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多情反被無情惱  第069章 無邪出發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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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邪病了,得了感冒。
    房玄夜心痛的捂住胸口,“勞資的藥材啊……”
    恒兒瞧著自己師傅那副捶胸頓足的摸樣,忍不住瞧瞧翻了個白眼。白逸軒轉過頭瞧瞧問恒兒,“你師傅一直這樣?”
    恒兒歪著腦袋看他,仔仔細細地想了會兒,“嗯,師傅是鐵公雞。”
    白逸軒捂著嘴巴偷笑。
    房玄夜搖頭歎氣,“臭小子啊,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恒兒抬頭問,“無邪哥哥是染了風寒。”
    房玄夜聽了,翻了個白眼,“淋了那麼一場大雨不染風寒才怪!”好在隻是風寒罷了。
    無邪不安分,另一屋還有一個人不安分。
    小錦急匆匆進來,嘴裏嚷著,“不好了,不好了,佚名又昏迷了。”
    房玄夜跳著腳幾乎要罵娘,“不安生,都給勞資不安生。”邊說邊朝著無相房裏走,推開門把了脈,臉上麵色卻沉重。
    白逸軒忍不住問,“先生?有救?”
    房玄夜沒好氣開口,“要死了,準備後事吧。”
    白逸軒一聽,嚇了一跳。好在恒兒深知自己師傅的秉性,朝著他眨眼睛,“師傅能生氣,說明還有救。”
    一聽這話,白逸軒不明白了。
    恒兒踮著腳尖趴在他耳邊小聲解釋,“師傅生悶氣,是因為又要用好藥材了。”
    白逸軒恍然大悟,抬頭盯著房玄夜的眼神裏突然流露出別樣情緒。沒想到啊,這鬼醫卻是個‘吝嗇鬼’啊。
    白逸軒不知道,房玄夜就是說的起勁,其實為人還是比較大方的。
    無相這一次是真的昏迷不醒了。
    無邪撐著牆走來,慘白著張臉,張口問,“他還能活多久?”
    房玄夜扳著指頭算,“大概二十多天。”
    “咳咳咳……”無相臉色突然沉重,盯著他一字一句開口,“若是盡全力,你能拖到幾時?”
    房玄夜也難得露出正經摸樣,皺著眉頭思量,最終抬頭道,“若是用黑檀續命,大概能夠……延長個十五六天。”
    “好。”無邪咬牙,“從這裏去雪山大概要多久?”
    一聽這話,房玄夜大驚,“莫非你打算去雪山?”而後搖著頭道,“荒唐,當真是荒唐!”
    無邪無所謂地笑,低頭望了眼床上的人。
    不管你是不是無相,承不承認是無相,我無邪左右不能夠讓你死了。昨夜他想了很多,當時無相的反應已經給了他結果。打算去雪山是早就決定好了的,隻是那一刻他心裏這想法更加堅定罷了。
    不管機會有多麼的渺茫,他總還是要去試一試。若是不試,連半點機會也沒有了。
    恒兒雖然小,可是還是聽師傅說過雪山的事情。一聽無邪要去雪山,當即跑過去拉著無邪的手,一臉擔心焦急,“無邪哥哥,不要去雪山,那裏很可怕的。聽說有雪怪!”
    無邪低頭摸著小屁孩的腦袋,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倒是很喜歡這孩子。讓他想起了曾經的自己,隻是這小屁孩沒有他頑劣,比他當初可懂事多了。
    恒兒見他執意要走,急的連眼睛也紅了,以前就聽師傅說過雪山有雪怪。恒兒不知道那是他師傅編瞎話嚇唬他,信以為真。無邪若是去了雪山,那他不就是見不到這個哥哥了。
    白逸軒抱著恒兒,抬頭問無邪,“真決定了要去?”
    無邪抬著頭,對他點著頭。那蒼白的臉上流露出不容人拒絕的倔強。白逸軒知道他態度堅決也不再說什麼勸慰的話,隻說,“路上小心。”
    無邪走的時候房玄夜給了他三個藥瓶,一個是毒藥粉,防身用的。一個是擦傷外傷的藥膏,專製外傷用的。聽說是他的獨門藥膏非常管用。還有一個就是火藥粉。是在雪山的時候開道用的。
    陪伴無邪的還有兩個夥伴。
    一隻通身雪白的,四肢健碩地白馬。一隻靈巧的猴子。這白馬無邪見過一次,房玄夜寶貝的跟什麼似的,就養在山穀後麵專門搭建的馬廄裏。猴子也是房玄夜從小養到大的,極其通人性,房玄夜上山采藥就帶著這猴子,許多藥材都是這猴子在懸崖峭壁上攀爬拿到的。
    白馬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小白龍。
    剛聽這名字的時候無邪笑的嘴角都抽了,看不出來啊,這房玄夜也挺幽默的時候,那會兒無邪懷疑是不是這房玄夜看西遊記看多了。所以瞧見猴子的時候無邪忍不住問,“這是不是叫悟空啊?”
    無邪也就隨口一說,沒想到居然一猜一個準,恒兒拍著手叫,“無邪哥哥你怎麼知道它叫悟空。”
    無邪滿頭黑線,瞅著房玄夜一臉鄙視,這老混蛋到底是有多喜歡西遊記啊-0-。
    小白龍馱著幹糧和無邪,悟空跟在後麵,於是一人,一馬,一猴朝著雪山出發了。
    房玄夜望著消失的一人,一馬,一猴,長長歎了口氣。
    “先生其實也是心疼無邪的吧。”
    白逸軒突然走到房玄夜身後,房玄夜回頭,瞪著眼道,“有沒有人說過,你小子很討人厭。”
    白逸軒瀟灑一笑,搖著折扇道,“旁人都說我很討人喜歡。”
    房玄夜冷哼一聲,“和你那哥哥比起來,你小子的性格是一點也不可愛。”
    白逸軒笑著回駁,“彼此彼此,怪不得溫將軍說起先生,也搖頭歎氣道一聲,‘那個鐵公雞啊……’”
    房玄夜挑著眼眉,眼裏寒光掃射,“臭小子你說什麼?”
    白逸軒忍不住暗道,那麼一副凶神惡煞的樣,當真是可惜了那樣一副好看的臉。哎,溫將軍那麼溫柔一個人,怎麼就栽在了這凶神惡煞的鐵公雞手裏?
    好在這時候恒兒出來調和,“哎,師傅,你看你看,流星!流星!”
    兩人抬頭看,可不是嗎?一顆流星劃過天際,留下了一條長長地尾巴。瞧見這流星,房玄夜臉色突然大變。
    抬起手彈指一算,眉頭深鎖。
    白逸軒回頭就看見他深鎖地眉頭忍不住問,“先生,莫非……”
    房玄夜搖搖頭,似自言自語,“不可能,不可能的……”
    說著跳著腳往屋裏跑,就跟後麵有火燒似的。恒兒不明白,回頭問白逸軒,“狐狸哥哥,師傅這是怎麼了?”
    白逸軒現在已經懶得糾正這小屁孩的稱呼了,也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總是挑著他不喜歡的話說。當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你師父許是發現了什麼?”
    白逸軒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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