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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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nd16
吃完飯雖然很不想走路了,但是奈何北街這邊小吃甚多經不住誘惑為了嘴巴多走兩步也死不了。
“還是別吃了吧,看著就很不衛生的樣子。”邵俠不是很讚成我吃街邊攤的東西,雖然是個心理醫生,但是對衛生方麵還是很敏感。
“你不懂,就是要這樣的看起來邋邋遢遢的地方才正宗才好吃啊,”我才管不了這麼多,不幹不淨吃了沒病,“老板,給我來三串魷魚、一份韭菜、一串土豆……”
“晚上吃這些,會發胖的。”邵俠難以置信地看了我一眼。
“切,胖得了多少,操勞個幾天就沒了,”我接過老板遞過的餐盒白了他一眼,開始吃,“走,到那邊那家小鋪去買檸檬水。”
“得了吧,看你這忙活得過來麼?你在這兒吃著吧,我去買給你。”
那家小鋪的生意也是特別好的,要排很久的隊,等邵俠返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吃得隻剩最後一根魷魚了。
“sorry,沒給你留。”我意猶未盡地咂咂嘴,扔了餐盒。
“哼,你看看你,”他把檸檬水遞到我手上,然後又伸手在我嘴角抹了一下,“跟個小孩子一樣,吃得一嘴都是。”
我覺得我的臉刷拉一下,很燙。
“哎呀,走啦走啦!”我趕緊邁開步子,順便將吸管用力刺破杯口的塑料膜。
為什麼,在他麵前的自己,很不像自己?
“邵俠,今晚,我要去你那。”快到馬路上了,我邊喝著檸檬水邊跟邵俠宣告。
“成啊。”他笑了笑點頭答應。
招了輛出租車,他坐到副駕駛座,我坐後麵。
“XX小區。”
……和我的公寓離得很近的一個小區啊。我想著低頭又喝了一口檸檬水。
路上照例的堵車,這次遇到的司機話又很多。
“你們倆是兄弟呢吧?基因可真好啊。”
“我們才不……”
“我們是朋友,不是兄弟。”
我剛想粗暴地否認這司機的狗血推測,邵俠先我一步很有風度地糾正了司機的錯誤。
“哎喲,真對不起咯。”司機怪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沒事兒,師傅,還有多久才能到啊?”
“你也看著了,這路堵啊,我估摸著得個把小時才行,”司機握方向盤的手都給鬆開了,“那你們倆是合租一套房子吧?”
“嗯。”
我心想著這司機真是耐不住,怎麼這麼喜歡聊啊,但看著邵俠還跟他搭話挺想看看他能打哈哈到什麼程度。
“是啊,現在房價漲得啊……你們的房租肯定也不便宜吧。”
“可不,一個人負擔不起啊,才合租的嘛。”
“看你們這倆小夥子都這麼帥氣,肯定都有女朋友的吧,這樣合租也有不少麻煩的吧?”
“這倒不會……因為我們可以去女朋友那裏嘛,是吧。”
聽到這我輕“嘁”了聲,還真能扯淡。
“誒,這後座的小兄弟倒是挺沉默的哈。”這司機真是自討沒趣,我沒理他還來招我。
“我困。”我看向車窗外,悶悶喝著飲料。
“師傅,好像,通了。”邵俠提醒道。
到的時候我真的已經睡著了。
“初涼……初涼……醒醒啊,到了。”我是被邵俠搖醒的。
揉揉眼,下車。半夜的陰風吹得我不禁打了個哆嗦。
“怎麼,冷啊?”老男人就是細心,被發現了。
“沒,”我嘴硬,“快走啊。”
他還是脫了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哪有這麼較弱啊。”我一邊幽怨他的服務太到位一邊又感到很滿足。
“現在有精神說話啊,剛在車上怎麼跟司機欠你八百萬似的?”他捏了下我的鼻子,往前走。
“我才沒你那種人來熟的能力。”
“嗨喲,那你在SN是怎麼混得啊?”
我跟在他背後,聽他又提到SN,小心眼的男人!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沒有SN你也不會認識我啊,這麼計較還跟我提出交往幹嘛啊?!”
他過了好一會兒都沒再說話,再開口的時候隻說了兩個字——
“到了。”
我也不知道我那句話惹到了這個別扭的老男人,但我也沒什麼好糾結的,大大方方進了他屋子的門。
“邵俠……你……是不是有潔癖啊?”
真是別有洞天啊……
邵俠的屋子跟我的那絕對能形成鮮明的反差對比啊!這叫一幹淨叫一整潔,哪裏是男人的屋子啊?!在我的印象裏男人的屋子就該是髒、亂、差才對啊,像我那種,那才是典型啊!這……這……這絕對是不正常的啊!
“我隻是比較愛幹淨。”邵俠對我的驚訝倒是沒什麼驚訝的。
“這屋,房租該不便宜的吧?”兩室兩廳、衛生間、書房一應俱全啊!
“這房不是我租的。”
“哈?哪個有錢富婆包養你了麼?!”
“我買的。”他很淡定麵對我的調侃。
可是我對他的回答可是淡定不起來!
“買的?!”
我勒個去,現在房市這麼高漲的情況下,他跟我說這房是他買的?!我要是女的我當場賴著他嫁咯!
“有什麼奇怪的,我25歲的時候就是很有名的心理醫生了,”他依然維持著他的沉穩,“喝酒麼?”
他從廚房的冰櫃裏拿了一瓶紅酒出來。
“喝!”我毅然決然!
看來我對這個男人還是知之甚少了,25歲,和我現在的年齡,他說他就是有名的心理醫生了?!真是神童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我現在都還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呢……好吧有點誇張……從他第一次請我吃飯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男人很高端……想不到這麼高端啊……
“邵俠,我突然覺得你搞基好可惜哦,”我接過他遞給我的酒,握在手中晃了兩下,“多少女人得痛哭流涕啊。”喝了一口,好酒啊,好酒!
“嗬嗬,難得你這麼抬舉我啊。”他淺笑了一下,也仰頭喝酒。
“你的生活可真小資,怪不得舍不得帶我來你這兒哈。”我挑挑眉,看著他。
“怎麼就不舍得了?”他靠近過來。
“你說呢?”我把杯中的酒全灌入口中,勾住他的脖頸。
“初涼,多少女人痛哭流涕我可不管,”他越靠越近,“我隻知道,你這樣引火上身我恐怕要把你做到痛哭流涕啊怎麼辦?”
我不回答,將唇貼上,把酒液渡入他的口中。
長夜未央,前戲做夠了,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