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開誠布公的陰謀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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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葉的行動是如火如荼地展開了,斑的陰謀也才展露一角。大蛇丸唇邊泛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
    這場陰謀終於是以浩大的趨勢轟轟烈烈地蔓延開來。
    而處於這陰謀中心的鳴人倒是悠閑地坐在床上,無所事事。
    地道裏的天依舊是常年的昏暗,鳴人一頭倒在床上,伸直雙臂張開五指。黑暗裏那雙藍眸閃閃發亮。然後他微微勾唇輕輕闔上了眼睛。
    ——看來,事情要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呢。
    正在這無聊的時候,門“吱呀”一聲再度開了。
    看也不看門口的人影,鳴人自顧自地躺著,語氣冰冷,“性騷擾大叔,你又來了。你這樣我會很困擾的。”金發的少年一個立身坐了起來,絢麗的金發在黑暗中劃起一道光芒幾乎要刺傷人的眼睛,而他冰冷的臉龐卻又生生將這分明媚破壞殆盡。
    對於少年毒舌的說話方式,兜總算可以做到冷靜以待了。然後他推了推眼鏡,
    “鳴人君,請換上這個,大蛇丸大人找你。”
    ——兩天已經過去了,相信那人對我的觀察已經胸有成竹地做出了結論隻等著要掌控我了吧。還真是驕傲啊,大蛇丸。
    看著床上放著的那套藏青色的男式和服,鳴人不動聲色地掩蓋起眼裏一絲淡淡的諷刺,撇開一點點弧度,
    “性騷擾大叔,有人說老是推眼鏡是心虛的表現。”少年如清風拂麵般掠開一個溫潤如玉的笑容,背景滿片百合花開,“不過變態應該是相反的。”
    兜噎住了。
    而那少年站起身來,衝著門口的兜冷著一張臉,滿眼居高臨下,
    “所以,變態性騷擾大叔,你難道想全程觀看我換衣服嗎?”少年纖細的五指已然開始剝開自己的衣服來了。
    “你不覺得……”兜推了推眼鏡,想到之前少年的話語,手指微微一頓,覺得自己動嘴異常艱難,“你的稱呼太長了嗎?……我叫藥師兜,你叫我兜就可以了……”
    “不要。你是我的長輩,我不能這麼直接稱呼你。變態性騷擾大叔。”鳴人一臉認真,半敞著衣服,直接拒絕了對方的建議。
    ——既然你知道我是你的長輩!那你居然還這麼稱呼我!喂喂喂你真的知道長輩是需要用敬稱的嗎?!你完全沒有用啊啊啊啊,你個囧貨!
    壓抑下心裏的吐槽,兜邁著步子,優雅地勾了勾唇,“鳴人君,那麼你換完請叫我。”
    少年□著上身,冷冰冰的眼神望了過來。
    纖細的身體,光滑細膩的肌膚在黑暗的地道裏仿佛還流轉著白玉的光芒,精致的鎖骨和那如高山仰止般高貴讓人仰望的冰冷的眼神,少年修長的手指拎著那套藏青色的和服。輕啟朱唇,
    “不,不用了。”衣袂翻飛間,那套藏青色的和服套在了他的身上,修長白皙的手指將半敞的和服輕輕拉好,露出的纖長的大腿在這黑暗的地道裏流轉開一抹晶瑩的光彩,讓人產生想要撫摸一下的欲望——
    兜不禁咽了口口水。
    “別發愣了,疑似腦殘癡呆的大叔。”少年不客氣的話語響起,一下子將兜所有的旖旎遐思被那冷冰冰地聲音澆滅。
    滿頭黑線地看著一臉鄙夷目光的金發少年,兜再次糾結了。
    ——為什麼莫名其妙對這麼個小小少年產生了這種怪異地欲望……我,我最近是腦袋抽嚴重了嗎?!難道說我真的是個M?!
    腦海中無可抑製地想起大蛇丸如果知道他的想法的時候那雙蛇眼裏會出現的鄙視,兜不禁打了個冷顫,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恢複成優雅貴公子的形象,兜衝著已然站在門外滿臉嫌棄地看著他的少年微微點了點頭,手指在想要推眼鏡之前頓住,然後他徐徐笑開,那笑容莫名帶著幾分陰險——
    “請跟我來,鳴人君。”
    鳴人輕飄飄地瞟了眼兜從他身邊擦過,手托著燭台走在前方,倒是一言不發安靜地跟在了那人身後。
    安靜的通道就隻剩下兩人的腳步聲,“嗒嗒”“嗒嗒”。
    “滴答……”水珠輕輕顫抖著身體無力地跌落在地,旋開淡淡的敲打聲。
    終於前麵的白發男人的身形一頓,停在了一間房間的麵前,輕輕敲了敲門,兜恭敬地聲音響起,
    “大蛇丸大人,我把人帶來了。”
    門內冷漠混合著沙啞的嗓音傳了過來。
    “帶他進來吧。”
    輕輕地“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兜小心翼翼地推開,臉上掛著漫不經心地表情,鳴人冷著一張臉朝端坐在高位上的男人望去,男人的手臂依舊是那副被燒傷了的模樣,但是臉上的表情帶著不可一世的傲然,身為王者的氣勢在鳴人推門的一瞬從那人身上爆開,就算下垂的雙臂也無法遮擋住那人渾身的殺意。
    “兜,退下吧。”那嗓音是摻了蜜汁的毒藥,一不留神,你就將被蛇的獠牙所咬到,然後萬劫不複。鳴人的藍眼睛旋起一個小小的漩渦,將所有的情感都席卷得幹幹淨淨。
    “是。大蛇丸大人。”白發的男人躬身退了出去,在頷首的那一瞬,眼鏡飛快地閃過一道光芒。
    “衣服很適合你,鳴人君。”低沉優雅的嗓音在鳴人的耳際微微旋繞了一圈。明明離得不算近,但是還仿佛可以感受到對方說話的時候,噴灑的蠱惑人心的熱氣。
    鳴人有些不自然地縮了縮脖子,轉開了視線,微微抿住了唇。
    “你的目的是什麼,大蛇丸。”
    “嗬嗬,對待長輩不該直稱對方的名字哦~”大蛇丸唇邊漾開一個輕淺的笑來,眉眼間滿是戲謔。
    鳴人微微一愣。
    他是沒想到大蛇丸會以這樣的語氣這樣的態度來和他說話。這樣的他看上去根本不像是那個滿身血腥沾滿了鮮血的殘忍的男人。
    唇邊的微笑如優雅的貴公子,如果那手臂是完好的話,他應該會優雅地端起裝滿清澈液體的高腳酒杯,有些病態得白皙的手指修長地輕握住酒杯,整個人的氣質溫潤優雅而惑人……當然,這樣的表皮根本就不是大蛇丸。
    鳴人微微勾起唇角,
    “沒必要,這根本不重要。”
    “鳴人君還真是冷漠呢。鳴人君不是很想知道我的目的嗎?……”輕輕挑眉,大蛇丸的嗓音低沉中帶著上翹的尾音,整個人顯得邪魅誘惑。
    “也並不是那麼想。”看著對方一臉得意洋洋的模樣,想起自己被困在那該死的昏暗的地道裏無所事事,鳴人一臉漠然地搶斷了大蛇丸的話語。
    大蛇丸的臉色不著痕跡地黑化了一點。然後他愉悅地笑開,
    “哦,鳴人君,還真是孩子氣呢。”如果他的手是可以活動的,他肯定已經摩挲著下巴笑得一臉猥瑣了。
    鳴人麵無表情地看著愉悅地笑著的大蛇丸。
    ——不過大蛇丸也不愧是三忍之一,麵對著一個完全對他的笑聲免疫不排斥也不閃躲完全沒什麼感觸的人還能一個人自顧自地笑得抽風。果然,性騷擾·白發少年頭·猥瑣大叔也不過是個小嘍囉而已,眼前這個才算是變態之首啊。
    “雖然鳴人君你沒什麼興趣,但我想還是告訴你比較好哦~不然你想再等幾天我也是不介意的哦~”鳴人看著大蛇丸一臉愉悅,挑眉看他的模樣暗自扼腕,不禁抿緊了嘴唇不發一言。
    ——果然還是個惡劣的混蛋,難怪最後三忍都拆夥了。估計是受不了這家夥的惡劣程度了。居然用這種拙劣的手法來威脅人,三忍的水準越來越低,越來越幼稚了。
    雖然是嗤之以鼻,但是鳴人還是閉好了嘴巴乖乖地聽著那人開始講話。
    大蛇丸看著少年一臉乖乖閉嘴的模樣,滿意地微笑起來,
    “啊呀,真是好孩子~我喜歡好孩子~那麼,鳴人君,你可要好好聽哦~”大蛇丸金綠色的眼眸閃過“好孩子有糖吃~”如下字樣。
    當然其實蛇君眼眸裏閃過的情緒是不為人知的,以上字樣也不過是鳴人惡寒地自我吐槽而已。
    然後他看見那個生就應為王的男人斜靠在王座上,一臉慵懶,語氣沙啞帶著一點那種讓人心癢的蠱惑——
    “鳴人君,你……願不願意和我合作呢?~”
    青玉組參上!
    那人本是悠閑的眼神緊緊地鎖定了他,犀利的目光讓人簡直無法閃躲。仿佛他已經被蛇眼鎖定成為了他的獵物。隻要他出現一點不應該的情緒,或者說出一點“拒絕”的想法,就會被就地格殺一般——
    大蛇丸愉悅地輕笑著,聲音帶著點磁性的沙啞,輕淺得仿佛是那波紋一圈圈漾開,直擊人的心湖……
    “毀滅這個世界創造新世界這種想法,隻有宇智波斑這種有著強烈妄想症的人才會有呢~我想鳴人君,你應該是更願意和我合作的吧~”
    在說到“宇智波斑”這個人名的那一刹那,鳴人還以為這個人已經發現了宇智波斑和他聯係過的事情了,但看著那人一臉邪魅,眼神試探的模樣,鳴人就明白了這人最多隻是多少感覺到了一點宇智波斑的氣息,而與他鳴人是否有關他肯定還不清楚。
    於是鳴人一臉無辜,“宇智波斑?宇智波家的?”
    “咦~鳴人君居然不知道麼?”那雙蛇眼犀利的光緊緊將他鎖定,尾音小小的上翹,讓鳴人本能地感覺到了那種暗含危險風雨欲來的氣息。
    “我該知道嗎?”鳴人抬起臉來,臉上帶上那種適宜的疑惑和警戒。
    “嗬嗬~那種人不知道會比較好喲~”呃……鳴人黑線垂了下來,大蛇丸……你這副表情真像是個人販子啊--
    於是鳴人你無意地真相了……
    “鳴人君,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發現永恒的生命呢?這世界充滿這麼多的未知,這世界的廣袤讓人如此心動……你願意和我一起,立於永恒之列嗎?”那種淺淺的上揚,又異於哄騙小孩的語調,那語氣帶著的濃濃的邀請,讓鳴人的心髒跳躍得有些劇烈起來。
    那語氣給你展現出了一個無比美妙的世界,仿佛你的眉梢末尖都能跳躍著興奮地感覺……那種突然間蓬□來無比壯闊的熱烈的情感,仿佛將你的心髒一聲一聲撞擊得高高地飛揚起來……
    然後鳴人微微一笑,那笑容純潔天真,仿佛是不諳世事的小孩,那雙藍眼睛清澈得透亮,仿佛可以窺見那人清亮的心湖……
    “大蛇丸,這就是你背叛木葉的原因嗎?”
    在這種時機這種場景這樣的邀約之下,鳴人這個提問是相當不理性的。因為一不小心就可能惹怒這條虎視眈眈地盯著你的蛇……可是他依舊挺直身板,眼神清亮地直接地看過去,仿佛慢慢地看進了那人的心裏……語氣輕柔仿佛還帶著點包容寵溺的情緒,如此地問著,仿佛就是童言無忌的孩童,用著宛若嬰兒般清澈的眼睛這樣問著……
    大蛇丸一下子有些莫名地心髒快跳了一拍,然後他哈哈大笑,一旁的鳴人冷下臉來,不吭一聲。臉色淡漠,仿佛剛剛那個純真地仰臉說話的人根本不是他。
    “鳴人君……你,果然太有趣了呢~”大蛇丸欣賞地看著眼前微微抿唇,渾身縈繞著清冷氣息的少年,金綠色的蛇眼迸出一道亮金的光芒,攝魂奪目。
    ——這個少年具備了成為他的合作者所有的素質。不像那些無趣的棋子,或者是懷揣著小小的陰謀卻總是被他握在掌心裏的那些小小的野心家,隻要利用得當就可以完全把局勢掌握在手裏。這個少年具備了所有的可發生性,他渾身的光芒不再是因為“可以讓靈魂出竅的人”而閃耀,這個少年本身,就具備著那種發光的性格。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態,都出乎了他的意料。
    雖然對不能把所有可變化的因素都掌控在手裏有點小小的挫敗感,但是這個少年帶給了更多的新奇和興趣。要能夠研究成功真正的永恒生命的方法,需要的便是這樣的大膽,這樣的多變。也因為隻有這樣,才有可能走到最後。
    漩渦鳴人,他一定要據為己有!
    說不清對這個少年存在的心思到底是出於對力量的渴望,對自己的野心的追尋,或是對長生的渴望,還是……產生了某種對這種見識過黑暗卻依舊綻放著屬於自己的光芒的倔強的占有欲。但是,無論是那一種,他大蛇丸對這少年勢在必得。因為無論是自己的計劃還是說別的,他希望有這麼一個人可以陪在他的身邊……一起長生。
    “大蛇丸,你想要做什麼?”看著那人越來越深邃越來越灼熱的眼神,鳴人不覺有些不好的預感,他的瞳孔微微收縮,猶豫過後,他緊緊地皺起了眉,盡力展現平時的麵容看向了王座上的男人,但是緊緊咬著的嘴唇卻將他的情感不小心暴露了出來……
    “鳴人君,木葉發生的事情我還是知道的哦~比如說……你使用了某種禁術……”聽到這裏,鳴人不禁迅速地緊縮了瞳孔,步伐不小心地後退了半步。所有的思緒就在那一瞬戛然而止,隻剩下驚雷轟隆轟隆地炸響開來……
    原本那個用言辭試探大蛇丸好讓自己找到逃走的計劃也不禁被這道雷劈得有些頭腦空白起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在片刻的恍神之後,少年微微皺起了眉心,心裏的緊張讓他的手掌都不小心滲出汗珠來,竭力裝作麵無表情的神色,鳴人的心裏已經如漿糊一般慌亂起來。
    ——被知道了?……那麼,不是村子裏四代兒子的消息,這個人也會知道了嗎?那麼……該怎麼辦?……
    不動聲色地微微咬住了嘴唇,那雙藍眼睛裏掀起的風暴最終還是平靜了下來,那些震驚最終是強製被平複了下來。那雙眼睛重新變得安靜平穩,如一塊碧藍的美玉又如一汪無風的湖水,看不見一絲一毫的漣漪,連情感的波動都被消弭。幹幹淨淨的,仿佛誰都不在他的眼裏。
    大蛇丸饒有趣味地勾起了唇。
    ——有趣的孩子。
    “你用禁術,召喚了誰呢?~鳴人君?~”那嗓音帶著點危險的疑問語氣,那如同情人間呢喃細語的嗓音,混合著淡淡的沙啞,仿佛在波動著誰的心弦,那是個讓人甘於處於身下的男人(作:【捂麵】不好意思我想歪了……劃十字……咳咳,這是指願意成為被差遣的屬下的意思……眾:【不信任的眼神】PIA飛~其實是個讓人甘願被受的男人吧【不懷好意地】)
    “和你無關,大蛇丸。”少年嗓音裏淡淡的顫抖被小心地隱藏起來,但大蛇丸還是聽出了和平常的不同,少年仿佛在克製著自己,不,是如小獸一般戒備地防止著被他窺探到什麼似的。
    ——非常有趣的反應。
    大蛇丸沒發現,他已經對這名少年產生了異於平常的濃厚的興趣。大蛇丸可以對一個人感興趣,可是他是不會把自己搭進去,他更喜歡的是站在局外看人類各種脆弱的表情和那些無用的情感。可他沒有發現的是,這回他連自己都算進去了。這名被他特許可以立於身邊有著靈魂召喚之力的少年,在無形之中已經越來越勾起他的興趣,已經越來越讓他想要探索他的一切了。而這情感,甚至有著快要超過“永生”這種念頭的趨勢。
    正是因為他沒有發現,所以他還是固執地將產生的這種【興趣】歸為對少年靈魂召喚之力的【需求】,但是這兩者之間的因果關係,總有一天會徹底混亂。
    到底是因為少年的力量才對少年本身產生了【渴望】還是因為少年的本身在越來越吸引他,力量什麼的已經不是重點了呢?
    這一切的一切,命運冥冥之中已經有了牽引。
    誰將成為誰囚牢裏的劫,一切的一切已沒有了答案。
    但命運的齒輪依舊固執地轉動,那些糾結的情感,眾人之間的糾葛,將終有一天大白於陽光之下。
    誰也無法逃脫。隻因那少年金發下明媚無雙的笑容,總能波動人最脆弱的那根弦。
    未來的未來究竟會是怎樣……
    誰也無法預料。
    “我討厭等人。”古怪笨重的如烏龜一樣的殼裏冒出悶悶地冰冷的聲音,而那邊的金發男人將額上的鬥笠微微一壓,金發微揚,“啊呀~沒辦法啊,佩恩老大要我補充粘土去了矮不好意思啊旦那……恩。”
    “哼。快走。”動作異常敏捷地將傀儡調整了方向,自顧自地離開。
    而身後的金發男人則是一臉笑嘻嘻地將手伸進了腰間別著的包裹。那手掌上竟是怪異地長著一張嘴巴,吞進部分黏土開始嚼起來。不一會,金發男人手掌上就出現了一隻栩栩如生的白鳥,那白鳥才剛剛落地就“砰”地一聲膨脹變大,男人蹦躂上了白鳥身上,不一會,那白鳥伸直雙腿,不緊不慢地跟在前麵不遠處的烏龜殼附近。
    “旦那,無論看了多久。你這個烏龜殼和你的形象還真是不藝術~……恩。”跨坐在白鳥身上的金發男人撇了撇嘴,有些不滿地說到。
    “它是緋琉琥,不是烏龜殼。迪達拉。”
    “怎樣都好啦~旦那,你真的不考慮換一個代步工具嗎?要是想上我的白鳥,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同意的哦……恩。”托著下巴裝出一臉深沉狀地“恩”了一聲,被叫做“迪達拉”的金發男人微微揚頭,有些小得意。
    “……不用了。緋琉琥很好。”那嗓音雖然還是那樣冰冷,但暗含了淡淡的滿意之情。
    “MA~旦那總是那麼奇怪。……旦那!那個九尾會不會很強?……恩。”迪達拉倒也不糾結於自家旦那的回答,想著將要執行的任務,金發的男人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臉興奮地問著爬在前方的緋琉琥。
    “……佩恩說會很難對付。”本應該是冰冷無波的聲音,也暗含了一絲淡淡的期待之情。對於強者,身為“曉”的一員,這群人都是一樣好戰的。一樣的,對強者有著強烈的期待,對戰鬥懷揣著同樣熱烈的情感。
    “……那麼旦那!這次的九尾讓給我好吧~我一定會讓我的藝術綻放得異常美麗的……恩。”長長的金發遮住了左眼,而那唯一露出的右眼,漂亮的青藍色的眼睛閃閃發光,滿含著期待之色。
    “不行。這次的九尾,是我的目標。”(作:這次的九尾,是我的~【請深情地念……】噗。【捂麵……】我不CJ了……)
    “旦那……”迪達拉不滿地撇開了嘴,“藝術在於爆炸!旦那應該讓我的發揚我們青玉組的藝術才對~……恩。”
    “不,你錯了。藝術在於永恒。”依舊不緊不慢地繼續挪動著步伐,跟在身後的迪達拉翻了個白眼,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
    “藝術在於爆炸。……旦那,你才錯了……恩。”
    ……
    於是沒營養無意義的爭吵再次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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