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貢馬被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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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抱歉了”
“沒事,沒事,對了今天我能在睡你這兒嗎?”
“怎麼?餘公子又沒有客房?”
“不是,因為在這裏感覺安全”宮竹對他的回答點了點頭,餘肆傾眼睛一亮,打算抓住他的手表示感謝就聽到冰冷冷的話。
“況,送客”
“誒?!那個尉遲公子,我們是不是有誤會?真的……唔!”況堵住他的嘴,將他拖出門外,被送進自己的房間後,可憐巴巴的被況硬塞了兩口菜,說什麼為了不讓他明天餓死街頭。
“吱嘎”夜深了,他悄悄打開一條縫,發現況已經不再門口盯著了,緩緩的關上門後,在宮竹的門前坐下。
“吱嘎!”就在他剛坐定,門就開了,再一次發生剛才的悲劇,隻聽道上麵冷冷的說道。
“餘公子怎麼又過來了?”餘肆傾怕又被況抓回去,隻能胡扯到
“沒什麼,失眠出來走走”
“哦?難道餘公子在我房門前就不失眠了嗎?”
“嗬嗬…嗬嗬”餘肆傾傻笑的看著他。
“算了,外麵冷,餘公子進來吧!”宮竹點燃油燈,自行去睡了,餘肆傾自覺地自己找了塊地開始鋪床,不知為什麼特別的累,就這樣拿著被褥昏睡了過去。
“……”宮竹起身,狠狠踹了一下餘肆傾,下麵的人卻睡得安詳毫無動靜,才將油燈吹滅,點了呢另外一盞,宮竹的手在他頸部和背停留一會後按住他的脈搏,微微皺眉。
“教主,怎麼了”況從房梁上跳下來,問道。
“他…沒有內力”
“會不會是吃了什麼藥後隱藏了內力?”況問道,宮竹搖搖頭。
“我也想過”說著一枚銀針飛往況的脖間,況連忙扭頭躲開,不解的看向宮竹。
“教主?……”
“不要擔心,我並不想取你性命,我隻是想演示一下”說著將餘肆傾的身體翻了個身,讓他背朝上。
“遇到危險,第一反應就是躲開,因為暗器一般都會攻擊心髒和脖子,高手對這種條件反射很快,側身和低頭需要的就是腰力和脖子的旋轉,就像你一開始學習武功的時候第一招就是‘鳳點頭’”宮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後說道。
“接觸多了就能摸得出這兩塊地方與普通人的不同,這時殺手和江湖中人都該具備的條件”
“但他雖然身體比一般人結實,但這兩塊地方卻告訴我,他沒練過武功”
“教主,那他到底怎麼趕在我們之前進入酒家的呢?”宮竹輕歎一口氣說到。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你飛鴿傳書一封,盤查一下餘肆傾的底細,還有問問探子來到這裏是不是有地圖上沒有標示的近路”
“是!”第二日清晨,餘肆傾迷糊的從被褥中爬起來,然後痛苦的吸氣。
“餘公子醒了”
“恩”他揉了揉自己的腰間。
“真不明白最近起床怎麼總是腰疼”況幫宮竹沏茶表麵平靜,心裏卻帶暗爽不已。
“也許是餘公子晚上睡覺的時候又滾到桌子了”
“大概吧!嘶!”
“很疼?”宮竹詢問道。
“是”餘肆傾裝出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說道。
“那公子回房間補一覺吧!在下就此……”
“誒誒誒!你們又要走了!”餘肆傾瞪大了眼睛,他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有一種被他們耍的團團轉的感覺,餘肆傾苦著臉想了想。
“反正順路,多一個人也多一份照應,可否帶在下一個”宮竹輕抿一口茶,點點頭。
“也好,要是公子願意”餘肆傾高興的跳了起來,隻是這一劇烈動作的後果是腰更加痛了。
“那我去收拾下行李”
“請便”待餘肆傾一拐一拐的走後,況拿出早上剛到的飛鴿傳書。
“教主,我們查過了,在安義境內沒有一個叫餘肆傾的人,而且畫像也查過了,但暫時也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如果不在安義那就其他四國找找,這些難道還要我教你們嗎?!”宮竹有些氣急,一掌將桌子震裂,他完全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但對方或許已經知道自己的底細了!
“教主息怒,屬下之所以隻查安義是因為最近戰爭不斷,別國到安義無論是誰都需要在都城簽證,隨意進入的就被亂箭射死,許多江湖人都不敢藐視朝廷的這條規矩,更何況一個不會武功的餘肆傾?”宮竹冷靜的想了想點點頭。
“也許這是個假名,在用畫像查查吧!”待況退出去後,宮竹不斷的暗示自己不要衝動隨意殺人,因為在這裏殺人絕對瞞不過自己的爹,萬一餘肆傾真的不是江湖中人到時候絕對不是閉關三年能夠混過去的。
“呼”宮竹長吐了一口氣後,依然是冷漠的表情,打開門離開房間。
“尉遲公子,你這麼來馬廄了,這裏髒呀!”餘肆傾有些驚愕,不過宮竹更加驚愕,餘肆傾正在喂一匹雪白色的馬,馬的額頭中間有黑色菱形一點,光是看馬毛就能看出它是一匹上等的好馬!
“這是餘公子的馬?”
“沒錯,還不錯吧!這可是從葉國進口的海馬…額,我是說…海運過來的馬”
“葉國的馬的確是最好的馬,公子有幸買到真是不容易”宮竹輕笑的說道,他總算知道餘肆傾到底是怎麼趕上自己的了,如此好的馬,趕不上……也難!
“是吧!是吧!我就說這匹好,我朋友死活不相信”他摸了摸馬毛高興的說道。
“你有朋友?”宮竹一臉誰和你做朋友誰倒黴的表情。
“是我的一個朋友”餘肆傾回到道,沒有正眼看宮竹,但臉色有些變樣,宮竹也是察言觀色之人,便就沒有多問,等到況下樓後,三人才騎上馬,飛奔而去。此時另一個臨近的小鎮上一個碩大的別院中,有四匹上等好馬,一仆役走出來喂馬,原本睡意十足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臉色蒼白,隨之大叫。
“大人不好了!葉國進貢皇上的馬少了一匹!”
“嘿嘿嘿,那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方嶂坐在樹上看著一時間亂七八糟的行館,空中一揮袖子後,一陣迷煙籠罩了正行館,館內頓時安靜了不少。
“這可是五個時辰的量,三鮮魚絲這下你可欠了我一個大人情啊!”一襲黑衣,笑得極其奸詐、猥瑣,踩著倒在地上的‘屍體’慢慢遠去。
“為什麼往這裏走?”餘肆傾看了看地圖問道。
“難道不是向北走嗎?”宮竹冷冷的回了一句。
“那個方向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