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黃金椅上血倫亂  第十八章.肉肉背後的故事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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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走了,一些大官員們也走了。這下可就是紈絝們的天下了。
    “璟王妃,聽聞你才貌雙全,給我們秀一下唄。”或許是朝廷平靜太久了,又或許是這麼大官子弟根本安於享樂忘了君臣之分,竟言有輕佻的對著雪逸說。有些明事理的已經開始冒汗,為這位世家公子擔憂,哪料璟王根本不吭聲,好像不知道這言語間的輕佻一般。
    而雪逸根本沒有身為“璟王妃”的自覺,默默地坐在自己該有的位置上,該吃的還是吃。
    然後無人回話,氣氛一下子竟然尷尬了起來。有人暗暗的呼氣,隻希望有誰能帶離這個話題,哪料那個家夥根本不懂得看場麵,拉了拉身邊的溫儒施,大聲道:“儒施,你好歹也和璟王妃相識一場,勸一勸唄。”
    溫儒施哭笑不得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站起來,雪逸這家夥自己知道,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講他的事情呢。
    “雪逸。”他先是叫了璟王妃的名字,雪逸也放下自己的筷子,抬起頭好奇的問:“嗯?”
    有些人瞪大雙眼,隻知他們算是認識的關係,已經是可以直呼其名的關係了嗎?哪知道雪逸這家夥根本就是不直呼其名,根本就不知道在講他的人。
    “這個……”他在腦子裏想了想應該怎麼措辭,一把劍橫空就出現在了大堂,那麼近的劃過溫儒施的眼前。
    “刺客!”有誰驚恐的大喊,溫儒施才發現溫琅竟不知何時擋在了自己的身前,眼底有一股溫熱的感情冒了出來。
    “啊!肉肉。”雪逸抱著劍開心的叫道,一眾人目瞪口呆的見美美的新娘子抱著劍親了親。這合著是新娘的劍?可怎麼橫空出現在了大堂之內呢?
    李璟盯著這把劍,眉頭一瞬間的皺起,但是很快又恢複平靜,笑道:“逸兒是想給我們舞劍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眾人心裏同時了然道。
    “好吧。”摸著肉肉的劍身,雪逸感受到它的一陣顫栗。若是他想要舞動的話,他當然是樂意當那個“舞”的人啦。
    說是舞,雪逸使劍的方式更像是揮。每一落處都有一股勢要把人撕碎的利落和霸氣。在場的賓客都有些陷入他的動作做那個不可自拔的趨勢。他們大多生在和平年代,如此帶有血腥味的舞劍方式當然是第一次見。可是雪逸明明平和無害的外貌,配上這一身紅衣,和著淩厲的劍勢,竟是意外的搭配。
    溫琅從溫儒施身前退到一邊,自己剛剛類似於直覺一般的反應讓她有些不安。記憶中有一個誰曾經叮嚀過她:“無論是誰,你都不能把她放在你比你更重要的位置上,因為沒了你,便什麼也不存在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句話,但是卻是千真萬確的恐懼害怕,自己直覺的反應。
    他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對自己來的重要。怎麼能不可怕。
    而此時雪逸的招式,也令她驚奇。作為教他舞劍了幾日的人,她還是有資格去評判他的。這……完全不是前幾日的雪逸,那時候的雪逸舞著劍更像是玩或者追逐風,帶著飄逸和瀟灑,生疏與天分。但是此刻的雪逸更像是從骨子裏出來的一種直覺,血性和危險。
    危險……對!是危險。
    就在溫琅眸子一亮的瞬間,雪逸的劍已經停住,卻停在了唐率宓的鼻梁之前。近的要是唐率宓不是驚恐的向後退便會在她如花似玉的臉上劃傷一個大大的痕跡。
    “啊——”唐率宓跌坐在地,驚恐的望著鋒利的劍。周圍的人也不能從這場麵中清醒過來。
    璟王妃,這是無意還是刻意呢?
    雪逸收起劍,嘟囔著顫抖著用指腹摩擦著劍身的邊緣,心裏默默的念叨著:“肉肉,冷靜下啊。”這顫抖才漸漸平息下來。
    璟王眼色陰晴不定地閃爍著,總是拉過雪逸的手入了座:“王妃,以後這等危險之物,還是不要隨意使。傷了別人還好,傷了自己可怎麼辦?”
    於是在地上剛被拉起來的唐率宓就可憐的成了那個傷了也還好的人,一時間抽泣都停了,委屈的跑到溫儒施的身邊,拉著他的衣袖可憐兮兮地說:“溫哥哥……”那個紅紅的眼眶和隨時都會滾動到臉頰上的水光,誰看見不會心起愛戀之意呢?
    溫儒施伸手擦擦已經溢出來的水光,輕聲的說:“不要怕,雪逸隻是學藝不精,不是有意的。”
    這句話他自己說了自己都不信,那些招式,秒殺在場的大部分人是足夠的了。但是不信又能這麼樣呢?安慰將軍之女和盡快讓這一風波過去才是最重要的。
    好在也沒有人敢去質疑璟王的威嚴,隻是剩下的時間,氣氛便不再那麼活躍了。所以當璟王說,他和王妃都太累了,想去休息的時候。大家才如釋重負般的打趣道,好好珍惜洞房花燭夜哦。然後就如鳥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娘子去了。
    再說,回到新房的李璟和雪逸坐在兩邊,雪逸理直氣壯的已經趴在床上,抱著肉肉愉快的進行著類似交流一般的動作。李璟看著他自說自話一樣的行為,終是開口:“這是……魏將軍的劍吧?”
    “我的肉肉,不是別人的。”雪逸緊緊抱著肉肉,今天的肉肉狀態不對啊,好不容易安撫下他,偏偏李璟剛剛說完話,又開始躁動,必須緊緊抱著才能抑製住那份血腥之氣了呢。
    “我並不是想和你搶他,隻是想知道,他原先的主人是否是在大漠。”
    “對吧。”他歪著頭思索了一會,終是點頭。
    李璟的臉上夾雜著喜悅和更多疑問,卻還是壓下。“我先出去一會,你先睡好了。”他興衝衝的跑到外麵,他附近必有魏禾所在,所以剛到庭院,魏禾就出現了。他高興地拉著魏禾的手:“你聽到了嗎?”
    魏禾看李璟的眼光有些怪異,但還是點頭了,卻依舊一言不發。倒是李璟的話有些多:“既然還有魏大人的消息,不如我們盡快入侵大漠吧?”
    “不必了。”
    “嗯?為何?”
    “我已知道,祖父無罪便是可以了。其他,與我無關。”魏禾,為何。或許父親也一直在困惑著這個問題。在家人的嘴裏,賜予魏家一生榮華和下半生的悲慘的祖父是那般不同。父親說他是溫柔的,英勇的。母親卻說他是懦夫,逃了戰爭,害的魏家成為人奴的境地。
    為何祖父要做這麼不符合他大將軍之風的事情。為何逃了卻不回來。為何……為何。
    這個名字裏,被寄托了太多父親的不解。但,並不是他的,不是嗎?他現在所要做的,隻是幫助眼前那個為他開心得像是孩子一樣的人,奪回屬於他的一切罷了。
    在李璟出門的瞬間,希諾就已經竄進了門內。李璟和魏禾的問題如此相似,看來,這把劍的淵源不隻是到了第一個寶物的那兒啊。
    “諾兒,你把肉肉扔給我幹嘛?”當時,並非肉肉自己飛到他麵前的,明明是有一股力的。除了希諾還會有誰呢?
    希諾聳肩,給了個模棱兩個的答案:“他顫抖成那樣,估計就你可以平息下,就給你啦。”
    “你說肉肉怎麼了?是不是很久不吃肉,所以餓了啊?”
    希諾黑線。“他不是你,不用吃肉。或許是呆久了劍身,想出來走走吧。”
    “誒?真的?”雪逸摸摸劍柄:“怎麼放肉肉出來?”
    “說個暗號之類的吧。”麵對雪逸當真的一雙認真的大眼,希諾有了一股壓力:“芝麻開門?”
    “芝麻開門。”雪逸乖乖照做,屏息等待,卻是安靜的回複。他瞪了一眼希諾:“什麼芝麻呀,還是肉肉開門靠譜呢!”
    希諾無語,本來就是耍耍他的啊,誰讓他當真了。但是下一秒卻是更加無語起來了。因為,肉肉真的從劍身裏出來了。
    “呀!肉肉,果然是肉肉開門才是暗號啊。”雪逸撲上去抱緊肉肉的腰,興奮的喊道,還不忘給希諾一個得意的眼神。
    “主人,叫我出來,何事。”暗號當然不可能是“肉肉開門”,他是知道雪逸擔心他,希望他出來透透氣,全是為他好。所以他更加要恢複好心情才能出來,而那句話隻是時機對了罷了。
    “沒事,沒事,就是想你了。嘻嘻。”臉頰蹭著肉肉身上柔軟的布料,眼睛眯起,一臉比吃了肉還要幸福的表情。
    希諾站在一邊,撇撇嘴:看來自己要消失一會才行了。
    *
    明明最高溫才23度,我咋汗漬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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