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西陵國 第十八章 吃錯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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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希?”易漠寒擁著懷裏的人兒,懷裏的人正在發燒,熱量隔著兩人的衣物,一波一波的傳過來,“銳夜快找大夫。”說完抱著明希向裏屋走去。
明希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一向生龍活虎的嗎?怎麼兩天不見就……解下她擋臉的巾帕,思路瞬間停頓,隻為被眼前的景象所鎮住了。白皙的臉龐布滿了被東西蟄過的痕跡,大大小小的包使得原本俊俏的臉有些微腫。
“漠寒,我將大夫請來了。”銳夜領著一位男子走了進來,“明希的臉……”
“你還不快過來。”易漠寒瞥了一眼那人,冷聲道,“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小心讓你陪葬。”
從那人戰戰兢兢撫上明希手腕的手,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可見他害怕的程度。“這位姑娘的之所以突發高燒,全由這蟄傷加上風寒所導致的。”
“是蜜蜂嗎?”
“從腫脹的程度來看,應該是馬蜂。”大夫捋著胡子,“還好不是‘九裏頭’要不然恐怕性命不保。”他起身寫了個退燒的方子,整理好藥箱,“這是退燒的方子,置於蟄傷,可用冰塊冷敷,不過恐怕會留下疤痕。”說完收了銀子,拱拱手退了出去。
姑娘,原來明希真的是女子,銳夜看著昏迷的人有些不可思議……“你還不快去拿藥。”易漠寒有些不悅的聲音傳來,銳夜不經打了個冷顫,拿了方子向門口走去。
“明希,你還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女子。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生活才有樂趣吧。”易漠寒這樣想著不禁淡淡的笑了,眸子裏沒有了往日的探究,有的隻是化不開的濃情,沒想到習慣了勾心鬥角的自己有一天也會發自內心的微笑,“就連昏睡也不安省。”手不自覺的附上了那緊皺的眉頭,“怎麼是擔心會留下疤嗎?我不介意。”又是淡淡的笑。
“銳夜,我叫你查的事怎麼樣了?”易漠寒負手而立。
“查到了。沒想到明希她竟然是大京的公主,還是大京最著名的客棧兼酒樓‘七仙閣’的老板,就連西陵國都有她的產業,沒想到她竟然能將一沒落的戲班重整旗鼓,成為現在最受歡迎的。”銳夜笑道,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崇拜,然而他卻沒有看到易漠寒嘴角那抹愈來愈深的笑容,像極了一朵開的妖豔的罌粟,充滿了無窮的誘惑……
“唔。”頭好痛啊,受不自覺的撫上了額頭,好像沒那麼燙了……“你醒了?”易漠寒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把玩著隻剩半杯水的杯子,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慵懶卻神情專注,“睡了那麼久,精神應該不錯吧。”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目光下,我有些不知所措,就像是被人偷窺了隱私,心中莫名的不安。“我睡了多久?”我揉著太陽穴。
他並沒有回答我,“你的臉?”
我的臉?“快!有沒有鏡子,那鏡子來!”我開口喊道,一麵鏡子準時的出現在我麵前,“謝謝啊。”我條件反射的說道,不曾想卻對上易漠寒投來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還好有鏡子在手。
臉上的腫脹已經退的差不多了,卻還有一些小紅點依稀可見,還好,過幾天應會好的。“可惡的馬蜂!”我鬱悶的嘟囔著,“都說了不要蟄臉不要蟄臉!……”卻聽見一聲輕笑從易漠寒的嘴裏溢出。“噌!”小宇宙要爆發了……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看著這臉我哭的心情都有了,可坐在對麵的人卻根本沒有打算收起笑容,“你還笑!要不是因為你我……我會去捅馬蜂窩嗎?!”
“你是為了我去捅馬蜂窩?”說話間手腕被人握住,而握住我手腕的人正是剛坐在我兩米之外的易漠寒,那動作之快真讓我有些佩服,“真的嗎?”
“廢話!不是為了救你,你以為我喜歡被馬蜂蟄才去捅的啊。”我邊說著邊要掙脫他的手,卻沒想到被他稍稍用力一帶,使得我倆的距離有些曖昧,我不自然的往後挪了挪,“你這麼激動幹嘛!難道你沒聽說過‘醫者父母心’嗎?”我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逃犯,你拽那麼緊幹嗎?”
“不拽緊點要是跑了怎麼辦?”他說完狹長的鳳眼帶著謔戲,附在我耳邊,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道,“你是跑不掉的!”
“什麼?”他的聲音很輕很輕,我除了耳朵被他弄得癢癢的,至於他說了什麼,我一點都沒聽清。
易漠寒放開我的手,“既然沒聽清那就算了,以後你會知道的。”他笑這在桌前坐下,衝著門口喊道,“銳夜。”話音未落,銳夜就拿了個托盤進來,置於桌上。“餓了吧?來把這碗燕窩粥喝了。”易漠寒衝我招招手。
不說還好,這一說,我才注意到,肚子的抗議,“嘶……”好燙啊,我忙伸手握住耳垂。“怎麼這麼不小心,來我看看燙到了沒。”易漠寒說著就要來檢查,我忙擺手道,“沒事,我沒事。”說完拿起勺子,勺了一口,送到嘴邊,吹了吹,入口,“味道真好。”
“是嗎?那就多吃點!”易漠寒一臉享受的看著我,看得我快起雞皮疙瘩了,拜托你要搞清楚現在是我在吃。“對了,銳夜,蝶戀呢?她在哪?”我隨口問道。
“兩天前她便離開了,沒人知道她現在在哪。”
“哦。”我不慌不忙的應了一聲。
“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啊?”易漠寒抿嘴一笑。
“我應該驚訝嗎?”我嘴裏含著粥,口齒不清,“她本來就不屬於這。”
易漠寒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是嗎,那你呢?你屬於哪?”
“這……”我咧嘴一笑,“當然是適合我的地方。”說完又問道,“那最近還有什麼時發生嗎?”其實我是想問梅天德死了沒。
“西陵國當朝的太師梅天德死了。”銳夜說的很平淡,沒有多餘的誇張表情。
“是嗎?”我裝作很好奇,“怎麼死的?”
“置於怎麼死的,至今沒有確切的說法,隻是聽說是死在床上。”說到這銳夜神秘的道,“我還聽說當時床上還不隻他一人,他所帶的妾室可都在那上麵呢。”
“那多好啊。”我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說完繼續戰鬥在食物中。搞定!我滿意的打了個飽嗝,“開工嘍。”說完也不顧易漠寒詫異的眼光,從衣袖中取出千辛萬苦得來的蜂蜜,放到他麵前,“聞聞,怎麼樣?”
“蜂蜜。”他吐出這兩字。
“沒錯。”我驕傲的看著他,“這可是能幫你取出‘蟲蠱’的寶貝,能夠得到它,也不枉費我被蟄了這滿臉的包。”
“就這能取出‘蟲蠱’?”銳夜一臉的難以置信。
“著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笑得那個得意啊,卻瞥見易漠寒那高深莫測的笑容,“怎麼?吃錯藥了?要不然就是發燒了!”我伸手摸上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