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江湖血雨俠和義 【求收藏】第八章.重演的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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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諾隨著肉肉到達的地方,竟然是皇宮。
難道皇帝捉到了他?希諾有些困惑,他總覺得雪逸傻了點笨了點,但還不至於如此沒有防備,但是礙於肉肉越來越強烈的反應,他也隻好隱身,緊跟著肉肉。
周邊的風景越來越熟悉,在希諾還沒有醒悟,手中的劍已經飛向一個人的喉嚨。一劍封喉,直到希諾被拖著轉身,血才像是噴泉一般絢爛的噴出。但是希諾已經沒有時間去注意後麵的花開得多麼絢爛了。因為眼前像是潮水一樣湧現出來的人,像是殺不光一樣,砍了一個,站起來一雙。
人群的中心,也是血花四濺的激戰,希諾有時間去注意,才發現那人是魏禾。
“怎麼回事?”他終於衝進人群中心,背貼著魏禾的背部,兩個人將身後交給對方,開始專心廝殺。
因為希諾的到來,魏禾故作堅挺的傷痕累累的背脊終是彎曲了些。但是眼底那一抹堅定的亮光卻是沒有湮滅一絲一毫。他的劍身已經破損的看不出原來的光滑,可見他這一架打的多麼艱辛。他又起劍揮了一個人的喉嚨,才有機會喘息並回道:“主子被關在裏麵了。”
“早就被關了一次,怕什麼。”雪逸說出那個主意的時候,他就知道此行的結果不會是很好了。而魏禾也不傻,關了就關了,有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出來不就好了。他對於自己的這個能力還是有信心的。
“不行,皇帝已經決心要殺了他了,這些人就是來暗殺他的。”
說這話的時候,身邊的對手還是殺也殺不完,讓人懷疑此刻是不是全城的人都變成了身帶徽章的暗衛。
就在希諾一愣神的當口,魏禾的胸口就添了一筆新傷,比手臂的劃傷要重得多,但總歸比那個襲擊他倒下的男子輕些。希諾握緊手中的劍,擋在他麵前阻擋下麵的攻擊,卻感到手中空蕩蕩的。
肉肉,你要不要在這麼緊急的關頭變身成人,而且不要把劍身也一起變走啊。
就在敵人的劍鋒已經接近鼻梁,希諾思考要不要瞬間移動到另一個比較安全一點的地方把受重傷的魏禾放在敵人劍下的時候,“叮”的一聲,敵人劍斷,希諾隨即一腳踹飛眼前的人。
肉肉的突然變成人形總算填補了魏禾受傷之後的漏洞,三人形成一個鐵三角,終於能看到人的盡頭了。
人已經不多了,魏禾也顯得輕鬆一些。說實在的,肉肉完全幫了魏禾,不管已經沒有武器的自己啊,好歹我也算是它的主人之一啊。(在沒有拐到雪逸之前,你不算人家主人的,不要自說自話啊喂。)
就在快要破敵的時候,魏禾不堪重負的劍終於破損,段成一片一片的跌落在地。希諾瞥了一眼,便又將自己的身子往他那裏側一點。
手上在所難免,反正快贏了,堅持一會就好。
可惜某人不這麼想,肉肉將自己又變回了實體的劍飛到魏禾手中,魏禾雖然一時接受不了這個變故,卻還是先正視眼前的問題。殺光人再說!
“呼……”希諾脫虛地隨意坐在地上,人海戰術還真那麼有點意思,最起碼把他累到了。
魏禾再也支撐不住,支著劍勉強站著,臉帶困惑:“這個……”這把劍他熟悉,是爺爺的劍,但隻是聽父親描述過,說魏大將軍有一把精美又禦敵無數的寶劍,那上麵的花紋在母親的描述下,甚至不用見就很熟悉。可是……剛剛是什麼?是爺爺的靈魂在保佑自己嗎?
看見魏禾呆呆的臉,聯想他平時一臉麵癱的樣子,希諾也將他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和你想的差不多。”反正他也解釋不清那麼多東西,不如就這麼將就一下吧。
“嗯。”還好魏禾對於這個答案也並不是很執著,滿足的點點頭提著劍進了再無人阻止的天牢。
希諾也跟上。
天牢裏的李璟應該是聽到了外麵的動靜,一臉緊張的站在牢門口,見是魏禾進來了,表情才開始平和些。
“你怎麼進來了?不是讓你先按兵不動的嗎?”
“皇帝已經決心要殺你了。”魏禾說道:“我們本就不該對他存有期待,還是出去吧。”
“天真什麼呢?這兒可都是玄鐵製造的天牢,我們出不去的,你鬧這麼大,先逃吧。”
“不要!”魏禾果斷的拒絕,兩人僵持地對立著。
估計是這些聲響終於吵醒了好不容易被哄睡下的李瑾,他發出一聲呢喃,便有轉醒的趨勢。李璟更急了,道:“你先走吧,真有什麼事,我會想辦法的。”
魏禾看了一眼在陰影中那張稚嫩清秀的臉,這個人是主子唯一在意過的人,他不被他所知,他卻知道他所有的一切。他在皇宮的僅有的日子不是用來守護他的主子的,而是去看他有沒有準時吃飯,有沒有記得蓋被子,偷偷給他加碳的。
“好吧。”他妥協了,因為他甚至感覺不到主子求生的意誌,但是卻是那麼沒有遺憾。難道和他同生死便已經是沒有遺憾的事情了嗎?我也可以……“但是,若是主子死了,我馬上去找你。”
“哎,何必呢?”李璟皺著眉。
希諾看兩人唧唧歪歪的,終於提示了下大家他的存在感:“嗨,你們還記得我嗎?”
兩人均已困惑的眼神看向他,希諾笑笑:“記得我說過要出去要我的話,永遠有效哦。要出去嗎?”這句話是對著李璟說的。
李璟點點頭,他死無所謂,但小瑾還有太多沒有體驗的美好,他總是有遺憾的。
“那不就行了。”說完,奪過魏禾手中的劍對著門上的鎖鏈就是一刀,玄鐵清脆的一聲就立馬斷開,掉落在地。他直接推開門。
於是朝廷最堅實的監牢就這麼一下子被人輕鬆的闖入了。
“嘿嘿,有寶劍。”希諾得意的晃晃肉肉。他曾試圖和肉肉說話,不過估計剛剛用力過猛,這會兒又去休息了。這是什麼東西隨什麼樣的主人嗎?怎麼也和雪逸一樣貪睡了,還好不貪吃,不然就徹底一樣了。
額,雪逸。他忘記這家夥了!現在肉肉看樣子短時間也醒不過來了,怎麼去找那個失蹤的家夥啊?隻希望回去的時候他已經結束了自己的迷路之旅了吧。
李瑾在鎖鏈斷開的瞬間也醒來了,被李璟扶著,四人便出了天牢。
可惜,老天不讓他們順利的出去,一出來就遇到了陣勢浩大的禦林軍。
皇帝一身明黃站在一身黑漆漆的小型軍隊前,見他們出來,眼睛眯得隻剩下一條縫了:“璟兒,你果然是為了這個人而背叛了我。”
這句話出奇的相似。
那個李璟永遠也忘不了的夜晚,被火炬照得恍如白晝的庭院裏,那個一身明黃的男人也是如此說的,也是如此年紀,也是如此陣仗。難道,曆史就算有了小小的分差,也必將重演,向著最初的軌道前行嗎?
不會的!他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魏禾,他的衣服即使是黑色,也擋不住血的腥味彌漫開來。他的背脊是那般挺拔而堅毅。而身側看不出表情的希諾也渾身緊繃。
他握緊了李瑾的手,這一切都不一樣了。結局也會不一樣的。
“父皇,能念在我還叫你一聲父皇的麵子上,放過我們嗎?”他知道自己的謹慎,小心翼翼終究還是被這個人發現了,但卻無路可退。
“你也知道我是你父皇,那麼你勾搭你皇弟來奪我玉璽又是為何?你明知道我是一定會把他傳位給你的,這麼急幹什麼呢?”皇帝的語氣很是無奈,李璟抓著李瑾的手卻是更緊了。
他在陷害他,他已經不念任何父子情懷或者母親了。
是因為這張臉被毀的緣故,還是因為皇家本無情?
李璟失望的笑了,他摸摸自己的臉,耳邊還有雪逸調皮的話語:“不是真的毀容哦,我能把你變回來的。”
傷痕那麼逼真,現在已經結了小小的疤,沒怎麼勞作的支付柔軟,附在上麵竟是意外的舒適。
就在李璟伸出手的時候,這個動作或許是觸怒了皇帝,他一揮手,身後的弓箭手就張開弓,而箭所指的方向,當然就是李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發!”一聲擲地有聲的命令,彰顯了他身為帝皇幾十年的霸氣,而刷刷的箭聲劃破了空氣,襲向那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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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晚自習碼字,果然可以碼出三千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