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朝篇 第五十六章:不可能實現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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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破曉軒轅骷便醒了過來,昨晚的一切就像一場夢一般,床邊的人兒早已不知去向,隻有床上那一片嫣紅刺痛著他的眼睛,軒轅骷有些失神的看著房梁,被褥上還留著那一絲絲熟悉的體香。軒轅骷希望自己能想起些過去的事,可越是想他的頭便痛的越發厲害,最後隻好作罷,無奈的揉著發痛的太陽穴,心中揮之不去的是那一抹紫色的人兒……
當魔櫻再度回到皇宮,天已經亮了,軒轅軼靜靜的躺在那,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紅暈。太監並未來喊話,似乎是軒轅軼早就吩咐下去的。
魔櫻有些木訥的站了一會後,邁開步子向軒轅軼走去,一邊靠近床上的軒轅軼,一邊脫去身上剛幻化出的紅衣。不戴半點羞澀的坐在軒轅軼的床邊,此時的軒轅軼緊閉著雙眼,就算想看也看不到這眼前的一片春色,魔櫻麵無表情的伸手拂過軒轅軼的臉龐,為他拂去臉頰上的碎發。那雙微微透著紫光的眼中帶著旁人無法讀懂的思緒。
看不出一點情感的吻上軒轅軼的唇,其實連魔櫻自己也不知道,對這軒轅軼自己的心到底抱著什麼樣的情感,也許一點也沒有,也許是有那麼一點喜歡的,但這一切似乎早已不在重要,自己的一生不可能隻有一個男人,而他最終如何誰也不知道,但是至少現在可以知道的,他是自己第二個男人,至少現在是……
一切似如此的不真實,朦朧中軒轅軼感到身邊突然有一股暖流包圍自己冰冷的身體,當自己再度醒來時,自己心愛的人兒正單手撐著斜側的身體,一雙透著淡淡紫光的丹鳳眼正看著自己。最重要的是,魔櫻正赤裸這身子,身上布滿了歡愛後的痕。
剛醒來的軒轅軼卻並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一切,頭還隱約有些吃痛。
魔櫻一點也不介意的露著身體讓軒轅軼看著,雖然身上的痕跡不是軒轅軼留下的,不過反正他也不會知道。
“醒了?”魔櫻沒有波瀾的問著。
軒轅軼明顯的一愣,總覺得自己身邊的人兒似乎變了,變的更加男人了……一想起自己跟夜兒已是真正的夫妻,一抹詭異的嫣紅出現在軒轅軼的臉頰上,連同聲音也有許羞澀之意“恩……”
魔櫻挑眉看著眼前這與昨晚完全兩樣的男人,現在的他霸氣全無,給人一種乖乖男孩的感覺,雖然他已經三十有二,也有了一子。既然已是一孩童的父親,為何又如此這般,難道我血裏的毒會留下後遺症?應該不會……難道。
“你是第一次?”魔櫻挑眉問道。
似乎被說中了一般,軒轅軼的臉一下子便漲紅許多,慌忙的抓起被子往裏麵躺。
這時輪到魔櫻鬱悶了,身為帝王,已有一子,竟還是處子,似乎無法說通。但回想起來冷宮路上側曾看到一位穿著皇室服裝,酷似落墨蘭伊的男孩時,魔櫻似乎相通了什麼。
“那孩子……”魔櫻頓了頓,蘭伊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那男孩卻又酷似與他,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那便是。
魔櫻沒再遲疑,嘴中的肯定讓軒轅軼有些吃驚。“他是落墨戀櫻的孩子。”
躲在被中的軒轅軼在魔櫻話落之後明顯的一僵,做為帝王,自己的妃子懷上被人的孩子是一種莫大的恥辱,而此時的他卻也在慶幸,慶幸那孩子的誕生才使他一直保留處子之身。能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他心愛的夜兒那也便是一種幸福。
魔櫻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易覺察的陰霾,此時沉浸在幸福中的軒轅軼並未發現魔櫻的不同。
一下子屋內變的寂靜,變的有些不自在的軒轅軼從床上起身。白淨的身子並不比魔櫻的差,很難想象這個男人已有三十二歲。那略微透著紅潤的臉頰怎麼看也不過二十出頭而已。
魔櫻依舊懶散的躺在床上,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軒轅軼在沒有太監伺候的情況下亂七八糟的弄著衣裳,無奈的歎了口氣。
“過來。”
軒轅軼一愣,有些不明的看向正躺在床上的魔櫻。
魔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過來,我幫你穿。”真沒見過這麼笨的帝王。
雖然一絲紅暈已悄悄的爬上軒轅軼的那白皙的臉頰,就算軒轅軼心裏有一萬個不願意的,也隻能乖乖的走過去。
魔櫻將身子挪了挪位置,半跪式的坐在床上。拿過軒轅軼手上的衣服,開始一件件的為軒轅軼套上。
軒轅軼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愛妃,此時的魔櫻有著一種與平時不同的氣質,少了絲妖媚,多了一絲柔情,那及腰的長發被隨意的散在肩上。軒轅軼看著有些失魂,這樣的夜兒是他從沒見過的,沒有了那冰冷的神情,又少了一絲傲慢,現在的夜兒才是真真正正屬於他的。
軒轅軼不由自主的伸手為魔櫻扶去額前的一縷青絲,魔櫻有些不明的抬頭看著軒轅軼,看著他眼中無神,便知他早已恍了神,魔櫻並未打算叫醒他,就那樣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
當軒轅軼回神時,發現自己的夜兒正直直的盯著自己的眼睛,軒轅軼有些不自在的移動了下眼睛。
“怎麼了嗎?夜兒。”
魔櫻白了軒轅軼一眼,“你衣服穿好了。”
軒轅軼這才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龍袍,再抬頭看魔櫻的時候,才發現他早已穿上了衣裳。
看了軒轅軼的動作後,魔櫻嘴角掠起一個弧度,帶著邪氣的笑容看著軒轅軼,“怎麼舍不得,還想看我的身子嗎?”
軒轅軼馬上將臉別開,“才不是。”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此時的魔櫻看上去就像惡作劇成功的孩子幸喜的笑著。
“那就是不喜歡看我的身子了。”
這次軒轅軼回答的很快,似乎想要解釋什麼。“不是,我……”
還未說完便被魔櫻打斷了,“那就是喜歡看了。”
軒轅軼心中明白自己鬥不過自己的愛妃,隻好投降,低頭不語了。
魔櫻搖頭看著軒轅軼,帝王做出他這樣的算不算失敗的了,見軒轅軼不開口,便自顧自的走到梳妝台前,梳著自己的長發。
不知過了多久,軒轅軼站在了魔櫻的身後,將魔櫻手中的梳子拿過,一下一下的梳著魔櫻的長發。
魔櫻從銅鏡內看軒轅軼,那神情是如此的專注,嘴角掠過一絲甜蜜的笑。“你是帝王,這麼做真的好嗎?”
正專注的為魔櫻梳著秀發的軒轅軼抬頭看著鏡中的魔櫻,帶著少有的溫情說道:“這不是一個丈夫為妻子做的最普通的一件事嗎。”
魔櫻歎了口氣“但你注定了不平凡。”就連魔櫻自己就已經是最不平凡的存在了。
軒轅軼似乎並不在乎魔櫻所說的,專情如他。“我隻要與你一起便可以了,隻願與你白頭偕老。”
“哈……”魔櫻的笑聲卻聽上去是如此的悲傷。白頭偕老……對他來說是多麼奢侈的事,隻可盼而不可觸及的。自己是不會老也不會死的。
原本站在魔櫻身後的軒轅軼,此時卻緊緊的擁這坐在梳妝台前的魔櫻,他的心中有一絲恐懼,怕自己的夜兒會突然之間從自己身邊消失,不在陪著自己,不能與自己相伴到老,他不求執子之手,隻求與子偕老。
“夜兒……不要離開我,好嗎?算是朕求你了。”軒轅軼很少對魔櫻提朕這個字,這次提起竟是祈求魔櫻留在他的身邊。
魔櫻靜靜的讓軒轅軼抱著,卻無法給軒轅軼一個答複,無奈的閉起了雙眼。他還能在這呆多久,連他自己心裏都沒底,隻是有一點他是知道的,他不可能永遠留在這,更不可能與軒轅軼相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