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初綻  第二十二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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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讓我奢求一點溫暖嗎?不讓你們知道,我隻想偷偷的要一點。--血戮
    越前由於虛弱過度而住了兩天院,他出院的當天,少年也想出院,卻被眾人極力攔下。
    又過了四五天,少年覺得自己已經徹底恢複了,一定要出院,眾人也不好阻攔。這時幾校聯賽已經結束了,是青學奪得了冠軍。跡部要舉行網球晚宴,青學和立海大的網球正選都受到了邀請。
    讓少年奇怪的是,跡部竟然也邀請了他,他可不是網球部正選。不過被人邀請,少年也不好拒絕。
    出院當天,隻有朽木白哉和一護、小白來接少年,跡部他們都還要上課。而一護,讓魂代替他上課,而他以死神狀態來接少年。
    三人都還未到醫院,少年穿好衣服,窗外的陽光灑落在少年身上,讓少年在那溫暖的陽光中好似神邸一樣。少年透白的皮膚在陽光下閃耀著淡淡的溫潤光澤,神聖唯美。
    無法用詞彙來形容少年的姿容,在少年那奪人呼吸的完美麵前,所有的詞都顯得太過無力。門並沒有關緊,一個有些微醉的年輕人搖搖晃晃推開了少年的門。
    少年正在收拾眾人給他的禮品,聽到開門聲以為是接他的朽木、小白幾人來了,也沒抬頭,淡笑著說:“等一下,我把這些收拾一下。”
    醉酒的人看著少年的側臉,不由的呆住,手中的酒瓶子掉在地上,“嘩啦”一聲,少年聽到聲音扭頭,發現來人不是朽木他們。
    “那個……先生你是有事嗎?”少年沒有意識到危險,一臉風輕雲淡的笑。醉酒者癡迷的看著少年,手關上了門,然後雙腳在欲望的驅使下,向少年走去。
    “先生?”少年察覺到麵前的年輕人有些不對勁,眉頭微皺。
    “好可愛的女孩。”醉酒者傻笑,伸手抓向少年。
    “啊!”少年來不及後退,被醉酒者推倒在床上,突然的被襲擊讓少年反應不過來,等他要起身時已經被醉酒者壓在身下。
    濃鬱的酒氣撲麵而來,年輕人那貪婪瘋狂的臉湊近少年的臉,少年恐懼的看著醉酒年輕人的眼睛,身體動彈不得。
    “放開我啊,求你了!”少年身體顫抖著,聲音裏滿是恐懼和悲傷,他並不懼怕死亡,他懼怕的不過是被人弄的更髒。被拋進深淵沼澤的人,已經很髒了,再弄的肮髒一點,就看不到那微弱的光明了。
    會死亡的……
    年輕人怎麼可能會理會少年的哀求,他撕扯著少年的襯衣,瘋狂的想吻到少年的臉。少年推著年輕人的臉,極力的避開年輕人的吻。
    衣服被撕開,少年咬著唇,掐住了年輕人的脖子,可年輕人力氣比少年大的太多,久久親不到他想要的人,年輕人喘著粗氣扯開少年掐在他脖子上的手,然後握住。
    手腕劇痛,少年剩下一隻自由的手,可在年輕人麵前顯的太過無力。淚水滑過臉龐,少年咬緊唇,沒有呼救。
    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他就算喊的再大聲門外都不會有人聽到。
    會被侵犯,會變的更髒,會找不到希望的路,會死亡。很想要活下去,因為還是有留戀的啊!少年雙手被年輕人握住,嬌小的身體也被壓製,根本無力反抗年輕人了。
    很想要活下去,很想要溫暖,想要被人愛,想要被人需要。可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少年黯淡的雙眼死灰一片,唇上鮮血淋漓。
    年輕人發狂一樣的揉捏著少年的身體,巨大的力道讓少年背上將要愈合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在不知不覺中染紅少年背上的白色繃帶,浸透少年殘破的白色襯衣,然後侵略著白色床單。
    年輕人濕潤溫熱的唇吻在少年脖子上,撕扯著少年脖子上的繃帶,帶裂了傷口,讓鮮血在少年皮膚上蜿蜒。並不是很長的時間,不過幾分鍾,少年身下的床單已經成了紅色。
    少年身上的繃帶被扯的七零八落,年輕人已經不滿足於手上和唇上的感覺,他扯著少年的腰帶,眼睛布滿了血絲,被欲望侵蝕的臉猙獰無比。
    “清夜!”小白推開門,少年被人壓製的場景衝擊著他的眼球,小白怒不可遏,幾步上前抓住年輕人的領子,將其甩出門外。
    隨後趕來的朽木臉色冰冷,眼睛看著少年時閃過痛惜的光芒。他抱起少年,把其摟在懷中,輕聲安慰著。
    “那個人已經走了沒事了。”朽木抱住一身鮮血的少年,聲音是難得的輕柔。小白不可能放過年輕人,在走廊眾人的驚呼尖叫中痛揍年輕人。有人想去管,畢竟小白當眾打人,還是很能引起一些人的正義感的。
    “住手!”有幾個人怒吼,衝向小白,小白一腳踩在年輕人臉上,抬頭冷冷的看著幾個人。
    “你們看那裏,他傷害一個無辜的人,我打他不應該嗎?”小白指著病房裏被朽木抱住的少年,厲聲喝道。人群湧來,看到病房裏的場景都愣了。從他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少年被血染紅的背,已經成紅色的繃帶和碎衣片散落在床上,而那白色的床單,也已經被紅色渲染。
    他們可以看到被冷酷的年輕人抱住的少年身體在顫抖,少年緊抓住冷酷年輕人的衣服,那細細的手腕上有一圈青紫的勒痕。
    冷酷年輕人的手蓋在少年背上,紅色的血液從他指縫間溜出,砸落在床單上。
    “太過分了!”有人憤然,隨後更多的指責聲鋪天蓋地衝向地上的醉酒人。小白冷哼一聲,走到少年身邊。
    被他們守護在手心的少年,竟然受到如此的傷害,小白握拳,臉上有自責,有冰冷,更多的是心疼。醉酒的年輕人被眾人拉著扔出了醫院,而少年在朽木懷裏,眼淚不停的落下,是因為絕望還是悲傷?亦或是其他的什麼?
    渴望這樣被人給予溫暖,卑微的渴望著。知道自己是不配的,但孤寂冰冷的心一直在向往著溫暖。其實是可以自私的得到這溫暖,但他這樣的汙點怎能毀掉一個耀眼而出眾的人?
    不能連累別人,不能為了自己而把別人也帶的肮髒。不能,不能。少年抓住朽木的衣服,死死咬住唇,滿口的血腥味和唇上的劇痛也不能讓他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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