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再遇香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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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家莊的劍祭上,陳清遇到了天羽宮的宮主,結束了劍祭之後,劍祭上的那把劍就一直留在陳清手裏,當初本身陳清是想還給人家的,但是奈何人跑的太快,根本來不及還給人家,所以就一直留在在自己身邊。
陳清在薛家莊也呆了有一個月,覺得無聊就打算向薛家莊的人辭行,大廳中薛林一臉無奈的說:“真的不再多住幾日?”
陳清點了點頭說:“打擾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該走了,這附近也逛得差不多了。”此時的陳清實際上是想快點躲開薛家兄妹,他隱隱察覺到這兩兄妹對自己有些特別,薛林想來是知道什麼,所以才要留住陳清的,陳清覺得自己再不走,就要被逼婚了,所以就提出了要走的要求。
薛林聽了陳清的話歎了口氣說:“那我也不多留陳公子,但是老夫有個要求,不知道陳公子能不能答應?”
陳清眉毛一挑看向了薛家兄妹,隨後轉過頭來看著薛林說:“莊主有什麼事情就盡管說吧!陳清一定盡力而為。”
薛林聽到這裏笑著點了點頭說:“小女今年已經15了,老夫想讓她出去見識一下外麵的世界,不知道陳公子能否帶上小女,畢竟小女沒什麼經驗。”
聽到這裏,薛玉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但是也沒說什麼,薛曉雪則是一臉的興奮和期待,陳清看著這兩兄妹的反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知道了,我盡力而為。”
薛曉雪笑著說:“太好了。”
第二天我和薛曉雪上路的時候,薛玉沒有來送行,說是身體不舒服,陳清想都想到是為了什麼,在路上薛曉雪很吵鬧,對於陳清來說,一千年的修煉,讓他習慣了清淨,就算是吵鬧也隻不過是僅限於一時的,但是現在這個薛曉雪卻吵個不停,讓陳清皺起了眉頭。
兩人不幾天就來到了另外一個城鎮,找到客棧住下來之後,陳清就在樓下躲個清閑,可是薛曉雪就是不放過他,追到了樓下,坐在陳清對麵說:“陳公子你幹什麼不等我一起下樓呢!”
陳清隻是端起茶杯,並沒有說話,薛曉雪皺了皺眉頭說:“陳公子我在問你問題呢!”
陳清皺起了眉頭說:“想看看風景。”
這話說得隱晦,薛曉雪雖然聽懂了其中的意思,但是也裝作不懂的說:“我和你一起看,這樣不是更好,好風景自己一個人看多沒意思啊!”
陳清聽到這話,心裏好笑的想:“紅顏禍水說的一點都沒錯,早知道就變個容貌了,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這個時候的陳清又想起了,在薛家莊的劍祭上,那個邪魅好看的男人,不禁嘴角掛上了溫柔的笑意,薛曉雪看到他這個樣子,皺了皺眉頭,以為陳清是在想她哥哥薛玉,就有點生氣的說:“陳公子這個態度不對,好歹我也是薛家的大小姐,你怎麼對我愛答不理的。”
陳清看著眼前這個小孩子一樣的女孩,淡淡一笑說:“你要是少說幾句話,我興許就能多跟你說幾句話。”這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薛曉雪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之後就不再說話了。
第二天早上,陳清和薛曉雪一起逛了逛街,回到客棧已經接近中午,就坐下來打算吃飯,這一上午有很多人都看到了陳清的美貌,都在議論陳清的事情,陳清也不以為然,薛曉雪眼中有自豪,她還真的以為陳清跟她關係很親密。
陳清知道薛曉雪的想法也沒有說破,這種事情隨她去好了,隻要不過分,陳清就不會怎麼樣,可是還沒坐多長時間,就過來了店小二說:“二位客官,今日小店客人多,二位能不能跟那邊的兩位客官拚個桌,行個方便。”
店小二說的很諂媚,陳清看了一眼在櫃台邊上的兩人,正是香憐父女,陳清歎了口氣想:“真是的,要不就不來,一來就全來了。”想到這裏一臉無奈的說:“讓他們過來吧!”
店小二聽了,很高興的一溜煙跑到他們身邊,把人帶過來,陳清沒有起身隻是點了點頭,香憐父女就坐了下來,陳清笑了笑說:“我們又見麵了。”
香憐紅著臉說:“是啊!真有緣分。”
薛曉雪在一邊不樂意了,皺著眉頭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跟陳公子認識?”
香憐看向了一邊的薛曉雪,一看就知道是大家小姐,眼中有了一絲敵意,但是還是開口說:“我們之前在星鎮跟陳公子吃過分。”
薛曉雪聽了心裏很不平衡,但是一想這些天她都跟在陳清身邊,心裏就舒服了很多,然後就開口問:“你叫什麼名字?”
香憐笑了笑說:“我叫香憐,這是我爹林蕭雲。”
陳清這個時候才知道了香憐原來姓林,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了香憐的爹叫什麼名字,但是他聽了一下,隨後就不以為然的看著窗外,不再聽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暗暗爭鬥,陳清這段時間很想再見到那個天羽宮的宮主,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男人讓他覺得忘不了,陳清有些恨自己沒定力。
陳清知道那樣的男人,是不會愛上誰的,隻不過陳清不知道的是,天羽宮的宮主很早就見過他了,就在那片山林中,那個男人剛好經過,看到了在林間練劍的陳清,從那個時候開始,那個男人就一直在查陳清的事情,隻不過查不到什麼,最後也就放棄了,劍祭也是特意趕過去見陳清的。
兩個人現在各懷想法,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兩個人都思念著對方。
一頓飯在兩個女人的明爭暗鬥中結束了,陳清就開始說了兩句,之後就再沒說話,之後四人就一起上路,不是陳清想這個樣子,隻不過林蕭雲父女兩個人說是同路,硬是要跟著他,陳清也是逼不得已,不過有了香憐的存在,戰場轉移了,倒是讓陳清清閑了不少。
走了一段時間,幾人來到了一片樹林中,走一走出現了很多人,四人被團團圍住,陳清眉毛一挑想:“不像是搶劫的土匪,那就是誰的仇人嘍。”
這個時候帶頭的一個人說:“香憐跟我們回去,我們少爺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氣。”
香憐厲眼說:“不可能,你們根本就是強搶民女,你們再這樣我不客氣了。”
就這樣兩句話,讓陳清和薛曉雪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大致就是香憐惹到了什麼惡霸,要搶她回去當老婆,但是香憐就是不肯,所以就追到了這裏,陳清麵上冷笑了一下,隨即開口說:“我勸你們還是早點回去,不然的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話說得讓人泛起了冷意,也讓香憐心裏興奮了起來,她覺得陳清是在乎她的喜歡她的,可是她想得太多了,陳清隻是覺得對方讓他很不爽,畢竟是惡霸的手下,真的是惡貫滿盈而已。
林蕭雲看著那些惡霸的手下說:“多說無用,想怎麼樣盡管來。”
帶頭的一臉怒容的說:“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
說完那些人就衝了上來,陳清實在是不想動手,就站在中間一動不動,有過來的他也隻是把人打飛就不管了,香憐看著陳清不動地方,就想保護他,但是一分神,就一劍刺傷了胳膊,陳清看都沒看說:“香憐姑娘還是專心點比較好。”
香憐臉色一沉,不再分心了,等到那些人都被打倒之後,林蕭雲給香憐包紮了傷口,陳清看著香憐說:“香憐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香憐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沒沒……沒什麼……”
陳清冷聲說:“我們在這裏分開走。”
香憐聽到之後驚訝地抬起頭,為什麼前一刻還為她抱不平的人,這一刻就要離開自己,完全摸不著頭腦,在一邊的薛曉雪聽了心裏樂開了花想:“這個女人真是自找沒趣,陳公子是不會喜歡你的。”
林蕭雲看香憐很難過,就開口說:“陳公子是不是太過分了,再怎麼說香憐也是女孩子。”
陳清冷聲說:“我討厭臉皮厚的不行,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這樣說應該明白了吧!”
聽到這裏薛曉雪身體一顫,因為陳清這話很明白的是說給香憐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薛曉雪低下頭不再說什麼,她知道這個時候要忍耐,她相信自己的行動能感動陳清。
可是這兩個女人都太無知了,香憐聽到陳清的話淚水瞬間就下來了說:“陳公子怎麼能這麼說香憐,香憐也隻不過是想呆在公子身邊。”
陳清眉毛一挑說:“你有點自知之名,呆在我身邊的人現在還沒出現,如果讓你誤會了,我道歉,但是我實在不想再見到香憐姑娘了,這麼纏著在下,在下很苦惱。”
香憐生氣的指著薛曉雪說:“那她就可以嘛!”
薛曉雪看到香憐生氣了,心裏很高興,臉上也得意了起來,但是卻被陳清的話弄得臉色慘白。
陳清冷冷開口說:“要不是看在薛家莊的麵子上,我帶著這個累贅幹什麼,你們都不要太有自信了,說白了我就是不喜歡你們這樣的蠢女人。”
說完轉身就要走,林蕭雲氣不過就抽出劍說:“你這個偽君子。”刺向了陳清,兩個女人驚訝的說:“陳公子。”
陳清閃身躲過去,林蕭雲又攻了過來,陳清皺著眉頭說:“你們太過分了。”
林蕭雲厲眼說:“是你太過分了,拿別人的心意當驢肝肺。”
陳清抽出在薛家莊得到的寶劍,一劍刺過去,林蕭雲被刺中了腹部,陳清拔劍冷聲說:“不是我太過分了,而是你們纏著我。”
說完就收起劍轉身走掉了,薛曉雪跑過來拉住他說:“陳公子我知道錯了,爹讓我跟著你,我……”
陳清轉過身來,看著眼前這個半大的女孩和香憐心軟了,但是他知道現在不能和解,不然的話兩人會更加蹬鼻子上臉的。
陳清歎了口氣說:“薛大小姐你不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太可憐了嘛!喜歡我就要這麼纏著我,你不知道我不喜歡你嘛!不喜歡一個人,你還要纏著他,隻會讓他更討厭你,你明不明白?”
這話說完,薛曉雪哭了出來說:“我不要離開你,就算你討厭我,我也要跟你一輩子。”
陳清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該再說什麼,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白衣人說:“陳公子。”幾人看向了那個白衣人,陳清歪了歪頭想自己好像不認識這個人。
白衣人走過來麵帶笑容的說:“陳公子,我們宮主請您到天羽宮一聚,他有事要拜托陳公子。”
陳清腦子中立馬出現了那個讓他想念的男人的臉,陳清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說:“好,我跟你走。”
白衣人轉過身來笑著說:“我們家宮主說,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各位也到天羽宮一聚。”
香憐、林蕭雲和薛曉雪對視一眼,不知道該怎麼辦,陳清皺著眉頭想:“要他們去幹什麼,不會是要做什麼,希望不要出什麼事就好。”
三人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一行人就跟著白衣人走向了天羽宮,前麵有什麼等著四人,現在還都不太明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陳清可以再次見到他想念的那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