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武林大會,再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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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蜈蚣精之後,白羽清和舞風就像是完全沒有交集的兩個人,誰都沒有調查對方的事情,誰也沒有去因為思念而放棄身邊該做的事情,隻是隻有兩人才知道,自己對對方的想念,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這天白羽清閑來無聊,就在自己住的地方前麵的樹林中練習武功,正在他練到興頭上的時候,白穎奕突然出現,白羽清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手中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白穎奕看了看離自己脖子上大動脈很近的劍鋒,又歎了口氣說:“我說你還真是很輕鬆,不愧是當主子的人。”
白羽清收回劍,兩手抱在腰間問:“怎麼回事?心情不好?”
白穎奕聳了聳肩說:“那個武林盟主惹到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年一次的武林大會,每次那個武林盟主都會惹到我。”
白羽清有些好笑的說:“你也不要這麼說,人家也是因為喜歡你,才會每次都給你發請帖。”
白穎奕伸手把請帖遞給白羽清,白羽清有點不明白的拿過來看了一下,看完之後皺著眉頭說:“還真是挺討厭的,這次居然把我也扯上了。”
白穎奕有些沒好氣地說:“肯定以為我們怎麼樣,所以才會找上你,這哪裏是什麼請帖,分明是挑戰書,沒事就愛瞎亂想,沒點自己的判斷力,虧他還是武林盟主呢!”
白羽清聽了他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我說穎奕,你這話還真是說得挺酸的,你是不是喜歡人家,不然也不會這麼生氣,你是不是怕他受傷啊!”
白穎奕聽了白羽清的話,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說:“不知道,反正現在是先把你侍奉好,畢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份恩情不能不報,感情的事情以後再說,如果有一天有人可以頂替我的位置,我就退出,自己去尋找自己的事情。”
白羽清聽了他這麼說,抬起頭看向了樹蔭,淡淡的開口說:“你沒必要為了報恩,把自己的事情耽誤了,感情的事情耽誤不起,錯過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如果喜歡就一定要牢牢的抓住不放手,不然的話以後一定會後悔的。而且,說白了,這個武林盟主為了你能向我挑戰,那就是證明他能用生命來證明他愛你,你要好好的想清楚,不要誤人誤己。”
白穎奕聽白羽清說這些話,低下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白羽清看向了白穎奕冷聲說:“吩咐下去,這次我們去參加武林大會,把魅影、藍葵、海劍三人叫回來。”
白穎奕單膝跪地說:“是。”說完就消失在了樹林中,白羽清也不知道是因為白穎奕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他就是突然想去參加武林大會,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很快白羽清就帶著四人啟程了,一路上在趕馬車的魅影和海劍兩個人招到了不少人的議論,雖然兩人美貌不及白羽清,但是也是氣質脫俗,帥氣超人的美男子,自然就會有人議論,車裏除了白羽清和白穎奕之外,還有一個人,這人一身水墨藍衣,眉目不動卻自然留情,薄唇挺鼻,嫣然是一個大美男,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被白羽清叫回來的三人中的藍葵,這三人平時都是在江湖中闖蕩的有名人士,不過見過他們的人都已經死了,不然就是不知道他們是誰的人還活在世上。
這三人跟白穎奕的清新形成了反差,三人身上都有說不出的邪魅和妖魅,白穎奕則是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再看白羽清,傾國傾城的容貌,加上本身的氣質,顯然跟四人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一路上白羽清一直在看書,藍葵生性比較冷淡,話也不是很多,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麼,倒是魅影和海劍在外麵一直在聊天,魅影生性魅惑,屬於嘴巴和心都很毒的人,但是身上卻顯露出不自覺的那種魅惑之感,海劍生性比較外向,見多識廣,人們都叫他為閻王百曉生,不光是因為他知道很多世間的事情,也知道很多的死人的消息,所以才有了這個外號,這人雖然愛交朋友,但是卻從不深交,除了對白羽清身邊的幾個人之外,對其他人都是冷著一張臉不多說話。
就在魅影和海劍說話間,幾人已經趕了一天的路,來到了一個小鎮上,幾人就住了下來。
另外一邊,在清風宮之中,舞風雖每年都不會出席武林大會,但是卻每年都會關注武林大會,因為隨時有可能發現有用之才,這也是比較好的一次機會,因為這要比讓人在外麵到處網羅人才來的快很多。
所以此時此刻的舞風,也已經得知了白羽清回去參加武林大會的消息,所以舞風就想都沒有想,就吩咐下去,讓人準備去武林大會。
時間過得很快,所有武林人士基本上都已經入住到了武林大會的城市中,當然這其中也包括白羽清他們一行五個人,說是五個人,實際上還有這幾年培養起來的暗衛,隻不過都隱藏在暗中不現身而已。
白羽清一天無聊的就是看書,要不然就是和魅影四人切磋武藝或者是下棋什麼的,也讓白羽清下定決心下次絕對不來參加武林大會了。
這天五人坐在一起吃飯,就聽到有人在議論說:“你們聽說了沒有,好像這一次清風宮的人也會來。這樣我們不就是沒機會了,真的是太讓人討厭了。”
聽到這裏,白羽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冷冷的一笑說:“這些都是不知死活的人,等著被五馬分屍吧!”
白穎奕有些奇怪的說:“你突然間怎麼了,這樣很嚇人。”
白羽清這個時候收回思緒,用筷子戳著碗裏的飯說:“嗯!之前見過清風宮的人,所以我斷定他們會死的很慘。”
海劍咬著筷子說:“嗯!你是說那次對付蜈蚣精的時候,對方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白羽清想到了舞風就笑了起來說:“沒什麼,等見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魅影眉毛一挑說:“你這個樣子可就不對了,平時不都是很有說辭,怎麼現在難以用語言形容對方,是對方太醜了,還是太好看了,你自愧不如啊!”
白羽清白了他一眼說:“吃你的飯,小心一個不小心噎死你。”
魅影一臉好笑的說:“哎呦!還反擊了,我要是死了,誰給你幹活,這話可不能亂說哦!”
白羽清知道說不過他,就低下頭吃飯不說話了,海劍有些無奈的說:“魅影你每次也不要太過分了,好歹也是你的主子,你注意點,小心哪天羽清把你給殺了的。”
魅影邪魅的一笑說:“他才不舍得呢!你就放心好了,除非是他瘋了,不然他是不可能殺我的。”
藍葵看著他冰冷冷的說:“吃飯。”
魅影皺了皺眉頭說:“就是稍微欺負一下,用得著嘛!”說完就吃飯不說話了,這個魅影最怕的就是藍葵,雖然幾人都是好朋友,但是他最怕藍葵冷冰冰的樣子,還有一點就是因為藍葵對他的話沒反應,每次都是冷冰冰的訓斥他,讓魅影覺得自己上輩子欠了藍葵的,才會這麼受他的氣。
很快武林大會就開始了,武林大會一共要舉辦四天,前兩天沒什麼意思,白羽清就呆在客棧中,讓魅影他們去看看情況,兩天之後的早上,五人吃完飯,來到會場的時候,白羽清迎麵走來了舞風。
兩個人都站住看著對方不說話,也不走開,就好像是隔了一個世紀沒有見麵一樣,最終還是白羽清先開口說:“上次謝謝你幫我。”
舞風淡淡的開口說:“沒什麼,對方也侵犯到了我,我隻是處理掉了而已,傷都好了嗎?”
白羽清沒想到他會問自己的傷,愣了好幾秒然後才開口說:“嗯!都好了。”
因為兩人來到的位置比較隱蔽,不被人注意,所以兩人說話完全沒引起別人的注意。
白穎奕看我們兩個人的情況,就知道了怎麼回事,小小的歎了口氣說:“主子。”
隻是簡單的兩個字,就讓兩人都回過來神,兩人沒說話,就坐到了一起,就好像是約好的一樣,白穎奕幾人就在後麵站著,舞風的人也是一樣,對於自家主子的事情,他們一向都不過問。
武林大會按時開始,下麵的人打了一會兒,白羽清因為無聊,就開始看自己帶來的書,舞風雖然是看著場下,但是卻時刻注意著白羽清。
下午還是一樣,隻是在快結束的時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有一個長的很順眼的男人,就衝著白羽清說:“在下想請這邊穿白衣服的公子下場指教一二。”
白羽清聽到之後啪的一聲合上書,看向了場下叫囂的人,看完之後冷冷一笑,然後開口說:“這位公子想讓我下場指教,先要打過我的手下。”說完冷聲說:“藍葵,隨你怎麼處理。”
藍葵抱拳說:“是,主子。”說完飛身下場,在場的所有人都議論了起來。
站在藍葵對麵的男人開口問:“不知道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藍葵冷冷的說:“你沒必要知道,你隻要知道今天你已經是地獄的人就行了。”
男人厲眼二話沒說,就攻了過來,兩人扭打在一起,白羽清站起身衝著藍葵說:“之後直接回客棧找我。”
說完就轉過身看向了舞風,剛想說話舞風就站起身,轉身麵向白羽清說:“有話跟你說,我們一道回去。”
白羽清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不想違背這個男人,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兩人回到了客棧,就來到了白羽清的房間中,兩人有半個時辰都沒有說話,半個時辰之後白羽清看著舞風問:“有什麼話就說吧?”
舞風抬起頭看著他反問:“名字?”
白羽清皺了皺眉頭說:“就問這個,白羽清。”
舞風聽到了,臉上掛上了邪魅的笑容,讓白羽清想起了魅影,但是跟魅影又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這個人的邪魅笑容,完全是在蠱惑人心,讓人沒辦法在離開他,但是白羽清活了幾千年,自製力還是有一些的,白羽清別過頭去說:“你是清風宮的宮主也不說清楚。”
舞風伸手毫不客氣的把白羽清的臉搬過來,眼中滿是認真的說:“難道你就沒有猜到,你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何必跟我說這種事情。”
白羽清對他這個態度有些氣到,明明一直以來就沒有這麼認真,居然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認真,真的很讓白羽清討厭,白羽清打開他的手說:“你說了,我也隻是猜測,如果我知道你是清風宮的宮主,我就不攔著你,讓你去跟那個蜈蚣精拚命了。”
聽到這種氣話,舞風一下子笑了出來,滿臉燦爛的笑容,讓白羽清看的移不開眼光,臉也一下子紅了,白羽清幹脆就低下頭,什麼都不說了。
舞風笑了一會兒,就稍稍收了起來,但是嘴角還是掛著一絲笑容說:“算是認識了,你要記住我,我的名字叫舞風。”
白羽清轉過身去說:“誰要記住你,誰不知道你是一個花心大蘿卜,最喜歡到處的招惹美人,我才不要記住你呢!”
舞風收起了笑容,一臉認真地說:“可是,我已經忘不掉你了。”
聽到這話,白羽清有點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舞風,看到舞風滿眼的認真,讓白羽清想要相信這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為了他認真了,雖然不確定這樣的認真能維持到什麼時候,但是白羽清就是想要相信這個男人,說的是永遠的意思。
舞風看到白羽清不說話,還以為是不相信自己,剛想開口,就聽到白羽清說:“可是我們是不可能的,我是一個蛇精。”
舞風聽到這裏,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歎了口氣說:“沒關係,就算是死在你手裏,我也覺得值得。”
白羽清聽到這裏,不知道為什麼淚水控製不住流了出來,舞風急忙伸手給他擦淚,等擦幹了淚水,舞風看著他有些無奈的說:“倒也不著急,你好好的相處再說,想清楚了,就來清風宮找我。”
說完起身就要走,白羽清一把拉住他,然後緩緩開口問:“我可以相信你嘛?”
舞風低下頭閉上眼睛說:“你相不相信我,是你自己要決定的事情,但是我唯一能確定的事情,就是我討厭見不到你的日子。”
白羽清聽到這裏鬆開了手,然後淡淡的開口說:“讓我好好的想想,我不想自己還沒想清楚,就給你答複。”
舞風有些失落的說:“我知道。”
說完就開門出去,白羽清不知道為什麼,在舞風離開的那一刻,心是那麼的疼痛,就跟那天晚上不見了他的人一樣,疼得自己喘不過來氣,這個時候白羽清才意識到是為什麼,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白羽清還是想等到武林大會結束之後,再給舞風一個答複,兩人的再見麵,一個難過一個傷心,是分是和決定權已經掌握在了白羽清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