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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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男子得意地說:“你一定給的起。”
說著男人往醉月的中間走去,圍觀的人都識趣地讓開一條道,在一張雕著騰空之龍的桌前,男人停下了腳步,回首作了個“請”的動作。
我不在意地跟著上前,林眺一把攔住我,笑著對男人說:“他小孩子家家的,我們沒有惡意要和您做對,讀心術什麼的我們也不懂,就此告辭吧!”說著就要把我往外拽。
我狠狠地甩開他的手,不滿:“你幹什麼啊,不要攔在這裏,就是一個讀心術麼,我們在‘夜媚’把妹的時候不也玩過,我才不信就憑這種人也會?”語罷,我挑釁地望向在桌前含笑的男人。
“夜媚”,說來也是老爹常混的Bar,當初為了堵一口氣措措老爹的傲氣,我也曾經和林眺一直混跡在那裏,大概隻有林眺會陪我這麼瘋吧!
我徑直向紅木桌走去,學著電視劇裏的情景,我略一作揖,以示禮儀,男人也不客氣,先坐了下來,吟笑:“我們玩點兒簡單的。”
“哼,諒你玩不出花樣。”我白眼。
“這樣吧,備五張宣紙上來。”男人正色。
一旁早已有人候著,一聽此言,立刻急急地去拿了紙筆呈了上來。
男人執筆,瀟灑地揮筆,在五張紙上分別寫上“春”“江”“花”“月”“夜”,一見如此,我不由噴笑:“原來你們還知道張若虛?”
“什麼?”男人低著頭問。
“啊?張若虛啊。”我好奇,“春江花月夜不就是張若虛的詩?”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我自顧自開始背起來。
“好詩。。。”男人停下手中的筆,抬頭正視著我,“是張若虛寫的?不知能不能為我引見這位大師。”
引見?引見個P,你打算到陰曹地府去找張爺爺啊?
我眨著眼睛:“這個啊,張大師他。。。他去見馬克思了==|||。”
“嗯?馬克思?”男人蹩眉。
“是啊。。。馬克思,恩格斯和列寧正好三缺一,張大師就去湊一桌了。”我繼續裝無辜ing。
林眺已經忍笑到不行,拍拍我的肩示意正經一點。
男人微微一笑:“你總是帶來很多驚喜和。。。迷。”說罷,將五張宣紙推到我麵前,“這五字實乃我自己所想,但未知早已有前人用了,罷了,你從中抽取一張,自己藏著,而我能夠知道你藏了哪張?”
我眼神一閃,的確這種所謂的讀心術在bar裏麵實在是太多了,不知麵前的人要演哪出?
“對了,你可知道我是誰?”男人頓了一下。
“秦。。。秦什麼的?”老實說,還真不記得了,八成我的短期記憶中樞太弱了。
“嶸。。。崢嶸的嶸。”男人把玩著手邊下人們遞上的琉璃杯。
“啊。。。想起來了。”我微微不好意思,記不住別人的名字還真是失禮,但是我還真是不容易很快記住一個人的名字長相,看著麵前的男人,我突然想,我會不會一出門左拐再左拐再左拐,再左拐後就根本不記得這人是誰了?不由一陣黑線。
我拿起推過來的5張宣紙,眼睛瞟了一下秦嶸,示意他轉頭不要作弊偷看,5選1,不需要技巧,我隨手挑了一張“夜”,將其它的推了一邊去,這時,一直在秦嶸旁邊的乖巧男孩上前,捧走剩下的4張宣紙,一邊道:“珂兒將它收走,免得我家少爺被懷疑作弊偷看。”盈盈一笑,便退了下去。
這話說的,好像我一直都在防備人一樣。
秦嶸聽到珂兒將剩下的宣紙都收走了,便轉頭直視著我,開口道:“既然是讀心術,那自然要一讀心思,你,自當是知無不答,明白麼?”
我哼笑:“怎麼?萬一你根本猜不到我抽出的是哪一張,你就決定將緣由全賴我身上,是準備說我沒有老實回答你的問題呢,還是想怪我不夠真心啊?”
“那倒不會,不管你有沒有知無不言,我都可以猜到你心所想,隻是。。。”秦嶸含笑。
“隻是??”
“隻是,你不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到時討的賞就會翻倍。”
“無趣,別要我給我了的。”我側目。
“不會,我說了,你肯定給的起的。”秦嶸一臉笑得很春光燦爛似的。
“好吧,你問吧。”我聳聳肩。
秦嶸將手中的琉璃杯擱在一邊,手突然伸過來,強拉著我的雙手,我不由一驚,想甩開,秦嶸卻越抓越緊,笑著道:“讀心術當然要有媒介傳遞咯,拉一下手無妨吧?”
無賴,超級無賴,典型大無賴,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可以和MichaelJakson拜把子去了==|||
我無所謂似的扁扁嘴,聽著他的問題。
“首先,你的名字。”
“楊華。”
“揚花?你爹娘真不會給你娶名,還是說,是他們太會了,所謂流水易改,揚自飄零?”秦嶸玩味道。
“揚花?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白楊樹的‘楊’,日月光華的‘華’。”我忍不住死瞪他,什麼揚自飄零?竟然用這麼輕佻的語言形容我,低級。
一旁的林眺早已按捺不住:“秦公子,楊是什麼樣的人相信我比你更加清楚,所以,請以後在和楊說每一句話前都多多深思熟慮一下。”
秦嶸揚眉:“哦?你了解他?了解到什麼程度?”
我狠狠地在桌下踢了秦嶸一腳,這是什麼問題?怎麼聽著這麼欠抽?
“什麼程度?”林眺微微一笑,“也沒有什麼大程度,就是馬馬虎虎地了解了楊的毒‘舌’而已。”
聞及此言,我不由回頭抽開被秦嶸抓著的手死掐林眺。
林眺吃痛的笑笑,打著哈哈混過去~
重新將手放回紅木桌上,剛剛娶走4張宣紙的珂兒也回來了,手裏捧著茶壺款款上前,給秦嶸道了個禮後,就上前奉茶,剔透的琉璃茶杯盛著傾瀉而下的新茶,真是絲絲沁脾,香味陣陣撲鼻,我像珂兒點頭示謝,然後手捧另一盞琉璃杯,自顧自小酌起來。
清新的香氣,果然是普洱美茶,小酌一口,約莫估計大概有四,五十年的曆史,果然有錢的少爺和一般人不同,我不由咂了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