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傭兵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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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準備什麼?”我是第一次幹這個,可不想裝做什麼都懂的樣子,以免到時候自己出什麼洋相,自己難堪不說還連累隊友那可就是大罪過了。
“跟我來把,我們去找鐵錘。他會有你想要的東西的。”烈火拉著我穿營過帳的望後麵走。
“鐵錘是誰?”長弓給我介紹的時候可沒有他。
“他是我們的鐵匠,是個矮人。你知道的,想我們這樣的人用的武器如果是大路邊上的貨那可就是和找死沒什麼兩樣了,而矮人的手藝是整個大陸公認最好的。”烈火邊走邊給我解釋,“今天早上他剛到這裏,應該帶了不少的好東西啊。如果我們時間充足的話,找他定幾把趁手的家夥就再好不過了。”
“怎麼他不和你們在一起嗎?他怎麼才到這裏。”我可是知道他們在這裏有些日子了,長弓都出去溜了一圈還把我帶了回來。
“他可是我們的寶貝,他是不出戰鬥任務的。畢竟找個願意給你幹活的矮人也不容易,矮人都一個個的倔強要命,都認為人類是奸詐狡猾的代名詞。根本就沒人願意幫人類,有錢都請不到,更何況是傭兵這種下賤的活計。”
“下賤?”我腦子裏滿是問號。
“是啊,傭兵是非常讓人看不起的。雖然可以賺到別人一生都賺不到的錢,但是卻賺不到尊嚴。”烈火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
“這是怎麼回事?”我認為不管是幹什麼隻要是自己付出的勞動賺來的就應該得到應有的尊重。
“嗬嗬,”烈火自嘲的苦笑了一聲,“你以為什麼是傭兵?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們是為了錢賣命的人。誰出錢我們就替誰打仗。不可避免的就要和曾經的顧主交手,可以說我們就是忘恩負義的的典型。”
“怎麼會這樣?!”我震驚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傭兵是沒有國家的戰士,別看我們現在在聖龍很吃香,可能轉眼之間我們就是對手了。”烈火看著我掙大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對我說,“千萬不要相信自己沒確認的東西,‘婊子無情,政客無義’誰他媽的知道下一刻他們是不是要幹掉我們。”
“怎麼會這樣?”我的心裏如同驚濤駭浪一樣難以平靜。
“我們殺人,綁架,敲詐,勒索,幾乎沒有什麼是我們不幹的,隻要有錢!也就是這種傭兵的實質讓我們走到了進天著一步。傭兵和妓女是兩種最古老的職業,妓女賣肉,傭兵賣命。在那些見不得光的混蛋政客手裏我們是最好使的刀子,但是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最大的傭兵團也不過數百人嗎?”烈火似乎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和我宣泄心靈的創傷。
“為什麼?”我無意識的就問出了這一句,今天烈火的話給我衝擊實在是太大了,本來就不太靈光的腦袋已經不夠用了。
“那是因為所有的人都對傭兵沒有信心,雖然我們很趁手的武器但是一旦他們覺得自己的武器有脫離掌控的趨勢就會立即加以剿滅,這也是所有的傭兵團都控製自己規模的原因,都怕引起當權者的疑心而招來滅頂之災啊。”
“既然傭兵團是這個樣子,為什麼你還要加入?”我很奇怪,就算是在帝國軍隊裏再怎麼樣,也不會混到被這麼多人看不起的地步,而且以這些人的身手足以找到比這風光萬倍的工作。
“這個你以後慢慢就明白了,這不是講了你就懂的東西,是需要你自己去用心感受。我現在能告訴你的就是:在帝國的軍隊裏,軍官讓自己的部隊送死拋棄他們為自己爭取時間自己逃命的事情是不少的,但是在傭兵的隊列裏還沒有哪個隊長不顧自己的隊員自己逃命的事情發生呢!記住:永遠善帶自己的同伴,背棄同伴是最嚴重的罪行。”烈火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認真的對我說。
“我知道了,我以後會認真體會的,雖然現在我還不是十分明白,但是我會盡力的。”我也鄭重的告訴他。
“傭兵隻破壞者,是劊子手,是遭人鄙視的人,我們永遠都隻是出賣了靈魂的為了錢而戰鬥的人,永遠隻能為別人戰鬥,這就是傭兵背負的命運。“說到這裏烈火的聲音突然的高興了起來,“但是這些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微笑著看著我,“我這這裏擁有了揮霍不盡的錢財,更重要的是我還有了最值得信任的生死兄弟,我知足了,就算是死了也無愧今生了。”
是啊!人生得一知己足以,何況是這裏還有這麼多的可以讓自己放心的把後背托付的人,我現在真的有一點可以烈火的選擇了。也許自己的命運不可以自己掌握,但是自己可以掌握自己對待命運的態度。
“我們到了!”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烈火已經停在了一所大帳篷的門前。
我一抬頭看見在帳篷可比我們呆的地方大多了,我滿臉疑問的看著烈火希望他能給我個明確的答案。但是這小子就像沒看見似的,一臉的齷齪像,就好象是看見了骨頭的餓狗正在考慮怎麼下口一樣。一看這個樣子指望不上這沒出息的混蛋,我隻好仔細的打量著這做帳篷,希望可以自己看出什麼名堂來。
這時候烈火突然的竄了進去,我見他把我一個人撩在外麵就知道這小子又去找人敲詐去了。剛才還正義的比光明神還厲害的向我說教,得,現在又現出原形了。這小子其他的地方都挺好的就是摳門吝嗇外加雁過拔毛,這小子一天不訛詐別人點什麼句覺得自己是折大拉。不過這樣也好,他訛詐別人我就再從他手裏訛詐。在來這裏的這一路上除了長弓教我東西,就數他教我的東西多,坑,蒙,拐,騙,這家夥是無所不精啊,就連盜團的那老盜賊都連聲感歎說,“烈火不當盜賊真是可惜了。”“一代新人換舊人。”等等。
我和別人還不太熟的時候就和烈火這個自來熟混的好,所以好無疑問的就把他教的那些卑鄙的招數一一的在他的身上“驗證”了一遍。結果就是烈火除了內褲之外其餘的東西多到了我的手裏,不過我覺得這些東西沒什麼用就又換給他了,惹的清水他們直叫:可惜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