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3-45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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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此文所有關於類似解密的環節都是二貨個人理解,考究帝請見右上角紅豔的小X】
    如今想來,我忒特麼的後悔當時打斷我媽問了這麼個問題。因為一切的真相好像都在這個問題處被撕開了一個看似不大的口子,然後便是排山倒海。
    2005,這個年份並不是不存在於我的生命中,卻是的的確確不存在於我的記憶之中。
    如果不是因為我丟了身份證和銀行卡,去補辦的時候天天天天的填表格,說實話我對於年份這東西一直都不太注意或者說好像是潛意識裏邊自動的忽略一樣。
    不然我媽和我說六年前,我也會就隻聽個六年前,根本不會去算計六年前到底是哪一年。可一旦注意了算計了,就根本不可能不去懷疑。
    在得到我媽肯定的答案之後,我按著時間線回憶那一年我應該在哪裏。最後的結果讓我差點當場崩潰,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2005年我到底在哪裏。
    而順著時間往前翻。我隻記得最接近的應該是魯王宮和西沙之後,而那時是2003年的入秋,那時我的確是做過一件事------跟老癢去了秦嶺,並且差點掛在燭九陰的嘴巴裏邊。
    可印象中我很快就被人發現在竹筏上邊救了回來,等出院回杭州的時候是深秋,前前後後大概一個多月。之後就無所事事的來杭州我自己的鋪子裏邊窩到了冬天。
    再之後是什麼?是老海來找我,然後就和悶油瓶他們去了長白山。
    悶油瓶那句【再見】到今天還特麼的和高檔三D循環音響一樣來我耳朵邊轉圈。所以我不可能記錯或者忽略什麼的。
    之後在醫院收到悶油瓶寄給我的錄像帶,按照他留給我的地址和鑰匙去了格爾木療養院,然後是塔木陀,我來西王母的隕石洞下邊等回來一個和傻子差不多的悶油瓶,最後才知道他特麼又失憶了一回。
    在北京點天燈,大鬧新月飯店也是那一年的事兒。霍老太太給我的樣式雷,而我們順著楚光頭給的照片找到了悶油瓶來老家的破房子,智鬥盤馬,下妖湖,張家樓……
    我順著記憶一點一點的回憶我這些年的倒鬥曆程,順便著回憶和悶油瓶之間的點點滴滴,然後這一切終於在我把悶油瓶以吳家未來準媳婦兒的身份帶回杭州之時算是有了一個不徹底的完結。
    可尼瑪今年是特麼的2011年,第一次看見悶油瓶那天,也就是大金牙來我鋪子給我戰國帛書複印件的那天是2003年初。不管我是正著推算還是倒著推算,年月上也特麼的對不上號!
    而我媽說的她第一次看見我帶著悶油瓶回家的【2005】更是完全的空白……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我吳邪的人生裏邊神不知鬼不覺的就特麼的丟了好幾年!
    那幾年空的就和西王母的隕石洞一樣,烏起碼黑,深不見底……
    44【考據帝止步,謝謝。】
    我壓著幾乎幾欲崩潰的神經,表麵假裝鎮定的問我媽,到底我爸那句【沒有時間了】是什麼意思。
    我這話剛問出口,我媽好不容易止回去的眼淚又淌出來,弄得我莫名心慌。可好歹是從她淩亂並且斷續的句子裏邊大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我的確是缺失了幾年的記憶,可卻並不隻是從04年到06年這三年,在那之前我也丟失過一次。
    我媽並沒有完全講明白具體的經過,而我能分析出來的大體就是這樣。
    我,吳邪。就像一直以來自己猜想的那樣,的確是參加過那次使文錦等人中招以致不再變老的西沙海底考古的。
    並且。
    我也中招了。
    而其實當2003年大金牙出現在我的古董鋪子裏邊開始,命運就像那三條首尾相接的蛇眉銅魚一樣,再次輪回反複。
    說白了,按照從中招到第一次屍化的時間推算,這一年,我吳邪的第二次屍化便在我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開始了。
    我和悶油瓶看似偶遇的擦肩而過,其實便是他再次守護我渡過難關的序曲。這其中可以稱之為牽線搭橋的人,不隻是故意用龍脊背讓我注意到悶油瓶的三叔,也有從始至終都知道內情的二叔以及我那看似已經完全脫離了家族行當的老爸。
    所有的事情都像是按照劇本的翻頁而自然而然的前進著。隻是這一次發生了讓大家都措手不及的問題,不然,也許就算是直到今天,我都還能在這些人的守護之下繼續做我的小老板,而不必真的知道這些我其實承受不起的,所謂的真相。
    03年的時候,從西沙出來,悶油瓶便感覺我身上那股子禁婆的骨香味已經可以用撲麵而來形容了。當然,別人也許沒有那麼敏感,但對於悶油瓶來說,這味道的確是濃烈的可以。
    算算時間,悶油瓶知道我的第二次屍化已經開始,隻是速度比第一次要快很多。無奈之下,隻好放棄了之前的計劃,準備提前帶我去塔木陀。
    但是如此一來,我的人生必定會有短暫的缺失,而他那時候並不完全能夠準確的估算出這個【短暫】的具體長度。
    於是便有了所謂的物質化,所謂的反作用---失憶。
    悶油瓶本來是想著,利用這點混淆我的感官,即使以後我知道自己缺了幾年,但也許就會認為是秦嶺神樹發生在我身上的副作用而已。說白了,他所做的一切,真真的都是在替我鋪後路。
    而之所以會出現我帶著他回家,則是另一個任誰也想不到的意外中的意外。
    我在秦嶺,莫名的恢複了部分二十年前的記憶,關於西沙考古的那部分記憶。
    雖然隻是些斑駁淩亂的碎片,可我還是在蘇醒的第一時間裏精神大麵積崩潰。扯住來救我的【老癢】的脖領子嘶喊出的第一句話是“你特麼的到底是誰!”
    的確,老癢早就死了,死在了秦嶺,而帶我去那裏的人,其實真的如我所猜想的,就是那挨千刀的悶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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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悶油瓶被我識破卻絲毫也沒表露出驚訝,卸了老癢的人皮麵具後隻是拿那雙淡然的眼睛盯著我“吳邪,你想起了多少。”
    據說我當時可是拿出了這輩子都沒有過的氣勢直接一拳頭就把他悶大天神揍倒在地,說實話,我現在也依舊無法想象出自己當時到底是怎樣的威武和強勢,隻覺得後脖子冷風颼颼的,會被悶油瓶直接擰斷脖子的後怕讓我渾身都止不住的哆嗦。
    悶油瓶爬起來依舊淡定如斯,帶著十二萬分的耐心等我恢複理智。之後幫我療傷,並且連哄帶騙的套出我腦海裏邊斷續的記憶。最後隻和我說“吳邪,跟我走。”
    這段我媽講的很不清楚,幾乎是一語帶過,聽說這些是當初我自己講給我媽聽的,我卻是著實全無記憶。
    悶油瓶帶著我出了秦嶺,養好傷之後直奔長白山,並且看著我走進了青銅門裏。
    我媽講到這裏,我突然感到渾身發涼,【悶油瓶看著我走進青銅門裏】這場景怎麼這麼熟悉,但不是記憶……我打斷我媽,仔細的在腦海裏邊搜索,最後想起了是幾個月之前我做過的一個夢。
    冷汗順著我的腦門往下淌,我不敢再往深裏了去猜測,最後嘴巴張張合合了半天,問她:“媽,我那時候有沒有告訴你,我在那門裏邊看到了什麼?”
    我媽點點頭:“終極。”
    我現在嘴巴的張開程度肯定可以不費絲毫力氣的吞下一顆鬆花鴨蛋,因為這兩個不需要抑揚頓挫的發音直接將我拍死在了希望的邊緣上。
    我媽之前就和我說的明白,這段那是當初我自己說給她聽的,而當時我告訴我媽的竟然和我後來在蘭錯小村時候問悶油瓶的答案如此精準確切的重疊在了一起。我忍不住更加的好奇,到底能讓我和悶油瓶同時用【終極】來形容的玩意兒是什麼?
    如果不是時間不對,地點不對,情緒也不對,我都忍不住的想,是不是那青銅門內隻是高懸著一幅匾額,上書【終極】二字。
    雖然這場景是我想要自我放鬆情緒所惡意腦補出的景象,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是一點笑意都沒有,隻覺得心中無比的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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