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 E的愛情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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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見他,是在某天放學,他正在和李子的男朋友方形吵架。我很好奇,跑了過去。“李子。”我喊李子,“E…”李子看了我一眼,之後勸架。方形和他吵得不可開交,他身邊還有一個短發的女生紅著眼睛也在勸架。“哥…你別這樣!”女生拉著他,“方形,你TM的什麼意思?虧我跟你是同學,你竟然甩我妹妹?”他揪著方形怒吼。“米焱,我不愛她,你要我怎麼樣?”方形解釋,“我妹妹哪裏比不上那個人?”“不是這個問題,是我對米琪沒感覺!”方形說得夠狠。女生愣了好一會兒,然後低下了頭。
“KAO!方形,我要是知道那個人是誰,我不找人把她給輪了我就不叫米焱!”他放出狠話,威脅。“別碰我!”之後他用力推了一把李子。李子被他推倒在地。“子天!”方形急了,將李子扶起來。“沒事吧?”“沒事。”李子搖頭。“米焱,你有什麼就衝著我來,別碰我老婆!”方形也火了。“別碰你老婆?等我知道她是誰,我就叫人輪了她!”“你敢!”兩人強了起來。“棒…別這樣…別這樣…”李子拉著方形。
“別吵了。”我打斷他們,“你想碰李子,打得過我再說。”我將李子拉到身後,護著他。“你誰啊?”他看了我一眼,不屑。“李子的朋友。”“E…”李子拉著我。“發生什麼了?”D和G他們也過來了,護著李子。女生見勸不動他,哭著跑了,他放下一句狠話,去追女生了。
第二次看見他,是在街上。他攬著一個女生要開、房,隻不過因為和服務員吵了起來,被趕出來。他就拉著女生在小巷子裏。光天化日的,真夠大膽的。第三次看見他,在醫院。我和李子他們去醫院檢查身體,去廁所出來時看見他陪著一個女生。女生抱怨他,說什麼又讓她懷孕了,他什麼也沒說。檢查完了在門口遇見他,他看了一眼方形和李子,呸了一聲,罵:“惡心的同X戀!”方形要打他,被李子拉住了。
第四次看見他,是我在晨跑的時候,他在打電話。第5次看見他,是在小巷子裏,沒錯,黑暗的小巷子裏麵。我成了他的。他被一個愛他愛得癡心的女生下藥,想和他一起,懷上他的孩子好以此綁住他。他意識到之後急忙想辦法開溜,女生讓人追他。他就躲到了小巷子裏,扔垃圾的小巷子裏。我每天都拿垃圾去扔,但是因為撿掉在地上的錢,被他抓到了。
E的媽媽見他那麼久沒回來,出去找他,然後在巷子裏發現他被欺負。E的媽媽很瘦弱,沒辦法把他們分開,附近又沒人,E的媽媽隻能回去找了一根粗棍子把米焱打昏。
E醒來後全身都動不了,米焱躺在他身邊。“!”我嚇壞了,“E…”媽媽進來了。“媽媽…”我哭著喊她,媽媽抱著我安慰。米焱醒來後問我們發生了什麼,我哭著說他強暴了我,米焱震驚,一臉的難以置信。“對不起…我…”米焱道歉。
媽媽抱著我,“我們不用你道歉,你快去醫院吧…”媽媽說,“去醫院幹什麼?”“檢查看看有沒有感染…”“??感染什麼?”“我們是愛滋病人…”媽媽深吸一口氣說道,米焱瞪大了眼睛,急忙跳下床,看著我們。“什麼?”“你欺負我兒子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你快去醫院吧。”媽媽又說,米焱聽了急忙跑了。
我休息了幾天,去上學了。我想忘了那件事,但是忘不掉,我的第一次…為什麼會是這樣子?為什麼?因為心情不好,我沒去找李子他們,免得他們為我擔心。回家途中,米焱攔住了我,手裏拿著一張紙。“我感染了…你TM的為什麼不反抗我?”米焱衝我大吼,我愣住。“反抗?你以為不想嗎?”我反駁,“你將我雙手反綁,塞住我的嘴巴,你讓我怎麼反抗?怎麼告訴你我是愛滋病人??”我反問,米焱沒了話。
“我沒跟你算還是好的,你好意思跟我計較嗎?”“…”米焱沒了底氣,“我感染了,那我父母怎麼辦?我還有一個妹妹…”米焱呢喃。“不知道!”我生氣的說了一句,走了。本以為米焱的事情就此結束了。沒想到幾天後的晚上,我在上街買東西時遇到了他。他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抽煙,我繞過了他,回來時卻與他撞了個對麵。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他抓住我怒吼,我掙紮,“是你硬來,我都沒跟你算!!”我瞪著他,“是嗎?既然你都有過了,那也不在乎再有過…”他捏住我下巴,痞痞的說道,我推他,“你別碰我!”“既然都感染了,我的日子也不多了。現在沒人跟我玩,你就跟我玩好了…是惡心了點,不過能玩就行!”“滾!”我要打他,他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讓我生痛。
米焱把我拉到賓館開了房。一進房,他就把我推倒。“滾!”我揮拳過去,他沒閃過,被我打了。“臭婊、、子!”他罵著將我雙手綁起來。“放開我!”我大叫,他不聽,“唔…”我踹了他一腳肚子,他吃痛,憤怒的瞪著我。“很好!你惹毛我了。”他咬緊牙,“上次我塞你嘴巴的是你的吧,這次…嚐嚐我的!”他冷笑著拿東西塞住我嘴巴。“唔…”我想吐,很濃重的體味。“好吃吧?”他冷哼,“打我啊,再打我啊?”他冷笑,我感覺不到其他,全是他給的疼痛。
他一次又一次,我昏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時,小腹很脹,雙腿全是髒髒的。我勉強能動,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米焱不在了。我下床撿起衣服要穿,不經意瞄到牆上的鏡子,我的肚子鼓了起來,像懷孕一樣。我用手按了按鼓起的肚子,就有東西滑出,我低頭看,是白色的。也就是說,我肚子裏全是…。我害怕,走到浴室裏麵,坐到馬桶上用力想全部拉出來。
“嗚嗚…唔…嗚…嗯唔!”我不停的用力,那些東西從我體內源源不斷的滑出來。“嗚…嗚…”眼淚掉個不停,肚子好難受。就在我的小腹消下去了一半時,米焱卻突然出現在了門口。米焱把我拉起來,看到馬桶裏的東西,大笑起來。“你看看你,肚子裏全是我的東西,像個大肚婆…哈哈哈!”我哭泣,不回應他。
米焱突然把我按趴在水箱上,硬來。“不…不要…”“我厲害吧?”他得意,“求你……我好難受…”“我管你那麼多!”他粗魯的動作起來,“啊…”我難受叫了一聲,他不管。“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我恨你,我恨你!!”他大叫著狠狠用力,不顧我的感受。“看啊…”他鬆開我的一隻手,捏住我的臉,逼我看著馬桶。“想想你身體裏麵,看啊!哈哈哈哈!!”“…”我咬住下唇,閉上眼承受著。
他發泄完了,將我扔在廁所,自己在一旁洗澡。我無力的跪坐在地上哭了,他不理會。米焱洗完澡就走了,留下被他弄大肚子的我,我隻能坐在馬桶上將身體裏的東西拉出來。不知道自己在馬桶上坐了多久。我的小腹還微微鼓起,我沒了氣力,昏倒在那裏。
醒來時,米焱在我身邊。“醒了?我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我好繼續…”他說得無一點愧疚感,仿佛不是他的錯。“滾!玩夠了嗎?玩夠了就給我滾!”“滾的是你,等我什麼時候玩膩了,我就會讓你滾的!”他捏住我的臉,隨後將我背在背上,帶我回家。
我開始害怕見到米焱,身體好了之後我不敢去學校,也不敢跟媽媽說,幾經猶豫,我還是去上學了,上下學都很小心的不要遇到米焱。但是一星期後,媽媽晚上加班,他突然到了我家裏。“你…”我怕吃驚的看著他,“你怎麼有我家鑰匙?”“淘的…”他說得理所當然。“滾出去!”我推他,他卻把我橫抱起來,往樓上走去。“放開我!”我掙紮,他把我抱進媽媽房裏,我急了。“這是我媽媽的…”“那你的?”“…隔壁…”我告訴了他,他把我抱回房,再次硬來。
“你竟然敢躲我?”他生氣,“我不想跟你!”我說,“是嗎?那你身體裏麵的是誰的??”他冷笑,我啞言。他抽離我,撿起褲子拿出一部相機,對著我拍。“你幹什麼?”我慌了。“我還沒玩膩…但是你竟然敢躲我?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乖乖聽話了!”他說著把相機調成錄像,放在床頭櫃上拍我。我嚇得要跑,他抓住我的頭發,把我按住,麵對著相機,動作不停。
慢慢的,我昏了頭,“叫我…”他說,“我…我不知道…你…你名字…”我回答,“焱,米焱…”“焱…焱…焱…”我忘我的叫著他的名字,米焱起身抱住我,“你真棒…”他親了我一下,“嗯!清兒…清兒…”米焱壓上我親吻,“米焱…唔…”………
醒來已經是早上了。我的肚子沒變大,米焱睡在我身邊,抱著我。我將他推醒,“米焱…米焱…”“幹嘛?”他不滿,“玩完了就給我滾回去!別睡在我這兒!”我不客氣的下逐客令,米焱睜開眼,張開嘴想說什麼,又沒說,將我狠狠做了一番,走了。
在那之後的一星期,米焱每天都會來跟我睡,我不願意他就用錄像威脅我,我隻能答應。從那之後我沒再見過米焱。原本以為沒了他會回複原來的樣子,但是卻提不起勁,每次回到房裏,躺著就會想到他曾經在這裏抱我,要我。我想聯係他,但是沒他的手機,也不敢麻煩李子,因為他們和米焱的妹妹關係很尷尬。一連一個多月,我都沒見過他。
我不想承認,但我愛上他了,米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