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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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你的幫助,父親。”愛爾柏塔認真的看著傑瑞德。她一直認為靠自己就能解決好一切,事實讓她大受打擊,政界的老狐狸們都不是好糊弄的,在要保全自己家人的同時,還要不讓自己心愛的魔法界陷入危機。僅僅隻有她是辦不到的。所以在這一刻,她不得不放下她的那點小心思,重新依靠自己的父親,看她多自以為是,一直以來都是父親為她處理好了一切煩惱不是嗎?她應該如以往一樣信任自己的父親,即使他是麻瓜,也能做到很多她再怎麼努力也辦不到的事,而且都做的很好不是嗎?果然擁有特殊的力量後,讓她自大的忘記了普通人的厲害之處了嗎?
    傑瑞德敏銳的發現了女兒態度的改變,欣慰又傲然地挑眉回道:“我一直都在這裏,不是嗎?我的女兒。”
    ------------------------------愛爾柏塔回憶時間-----------------------------
    1974年10月初的第一個周末,三年級以上大多學生都去了霍格莫德存采購玩耍,愛爾柏塔在前一天已經拒絕了同學們的邀請,今天她如平時一樣在7點起床,室友已經不在了,愛爾柏塔梳洗後整理了一下今天用來消磨時間的書籍,她十分喜歡禁林邊的黑湖,她打算今天就在那兒度過。那裏的風景很好,可惜那經常做為情侶們的約會點,愛爾柏塔隻能在周末才會接近那,那時的黑湖隻屬於她一個人。8點進入一樓大廳吃早餐,在場的大多是一、二年級的孩子,他們羨慕的看著興奮地討論著等下要去霍格莫德村的高年級學生,也有膽子大一些的在委托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們為他們帶東西。愛爾柏塔已經習慣了這些場麵也不再過多注意,快速而不失優雅的吃完早餐,向黑湖走去。
    她今年上7年紀了,是在霍格沃茲的最後一年,說實話她很舍不得,可以說所有的7年級都有和她一樣的心情吧,霍格沃茲不止是一座學校,也是他們的第二個家。她知道自己大部分在以這做借口逃避,逃避自己的父親還有那個家,她可以對梅林發誓她愛自己的父親愛自己的家,但父親的愛太過沉重,仿佛虧欠了她很多,想方設法的補償她,那座房子也有太多的陰霾,這一切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她想告訴他,夠了,他一直以來都把她照顧的很好,這世上在沒有比他更盡責的父親了,媽媽的事,哥哥的事,都不是他的錯,在麵對巫師攻擊的時候,普通人的力量是那麼微不足道,她從來沒有責怪過他,也請他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可是她不能說出來,她知道父親的神經來那之後就沒放鬆過,他一直把過錯攬在自己身上,一句話,即使那是安慰的話語,也會讓他崩潰的,如果不讓他承擔點什麼,他會做出對自己更殘忍的事,那是愛爾柏塔無論如何也不敢想象的事,隻能這麼僵持著。當自己已經忘記了那段過往,笑的甜蜜些,讓父親自己她對他的付出很滿足。事實上在霍格沃茲她是眾所周知的麵無表情又陰沉無比的人,也許還要加上比她低兩個年紀的斯萊特林的學弟——西弗勒斯•斯內普,不過因為她是個拉文克勞,而且家世背景也不錯,所以即使大多數人都與她疏遠著交往,卻從未被挑釁或欺負過。
    每次假期結束返校後,愛爾柏塔都需要一段時間在平靜自己浮躁不安的心情,黑湖是個好地方,平靜廣闊的湖麵,安撫了她的躁動。這個假期,她收到了來自母親家族世交的一個貴族舞會邀請函,說是舞會還不如說是相親大會,愛爾柏塔惡劣的想,本來她是不會參加的,母親去世後她就一直沒有參加過不是嗎?不過父親建議她去參加,她知道父親在擔心什麼,因為她從沒在他麵前提到過哪個男孩子的名字,也沒帶人回家玩耍過。所以她參加了那個可笑的舞會,那一張張虛偽的嘴臉讓她到現在想起來都想吐。她也該考慮考慮了,一直以來隻有她和父親的家似乎太過冷清,她的身份注定她不能與平民有任何發展,英國的貴族圈就那麼大,她不覺得這個圈子裏有人適合她。增加家庭成員並不一定要結婚不是嗎?也許她可以考慮隻要個孩子。有著血緣羈絆的孩子。霍格沃茲會或許會找到一個合適的目標,反正她也快畢業了,沒人會去追查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孩子。她得好好計劃準備一下,今年的聖誕舞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愛爾柏塔懶懶的坐靠在湖邊的一刻大樹下,放在膝蓋上的書被她無聊的翻過一頁,顯然她現在的思緒並不在書本上,雙眼茫然無神的定在一點上,她承認她現在心情有點低落,回到學校後已經一個多月了,她排除了一個有一個的人選,計劃也初步形成,但現在她卻迷茫了,她隻是一個不到18歲的女孩,她的夢中會有純白的婚禮,羅曼蒂克的愛情,而至今也沒有和任何男孩約會也是因為對那一瞬間怦然心動純純的期待。她害怕了,想要退縮,但終究是不能退縮的,在親情和未來可能出現的愛情相比,她毫無疑問是選擇了前者。
    “………………”禁林中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愛爾柏塔不太確定,她疑惑的站起身,禁林有很多魔法生物族群居住,就連外圍有時也很危險,而且茂密的參天大樹嚴重阻礙了陽關的滲入,使得禁林即使在正午也會灰暗無比。愛爾柏塔隻是遲疑了一下便小心的向禁林走去。
    “……你不該來這兒的。”穿著深紫色巫師袍的鄧布利多用魔杖指著對麵一個金發的中年男人,表情嚴肅,沒有一點平時瘋瘋癲癲的樣子。那個金發男人很英俊,金發藍眼,皮膚蒼白,嘴唇有些幹裂,看上去有些頹廢,應該不到40歲的樣子,他並沒有穿巫師的袍子,那身衣服有點像軍裝,卻比愛爾柏塔看到過的任何軍裝都要更加華麗。站在那裏猶如黑夜的帝王。
    “阿不思,我隻是想你了……”金發男人語調低緩,有說不出的疲憊感。
    兩人之間又是一陣沉默,金發男人漂亮的藍眼睛癡癡的盯著阿不思•鄧布利多,他沒有舉起魔棒,對戒備著的鄧布利多根本不成威脅,但鄧布利多卻沒有一絲放鬆,他半月形眼鏡後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對麵的人,他的眼神複雜又憂傷,舉著魔棒的手用力過度都暴起了青筋。
    “……你不該出來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歎息地說道,筆直的高大身軀似乎充滿了疲憊。
    “30年了,還不夠嗎?你真的可以這麼殘忍的對我……阿不思,還不夠嗎?……看看我們現在………跟我走吧,阿不思。”金發男人的情緒開始不穩,低沉的話語中夾雜著一些愛爾柏塔不懂的東西。她進入禁林後沒多久發現了一絲魔力波動,以為是學生們又在私鬥,卻沒像以往一樣掉頭走掉,也許是命運,也許隻是心情問題。擔心會被發現,實用魔法隱藏自己的身影和氣味後,躲在稍遠一點的樹後。吃驚的發現,事件主角之一居然是霍格沃茲的校長阿不思•鄧布利多。那個金發男人是誰?愛爾柏塔很疑惑,英國巫師界的人口稀薄,連哪家的貓頭鷹拋棄跟野生貓頭鷹私奔了,這點大的事也能在第二天變成家喻戶曉的飯後談資。這個男人那麼耀眼,絕對不會不為人熟知,可愛爾柏塔卻不記得有這個人的存在。難道是來自其他國家的巫師?看樣子和鄧布利多校長很熟,而且這裏麵很有故事——愛爾柏塔覺得自己的八卦之魂瞬間覺醒了。於是她沒有第一時間溜走,而是更加小心的隱藏了自己,那裏有一個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另一個即使不知道是誰,但能讓鄧布利多校長那麼緊張的,肯定也不簡單,她可沒信心逃過他們任何一個人的耳目,她是對的!此刻她的小心是可笑而多餘的,從她進入禁林後的一舉一動在那兩人的意識中,但現在兩人眼中隻有對方,被偷窺了也沒有關係,要知道修改或刪除記憶的魔法對他們而言是小意思。
    這句話似乎刺激到了鄧布利多,他的銀白胡子都在顫抖,粗重的噴著鼻息,怒吼著:“你怎麼敢?……阿莉安娜她……哦……都是我的錯……”‘速速禁錮’說完突然一個咒語打過去,卻被金發男人側身躲過。
    金發男人歎息了一聲,左躲右閃並揮舞著魔杖躲避和阻擋來自阿不思的攻擊,並沒有回擊,越打越火的阿不思顯然耐心不多了,越來越強攻擊力的咒語被他用了出來,他現在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把那個厚顏無恥的家夥重新關回紐蒙迦德。不夠僅剩的理智讓他沒有發出三大不可饒恕咒,也遠離那個偷聽的學生躲藏的地方。
    金發男人的臉色越來越白,四肢都有些顫抖,被封了魔力關在德國紐蒙迦德的高塔裏30年,不久前終於在遺留下的部下聖徒們的幫助下,成功越獄了。之後沒兩天就來到了英國,因為太過想念30年沒見了的他,沒有給自己一點時間修養身體和恢複魔力。此刻僅僅是平穩的站在阿不思的麵前也已經讓他用盡了力氣,他哀傷的看著阿不思,即使到現在他都不能理解他,為什麼他們不能回到過去,雖然對不起可憐的阿莉安娜,但他們不是已經盡自己的全力來贖罪了嗎?即使這份罪隻要他們活著就永遠也贖還不了。金發男人有些絕望,即使紐蒙迦德的惡劣生活也沒讓他絕望過,此刻他卻覺得無力。為什麼阿不思可以那麼輕易的放下他們感情忘記他們的夢想和野望?不!他不要這樣,他不會再回去那個冰冷的囚牢,透過那個小小的天窗,他看不到當年和阿不思一起悠閑躺在草地上感歎的美麗的藍天白雲。就算被阿不思怨恨,這一次他也要牢牢的控製住一切,就算是逼迫,也不要再讓阿不思離開他。金發男人的眼神越加堅定,這讓阿不思有種不安的預感,然而不等他做出反應,金發男人突然爆發衝到躲藏在樹後的愛爾柏塔麵前,驚呆了的愛爾柏塔腦子一片空白,全身僵硬,卻在下一刻陷入黑暗。金發男人擊暈愛爾柏塔,夾住那個女孩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因為他挾持了人質而不再攻擊的阿不思一眼,用移形幻影離開了。隻留下阿不思呆呆的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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