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情淚 第4章(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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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白的柔光深處,一株白色的花苞,花苞心處是一個讓你凝住呼吸都不敢觸碰的女子,吐氣如蘭,粉嫩的肌膚也閃現著柔柔的光,卷曲而細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嬌小的鼻頭,妖冶的紅唇,泛著淡淡的光,似乎在邀請你一親芳澤,白皙的脖頸,長長的青絲妖嬈的抱著她嬌嫩的身軀,蜷縮在花苞中間。
心突然間漏了一拍,祭塵就那麼的呆住,看過天界仙子無數,不管怎麼的美豔,都是波瀾不驚的心,可是現在的她,美的清純,略帶妖媚,輕微的呼吸,帶動自己跳動的心,一下一下敲擊靈魂的深處。風吹動幾縷發絲調皮的撓著她白嫩的臉頰。熟睡的她,不由得的皺起眉頭。
手本能的伸出,想撫平那有些糾結的眉頭。細微的觸碰,冰冷的觸感,驚醒了沉睡千年的夢中人,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祭塵伸出的手,滿是好奇,那晶亮的大眼,一眨一眨,仿佛一彎浮動的清泉,美麗無比。她支著柔嫩的身子坐起,發絲輕輕的垂在她細弱垂柳的腰後,視線下移,當看到她胸前如胭脂般的兩點嫣紅時,祭塵如觸電般怔住,不知道反應,眼神四處亂飄,不知道該怎麼停住,原來是那女子如新生兒般,不著寸縷衣衫。
她又繞到他的麵前,清泉般的眼神無比純潔的看著他,如血的紅潮,從頭到腳的灌下,祭塵也許都不知道自己在麵對她的時候,會臉紅,嗬嗬,不是,是全身都紅。
她還是望著他,動聽如音律的聲音想起:“衣…衣…。”一邊說著,那柔嫩的小手還拽著自己的衣角,局促而不安。
她隻不過是一個十歲的嬰孩,可是自己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呢?她有些不安,固執的看著他。
無奈的閉眼,抱起全身赤裸的她,走進內堂,實在找不到女子穿的衣物,自己有些不知道怎麼辦?隻見她走回自己出生的花瓣間,手輕輕觸碰花苞,花苞飛起,幻化成一間月牙白的衣衫,緊貼的附在她的身上,如瀑的發絲,妖嬈的飄在身後,祭塵不由得癡了。她抬起那獨有的如一彎清泉的眼神看著木呆的他。
她微微一笑,傾城傾國,刹那間百花園內百花盛開。一縷縷花香刺激人的感官。
她輕輕的踮起腳尖,抬起柔嫩的手,觸碰發呆的祭塵。臉龐傳來微涼的觸感,恍惚出神的祭塵,靈魂歸位,可是還是久久無語。
她挪動嬌小的身軀,蹭到他溫暖的懷抱裏,汲取溫暖,嬌小的身子,晃動著顯示了她的不安。想安撫她的躁動般,祭塵修長的臂,把她緊緊的鎖在懷裏,輕柔的抱起。而她也乖順的呆在他的懷裏,仿佛這裏才是嘴安定的地方。
封印開啟的時刻,所有人的命運就易了軌道,清淚種根的時刻,滴血如花,她就是他的宿命。
她就沉沉的睡去,但還是依賴在他的懷抱裏。他不知道自己的胳膊被枕麻了,不知道自己也癡癡的睡了,抱著蜷縮在懷裏的她。
醒來的時候,看見唯美的她,祭塵的嘴角翹起,仿佛自己空缺了萬年的心被填滿一樣,幸福。
她隻會發出一些簡單的音節,餓了拉著祭塵喊:“飯飯……”祭塵就會收集百花園的花果給她,而她就會對著他如花的笑。
渴了的時候,她就會哭著喊:水水……祭塵呢!就心甘情願的收集花露喂給她喝,不過喝水的方式就難了。
方式一:花瓣內包水,她看他一眼,蹲在地上依然嚎啕大哭。
方式二:手輕輕的媏水,她居然看都不看他一眼,滿臉寧願渴死的悲壯神態。
方式三:半夜他偷偷的用法術給她喂水,她驚醒,眯眼看著她,然後嘴裏剛剛灌進的水,噴的他滿臉都是。
三日不喝水的她,有些恍惚,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坐在角落裏,嘟起嬌柔的唇瓣,發|泄不滿。他的眼神就定在那如玉的唇瓣上。鬼使神差的含水,走過去,吻住她的唇,而她就乖順的吸取他唇內獨有的清香。而他每每就在這樣的接吻中失神,可是嚐試千遍,這個方法是唯一能讓她喝水的方法。
每日祭塵會交咿呀學語的她說話,會和她一起在百花院內澆花,她會調皮的嬌笑,惹得百花不由得因為她的笑而盛開。
她也會野蠻的撕碎花瓣,原因?很簡單,肯定是祭塵又沒有喂水給她喝。
他教她仙法,她就會變成蝴蝶,而把他變成小花,然後飛到他的頭頂上盤旋,偷偷的落下,用嘴吸住他的唇瓣,看他無奈的表情。如果這個遊戲是一次的話,可以說祭塵無心,第二次,是被迫。如果這個遊戲是無數次的話,這個麼,不用我說,也明白了。
也許是祭塵不承認,不過,因為她的出現,他學會了笑,知道了開心,懂得了幸福的味道。每天和他在一起,他情願做任何事,這樣平靜的日子真的很幸福。看護她,祭塵像在看護珍寶一樣。更確切的說,她是祭塵私藏的,獨有的,不願與人分享的寶貝。
日子晃眼過去。春去秋來,轉眼又是千年,她出落的更加標致,在她麵前絕美的花神祭塵也是一般的配角。她的美麗,言語,早就無法形容。月牙白的衫,退去了顏色,是潔白無暇的羽衣,而她柔柔的發絲,還是妖嬈的垂在身後,如花的笑容,每每惹得百花綻放。她身上獨有的暗香,可以柔和人的心態。一彎清泉的眼神總是含著隱隱淚光。
“塵,我漂亮嗎?”她轉身問著癡了的他。
“漂亮,很漂亮。漂亮的讓人不忍眨眼。”他在陳述一個事實,也在欣賞一種美麗。
“塵,你會一直都陪著我嗎?”他走到她身邊抱著身子泛涼的她,算是一種默認的承諾。
“塵,我已經成年了,可是我還是沒有名字。”話語溫和,可是她確實在微怒的瞪著他。
他輕笑道:“你的名字,在我心裏也藏了千年。蓧雨夜來,若含塵歸。”
她雀躍的跳在他懷裏喊道:“蓧若,好名字,我喜歡,那我要複姓祭塵,以後我就是祭塵。蓧若。”話音落定,她的名也定在生死簿上。
他的心也開始隨她而浮,他的情也緊緊的鎖在那絕代的笑容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