管家來簽完吧。”
“是,少爺。”兩名女仆跟著冰魄前往飯廳,伺候冰魄坐下後,剩下的工作就交給飯廳內站著的女仆。兩人湊到管家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就隨著管家前往二樓。
“咦,管家怎麼走了啊?”忍剛在餐桌上坐下,就看到管家帶著人上了二樓。
“哦,沒事,還有一屋子的文件沒簽,可是人家實在是太餓了,超想快點下來嚐嚐忍的手藝,就把那些文件都丟給管家了,嗬嗬。”
“小饞貓,文件給管家簽,可以嗎?”對著麵前香氣誘人的大餐猛吞口水的冰魄,撒嬌的語氣讓忍勾起了嘴角,心裏某個地方柔軟了。
“隻此一次啦。”冰魄對忍吐了吐舌頭,拿起筷子就朝珍珠丸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