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虛偽的溫柔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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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跟在父親的身後,有多久沒有這樣和父親走在一起了,智的眼睛有些濕潤。
    ‘智,爸爸帶你去買幾件衣服吧,你的衣服都那麼久了。’父親溫柔的聲音讓智的鼻子酸酸的。點點頭,智又有點遲疑,如果被阿姨知道了,那,智打了個冷戰。
    ‘爸爸就要給你買,你有什麼怕的。’智這次很快的點了點頭。鈴木健看著智的笑容,有點後悔,但身上的疼痛,死亡的威脅讓他那一點的人性也泯滅了。
    智緊張的跟在父親的身後,今天父親帶他到了東京,這是他和父親說好的,
    他是家裏的男孩子就必須要為家裏,為父親分擔責任。智一邊對自己說一邊小心的大量著這棟大樓,智驚訝的張大了嘴,外麵看是就覺得好大,沒想到裏麵更大,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大,這麼漂亮的樓。自己真的可以再這裏打工嗎?
    智不確定的看向父親,發現父親也和自己一樣看著大樓,隻不過父親眼中更多了一些智不懂的東西——那就是貪婪,如果之前還有猶豫,有愧疚,那麼現在的鈴木健已經被貪婪所征服,而他得欲望卻是將自己的兒子推入地獄中。
    正當他們迷失在富麗堂皇的美景中時,一個人走了過來。智感到有人走近便轉過身去,當他看清來人時,智一下子清醒了。鈴木健被智撞的從美夢中醒了過來,一轉眼便看到桑田站在他們身後看著躲在自己身後的智。
    ‘啊,桑田先生,你好。我是鈴木健,你還記得我嗎?’鈴木健帶著討好的笑向桑田鞠了一躬。
    桑田並沒有看鈴木健一眼,隻是帶著讓智害怕的笑容看著智,點點頭。
    ‘好了,跟我來吧。’桑田說完就轉身走了,鈴木健拉著智緊緊的跟在桑田的後麵。
    ‘到了,今天我們總經理來了,你們坐在裏麵等。’
    ‘謝謝桑田先生,謝謝!’桑田嗯了一聲便走了,鈴木健帶著智坐在寬敞的辦公室裏,裏麵很多東西他們從來就沒見過。智不安的坐在椅子上,他不想在那個桑田先生這裏工作,他好怕他。
    ‘爸爸,我們走吧,我去別的地方好不好?’智懇求的看著父親。
    ‘智,你還記得爸爸在來時和你說得話嗎?你真的不想幫我們嗎?你還在恨爸爸和你阿姨嗎?’
    麵對父親逼問,智急忙搖頭,他不是。
    ‘智,爸爸知道,你還怎麼小就讓你在外麵受罪,是爸爸不好,不過爸爸發誓,隻要幾年爸爸就把你接回去,倒是一切就好了。你先辛苦一下好嗎!’
    ‘爸爸,我不怕吃苦,我會好好的伺候他們的。’智看著痛苦的父親將自己的不安壓下。
    ‘智,爸爸就知道,你最懂事了,還有智,你要記住,如果他們問你多大了,你一定要說你16了,知道嘛。要不然他們不會要你的。’
    ‘知道了。’
    ‘讓你們就等了。’一個好聽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交談。隻見一個身體修長的青年走了進來,坐在他們的對麵,笑著向他們打招呼。
    智和鈴木健有點受寵若驚,這是他們進入這裏以來得到的最友善的問候了。
    ‘沒有沒有,就一會,您忙,您忙。’鈴木健趕緊站起來拉著智一起鞠躬。青年拜拜手,讓他們坐下。
    翻了翻手裏的文件夾,青年看了看鈴木健。有把頭轉向智,看著智。智被青年看的有些不在,雖然青年的目光沒有桑田的可怕,但智似乎覺得他好像會看穿人心一樣讓人害怕。
    青年笑了笑,將文件放在桌子上。
    ‘鈴木先生,你是鈴木禾智的親生父親。’
    ‘恩,是的。’
    ‘你確定要將你兒子交給我們?’
    ‘是的。’
    ‘禾智,你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你也願意留在這裏?’青年偏著頭看著智。
    ‘不介、不介意,我願意。’
    ‘雖然你們這樣說,但還是要做親子鑒定的,兩位請吧。’一個看起來很清秀的青年走了進來。
    ‘介真,你帶他們下去吧。’介真點點頭出去了。
    ‘哦,好的好的。’鈴木健拉著智跟著介真走了出去。
    ‘嗬嗬,這個世界還真是什麼人都有啊!’青年前一秒還帶笑的臉在智他們出去後立馬陰了下來。
    ‘經理,報告出來了。’介真的聲音從門外穿了進來。
    ‘進來吧。’
    ‘嗬嗬,真是親生父子啊!’青年的笑聲讓智心中的不安又加大了不少。
    ‘好了,那麼剩下的我就要和你父親好好談談了,介真帶禾智下出去,好好招待。’青年臉上的笑一下在沒有了。智害怕的看了看父親,可父親卻一直看著青年。
    智坐在大大的房間裏,桌上有許多他不認識的吃的,但他卻一點胃口都沒有。他總覺得自己似乎並不是來做仆人的,可到底是什麼自己有說不出來。
    智在焦躁不安時,他絕不會想到自己的父親卻已經將他給賣了。
    ‘鈴木先生,我們這裏是什麼地方,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你是要簽死契還是活契。’
    ‘有什麼不同嗎?這個桑田先生沒有說啊!’鈴木健擦著頭上的汗,本就不多的頭發又被他自己擦掉了幾根。‘
    ‘死契就是你將兒子賣給我們,從此你就沒有兒子了,他將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他是死是活你都不能再問我們要你兒子;活契就是你將兒子賣在我們這裏幾年,時間到後他就自由了。’介真冷冰冰的解釋道。
    ‘當然,賣的不同,價錢就不同,死契的價錢是活契的十倍。’青年淡淡的說道。介真奇怪的看著自己的上司,不過他一句話都沒說。
    ‘十倍!’鈴木健驚訝的張著嘴。
    ‘我簽,我簽死契。’看著鈴木健那貪婪的嘴臉,青年和介真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介真將一份合約放在鈴木健的麵前,鈴木健顫顫巍巍的簽上自己的名字,不過他顫抖並不是因為他賣了自己的兒子,而是因為他即將會有一大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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