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重生靖國 千年輪回 回首均為你 第089章 觀行刑,劫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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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蟲被禁足了。
足足兩個半月,她就像脫光了的妃子送到皇帝的龍床上一樣,天天守在房裏等待宣鋶衣的臨幸。男人每晚必到,心情好的時候溫柔些,心情不好的時候異常粗暴,身上舊痕剛好,又添新痕。每每為她把脈,男人的眉頭就深一分,蟲蟲的心就跟著抖一回。
宣鋶衣就這麼關著她,沒說關到什麼時候。
小丫帶著幾名身掛佩劍的女子守在院子門口,總是和她抱怨,要守一輩子大門?分明大材小用嘛!那眼神一天比一天哀怨。
天氣陰沉沉的,小丫皺著個臉走進來,一百個不情願:“走吧!”
閑來無聊,正在練字的蟲蟲放下狼毫,抬頭問道:“去哪裏?”
“尊主在刑場處決人犯,讓後院的所有人前去觀刑。”撇撇嘴,繼續道:“這可不是解禁,觀完刑你還點回來,我還點守門。”
“人犯?”
“獨守空閨,孤枕難民。後院的一位小主耐不住寂寞,喜脈三個月。”小丫咂咂嘴,上下打量蟲蟲:“該有的沒有,不該有的有了,尊主不雷霆震怒才怪。”
心一顫,蟲蟲不動聲色的垂下眼瞼:“勞煩小丫姑娘帶路。”
“我從小和尊主一起長大,這麼多年了,還為他會一直孤老下去,無兒無女。”轉頭,對蟲蟲眨了下眼睛:“尊主對你是不一樣的。我們這群跟在尊主身邊的人嘴上不說,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你們一起長大?”蟲蟲驚秫了。
“尊主娘親也是我們的姨娘,她待我們兄弟姐妹恩重如山。”小丫昂起小腦袋,眼睛眯成月牙狀,回憶道:“那時候被尊主欺負的好淒慘呢,總是拽我的小辮子,威脅我不準和姨娘告狀,尊主那人打小就惡劣。”哀歎了口氣:“姨娘過世後,尊主就變了。”
“我們?還有誰和他一起長大?”
“堂主,左右使,四大護法。”大大的眼睛閃過一絲水光,小丫別過頭擦了下:“還有許多兄弟都追著姨娘去了,逝去的兄弟,尊主比誰都難過。”
前陣子偷服避子湯,蟲蟲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小丫。
也明白,為什麼男人大勢屠殺正派人,他那些兄弟應該是被正派人殘害了。沒想到他待兄弟情同手足,不是跟隨他多年的人,又有誰能看的出來。蟲蟲霎時生出一些惻隱之心。
“他——!我是說你們尊主三毛他,不不不是······”蟲蟲有點語無倫次。
沒等蟲蟲說完,小丫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你竟然叫尊主的乳名。”
瞪大眼睛,蟲蟲滿臉的不可思議:“他還真有這名啊!”
“姨娘取的。除了姨娘,還沒人敢這麼叫呢。”
多了解一些,就對男人多了些憐惜。一個多月來被壓榨、欺辱的不快統統退散。摸了摸小腹,蟲蟲糾結了。
二人騎著馬,半個時辰後到了刑場。
這麼一路走下來,蟲蟲才知道冥獄宮有多大,估計她徒步一天也走不完。整個刑場修的像個祭祀台,除了宣鋶衣的姬妾在沒人觀刑,那些姬妾臉色一個個白的跟鬼似的,顯然嚇得不輕。就紅磷還算鎮定,蟲蟲的出現,她渾身有些不自在。
可視之處,蟲蟲並沒有看到宣鋶衣的身影,跟隨小丫坐在了一處舒適的亭子內。
中間一名女子被鐵鏈子吊在架子上,渾身上下隻穿個肚兜和透明絲短褲。雪白的腳腕栓著兩顆大鐵球,腳腕處青紫青紫的,磨破了皮,滴著血,脖子上套了個鐵夾子。渾身上下想必是疼得不得了,估計在掛個一天兩天骨頭都會斷裂。女子臉色白的嚇人,渾身抖的如同篩子,卻倔強的咬緊嘴唇,一聲不吭。
“噹——!”的一聲,銅鑼敲響,有人高喊:“行刑——!”
劊子手拿著長匕首在牛皮上刮了刮,又在女子雪白的皮膚上比劃比劃,小刀流利的在手上轉了兩圈,熟悉的不得了。看來沒少幹這有損陰德的事。
“桃姑娘,咱們尊主仁慈,你要是招了呢,咱們也給你個痛快,不然你給別怪我大佬粗不憐香惜玉。”
女子閉著眼睛,一聲不吭。
劊子手笑了笑:“那咱們就開始吧!”
女子抖得更厲害了。
一群逼不得已觀看行刑的姬妾們帕子捂著嘴巴,沒有人敢轉過頭,她們知道,一旦轉過頭,下一個被行刑的絕對是自己。她們對尊主縷縷相思,尊主從未對她們有過一絲憐惜之情。殺雞儆猴,不看也點看。
蟲蟲眯著眼睛品著不知所謂的香茗,在輕輕放下茶碗,摸著隨身攜帶的銀色長弓。
劊子手手起刀落,雪白的皮膚上多了一絲血痕,在抬起刀,眼看要割下一塊肉。
抿著粉紅的唇,昂起漂亮的小臉,眯著眼眸,一箭射出,打落了劊子手中的長匕首。
突如其來的一箭驚呆了所有人,都看向依舊擺著射箭姿勢的蟲蟲。十幾年了,從未有人違抗尊主的命令,也沒有人敢,因為都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在射出一箭,折斷了吊住女子的繩索。
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冷汗驚的嘩嘩流,整個刑場靜的似乎掉一根針都能聽到聲響。
放下窩弓,蟲蟲端坐在檀木雕花椅子上,垂下眼瞼抿了一口茶,語氣輕輕的:“爬過來。”
趴臥在地上的桃小主詫異了下,聽到命令後,移動著酸疼的身子一下下的爬到蟲蟲腳下,低著頭:“白姑娘。”
勾起她青紫的下巴,搖頭歎息:“這麼漂亮的美人,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我······”不悔!
怒目而視,蟲蟲甩手就是一巴掌:“啪——!”狠狠打在消瘦的臉上,慘白的臉上立馬出現了五指印。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否則本姑娘撕爛的你嘴。”她要真不識時務的把那句話說出來,天王老子都救不了她。
女子委屈的不得了,又不肯示弱,盯了蟲蟲好一會,低下頭掉眼淚。
“羅兒,你又調皮了。”宣鋶衣不知打哪突然出現了。
男人的出現,蟲蟲難得的想撒個嬌。自從他恢複記憶後,她就在沒有對他微笑,對他撒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