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2章閃出女神般的瑰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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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柏芝大媽收拾利落的時候,天已近午,對著那刺目的陽光,瞬間有點失神的柏芝大媽,仿佛間又回到了那桃花盛開的季節。
還記得自己剛來林家的那個時節,自己剛過16歲的生日,正是花兒一般的年紀,亭亭玉立,含苞待放,有著如水的清純,一條烏黑洗亮的辮子,在黑溜溜的大眼球下,整個世界開始斑斕多姿起來。
記得在吃了兩個雞蛋後的自己,命運之手又悄悄的改變了自己。命運總是不可捉摸的,透著莫名的異樣,在呼吸中一張一合,已失去本來摸樣。
在那個家族生意正蒸蒸日上的林家,二太太難產死了,留下一個粉嫩嫩的嬰兒,就是二小姐蘭黛兒,當自己接受保姆的職業後,一切的一切都促使著自己,打碎林先生沉淪破碎的夢境。
年輕的時候林先生,也是風流場上的常客,在走南闖北的商路上,留下了多少花前月下,醉生夢死。
當林先生36歲的時候,娶了第一位太太,柳州商團的陳圓圓,那時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兒,小城裏多少男男女女對能看上她一眼,都要去土地神廟拜上三拜,祈望能沾上一絲絲仙靈之氣。那中天生而出的貴氣,自有一種獨有的雍容華貴。
林先生生意場上的許多難題,都在她的聰慧美貌下,峰回路轉,在林家生意更上一層樓的時候,天嫉紅顏,不到30歲的貴夫人陳圓圓就一病而去,留下多少傷心淚兒。出喪的時候,舉城奔喪,那擺起兩條長龍的喪隊,八人抬棺,圓形的銀錢兒飄滿城內城外。
不到三年的時間,林先生失去了兩名妻子,在林先生的頹廢下,林家生意也漸漸衰敗下來。這是一個空虛頹廢的男子,這是一個已逾中年的男人,散發著天然的魅惑,吸引著自己,吸引著小城春睡的姑娘。
命運的左旋律,漫過欲望的呼吸,一重重煙幕,卷起幾多歡喜,當生命開始亭亭玉立,當稻穀開始金光璀璨,所擁有的是孤芳獨立,還是在柔柔的風中輕輕的舞動,與之相惜
麵對著林先生躲躲閃閃的目光,柏芝大媽總有一種無法說明,無話言語的感覺,像是一株嫋嫋的小草,渴望那溫暖的陽光,又害怕那大風吹倒了柳腰,那一天天的情根深種,那如絲如縷的情愫一天天的蔓延著,漸漸讓自己透不過氣來,她知道,那是因為自己渴望一場奇妙的夢境。在那裏,一點點融化自己,等待來年,等待那一個朦朧的雨季,在那個花開燦爛的季節,一切一切,都是觸手可及的。。。。
自從二太太去世後,這個高大挺拔,始終帶著笑臉,一團和氣的連先生一下子變得心事重重,變得沉默寡言了,那指尖的艾草香煙越來越飄渺,飄起重重的迷霧,在那迷霧的深處,有一個孤獨受傷的心靈。她渴望自己輕柔的指尖能輕輕撫弄那溫熱的肌膚,一點點挑逗起他輝煌的人生,在他困頓的時候,給與他細膩的溫存。
那是一個潮~濕的夜晚,她將自己洗的透亮,身穿一襲綠色的輕紗,將自己的輕柔曼妙勾勒的一覽無遺,那嬌俏的挺拔,那白皙的胸前,仿佛能擠出水來,那柔順的發絲輕輕貼在後背,在那晶瑩的玉指下,輕舞飛揚,白裏透紅的臉頰,一雙是喜還羞得雙眸,閃出朵朵異樣的精彩。
像是一隻飛入叢林的小鳥兒,小柏芝隻感覺腳底生風,輕飄飄的飛入,正在焦急等待的林先生的房間。林先生身穿一件流光閃爍的紫色長袍,施施然坐在堂前的椅子上,那茶幾上用泉水泡的綠毛尖仿佛是生機煥發,綠的透亮,綠的清純。
林先生那頭上顯得不倫不粹的板寸發型,更有一種讓人說不出道不明喜悅,在滿眼小星星的柏芝眼裏,這一切一切都透著不可思議,仿佛那就是宇宙第一大奇觀。而自己仿佛就是籠中的鳥兒,第一次看見世界的廣大,第一次看見世界的無奇不有,那裏有無窮的未知,無窮的期待,等著自己,等著自己。。。。。。。。。
林先生將小柏芝帶回了林家大院做丫鬟,小柏芝的父親樂的合不攏嘴,一張刻滿皺紋的老臉也舒展開來,透出鮮豔的桃紅色,能夠將閨女送到大戶人家的林家大院,那時祖上的積德造化,這對於小戶人家來說,不下於高中狀元,在十裏八鄉那也是高人一等,老寒腿老寒腰的柏父在那一刻,仿佛病痛全消,挺起的脊梁目光深遠,有一種和鄉下人不相稱的智慧之光。
那時候,二太太還沒死。
一天黃昏,二太太去慈航禪院上香去了,大壯在走廊下裸著上身,剝著金黃的苞米,豆大的汗珠順著他赤裸雄健的肌肉,帶著絲絲熱氣滾落,他一邊吸著老旱葉子,老神在在,仿佛這炎熱根本不算什麼。
她靠在藤椅上剛剛睡著,在一陣尖銳的哭叫聲中,她迷迷糊糊的看到小少爺從床上掉了下來,林先生聞訊趕來後的時候,小少爺已經躺在一塊方磚上了,頭下一片血紅,地上那個還有點點的殷紅,小少爺臉色慘白,哭聲也漸弱了。
小少爺一生下來,就先天不足,這幾日都在床上躺著,感冒已經持續高燒了好一些時候,小城裏的大小郎中都來瞧了幾日,一句不言的直搖頭,說是病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怕是沒有幾日可活了。
但是它怎麼就這樣死了呢?但是它怎麼就這樣摔在地上死了呢?
林先生臉色鐵青朝她走了過來,揚手就扇了她一耳光,小柏芝還迷糊著,隻是本能的一閃,林先生就在樹下的苔蘚上滑倒了,這一腳摔得林先生半天才爬起來,那地上的水跡正是自己洗衣時潑的,林先生屁股上的後擺更是侵濕了一大片,配著他那鐵青黑紅的臉,要多好笑就又多搞笑。
小柏芝硬生生的忍耐著,小臉憋的通紅,一雙大眼淚水汪汪,林先生順手就折了一條柳枝,追打了過來,小柏芝晃動著柳腰如美人魚般輕快的遊走著,又像影入叢中的仙子,那花朵一樣的倩影,時不時帶起香風陣陣。
最後,她一不小心被逼到牆角上,她伏在被太陽烤的炙熱的磚牆上,背上一陣鑽心的疼痛,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粉紅色輕紗,在她斜動的肩頭下悄然滑下,絲質的輕紗裸露出她半邊的肩胛,那豐胰的瑩白,在陽光下透出淡淡的粉紅,她轉過身來,舉起雙手想要擋住那雨點般的柳枝,那件粉紅色的輕紗像轟然垂落的船帆一樣滑落到腰際,露出那可愛的小肚臍和胸前的翠綠荷花護胸,那蓬鬆裏的白皙在晶瑩的細汗下,閃出女神般的瑰麗。
她看見林先生站在離她很近的地方,喘著粗氣,一張臉漲的通紅,那眼神閃出狼一般的銳利,更有一種興奮地火焰在燃燒,那粗熱的喘息噴在她春嫩的小臉上,落在那挺翹的胸前,那一雙粗大的手掌也跳動起興奮的抽動。
以後的日子裏,林先生常常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把她叫如自己的書房,打的她滿臉鮮血,當林先生寬大的手掌降臨在她圓潤挺翹的臀部時,在那奇異的電流下,她有一種說不去的快感,那所謂的疼痛也當成是一個女人必須蛻變的曆程。她絲毫沒有任何的屈辱感,對這種禁忌的遊戲,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愛,在這種不是距離的戰爭中,她時常挑起林先生厭惡的事情,對一些林先生喜愛的小物件不小心失手打碎,在這個依舊古老的書房裏上演一幕幕兒童不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