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平沙淺草接天長,路茫茫,幾興亡。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同心結未成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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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芳宮殿後是一排矮小平房,平房裏住的,都是流芳宮裏的宮女們。平房後有一處獨辟的小間,便是給我暫時居住。
    我回到屋內,卻見惠妃這日見派來教習我的陶嬤嬤帶著三名體格精壯的宮女,立於我的小屋之內。
    見我回來,陶嬤嬤恭謹的笑著行禮道:“老奴可等到姑娘了。”
    她如此深夜來訪,必有蹊蹺,我警惕地看著她,也回禮並解釋道,“惜情方才到竹林裏……”
    “姑娘不必驚慌,”陶嬤嬤打斷我的話,陪笑道:“姑娘方才是同太子殿下吃酒去了吧?老奴明白。”
    這宮中的耳目,倒也靈通。
    “嬤嬤深夜來訪,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我問道。
    “姑娘真是個通透人,”陶嬤嬤繼續陪笑道:“本來今日也晚了,本不該打攪姑娘休息。隻是惠妃娘娘下月初九便要為姑娘同太子殿下主持婚事,這件婚事不止娘娘,連聖上也十分關心。王室的嫁娶,就算是納側室,也不比民間,需慎之又慎。得娘娘口諭,姑娘與殿下成婚前,有些要緊的事情,還得抓緊辦了。”
    “哦?”見她來意不善,我心中一凝,“如何要緊的事情?卻要勞煩嬤嬤大半夜來辦?”
    “姑娘,”陶嬤嬤對身後三名粗壯的宮女使了個眼色,便見一名宮女碰的將房門關上,堵死了,“老奴萬死,今夜得罪了。”
    說完,便見她帶領著另外兩名宮女撲了過來。
    兩名宮女將我一左一右死死架住,生怕我跑掉似的。
    看她們這惡狠狠的架勢,我倒並不很緊張。隻是,那惠妃等到現在才派宮女來懲治我,倒也蹊蹺。
    我麵上波瀾不驚,隻淡淡看著陶嬤嬤道:“既然是惠妃娘娘的命令,惜情自會全力配合,陶嬤嬤也不必緊張,這樣將我架住,倒是做什麼?”
    “姑娘真是個玲瓏人兒,怪不得娘娘疼你。老奴今夜多有得罪,日後姑娘做了太子側妃,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怨老奴。”陶嬤嬤見我並不反抗,便使眼色讓兩名宮女將我放開。
    “嬤嬤說的哪裏話?嬤嬤為惠妃娘娘辦事,惜情哪裏敢怨恨。”
    陶嬤嬤嘴裏抹蜜似對我道了番謝,便見她引兩名宮女端來一隻木桶,隻見桶底鋪著一層厚厚的草灰。
    我看著陶嬤嬤老臉上堆滿的不明所以笑,心中不禁有些發毛。
    “姑娘,請將褻褲解下。”陶嬤嬤突然大聲命令道,臉上依然堆滿了笑。
    “褻褲?為什麼?”我疑惑的望著她。
    “請姑娘將褻褲解下。”陶嬤嬤收了笑,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兩名宮女不由我分說,便粗魯地將我的裙子撩起,將我的褻褲脫了下來。
    正在我又羞又惱之際,又見陶嬤嬤命令到:“請姑娘坐到木桶上。”
    我壓下心頭怒火,咬牙依言坐到了木桶之上。
    卻見陶嬤嬤見一束點燃的香放了我鼻前,香灰順著空氣流動中的微風流到我的鼻腔中,我忍不住打了幾個大大的噴嚏。
    打完噴嚏後,陶嬤嬤親自幫我將褻褲穿上,臉上的神情卻十分莫測。
    又見她讓宮女取來一隻盛滿水的銅盆,隻見她從袖中取出一枚銀針,在燭火上烤了烤。她將我的手牽過,捏住我的中指,用銀針紮出一個小洞。小洞中有血滴出,她便將血滴滴入了銅盆裏。血滴滴到水中,先是凝聚在了一起,卻又漸漸散了開去。
    陶嬤嬤的臉色,也隨著這血滴,變了又變。她猶豫著又在我的中指上紮了一針,將血滴到銅盆裏,依然是一樣的結果。
    陶嬤嬤猛盯住我,麵上的表情古怪之極,“處子之血,滴入水中後,應凝而不散。若是散去,便……”
    “老奴鬥膽,姑娘,怕非處子之身吧?那個破處之人,是否為殿下?”
    我臉上一陣紅紅白白,搞這麼些名堂,原來是因為這個。
    想起回憶中段紅雪那抹光裸的影子,我咬了咬下唇,臉色也因此番羞辱而變得通紅。
    此刻,雖有性命之憂,過去所受的種種屈辱浮現在腦中,我竟說不出一個‘是’字。
    陶嬤嬤發出一聲怪笑,臉上滿是狠毒之色,她看向站在我身後的那兩名宮女,“將這淫婦給我綁好了。”
    說完,兩名宮女便迅速將我五花大綁了起來,順便還用布條將我的嘴堵了起來。
    “娘娘有令,王家的臉麵不可辱沒。若這女子不是處子之身,老奴便將其就地處死。”
    隻見她從懷中掏出一隻銀瓶,扒開瓶蓋,麵目猙獰地向我走來。
    我圓睜著雙眼,沒想到我隻遲疑了一瞬,便要被惠妃置於死地。我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拚命掙紮。口中布條扒開的的一瞬,陶嬤嬤必然會將銀瓶中的藥水立即灌到我口中。就算我在那時拚盡全力解釋,怕是也來不及了。
    房門忽然‘嗵’的一聲被踢開了,攜著一股勁風猛地灌了進來。
    陶嬤嬤猛然一驚,手上一哆嗦,銀瓶便落了地。
    隻見段紅雪低頭把玩著手中的玉簫,過了半晌,才抬眼看著陶嬤嬤似笑非笑道:“她確實不是處子之身了,不過破處的那個人,便是本王。她伺候本王盡心盡力,怎麼?母妃反倒不高興了?”
    陶嬤嬤與三名宮女早已嚇得麵色如土,匍匐跪倒在地上,個個抖將如秋風中的落葉。
    “狗奴才。”段紅雪將被五花大綁的我抱到懷中,對著她們一人狠踢了一腳,“本王如今才受封太子,你們便敢騎到本王頭上了?”
    陶嬤嬤等人癱倒在地上,口中喊著‘饒命’,‘是奉惠妃娘娘之命’之類的話。“
    “哼。”段紅雪冷笑一聲,笑聲深長而悠遠,“你們少拿母妃來壓本王。”他斜睨了幾名宮女一眼,便跨過她們抱著我向門外走去。
    陶嬤嬤她們手腳顫抖著爬起身來,一瘸一拐地跟著他到了‘留芳宮’殿前。
    他在寫著‘留芳宮’的那塊牌坊前站定,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一番那塊整塊大理石雕成的牌坊。隻見他輕輕咳嗽了一聲,一手將我扛至到了左肩上。他用左臂將我固定住,卻伸出右手掌意味深長的觀看了起來,看了一陣,他竟舉起右掌向那牌坊拍了過去。
    在陶嬤嬤與眾宮女的驚呼聲中,牌坊‘轟隆’一聲裂成了兩半。
    他滿意地看了看那塊裂成兩半的牌坊,口中卻發出惋惜與自責的懊惱聲,“本王真是粗心,今日新學了一套武功,雖然心癢難耐,卻也不該在母妃宮門前演練。”說完,他看向呼啦啦一大群因被響聲驚動而跪在他身後的宮女們,唇角勾起一個大大的得意的笑,“你們告訴母妃,本王今日不慎因練武踢壞了她的宮牌,明日必送上最好的玉石,向母妃請罪。”
    說完,他將我從肩上取下抱在懷裏,施展輕功,大步流星的走了。
    隻留下一幹跪在‘留芳宮’前目瞪口呆的宮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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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俺今日兩更,圓滿了。眼睛很疼,錯別字今日就不查了~
    寫這章時,聽的是河圖大人的‘傾盡天下’,和內容不甚相關。
    話說古人檢處的方法十分很詭異。第一種寫得不夠清楚,這些在說明一下:就是讓女人蹲在類似現在馬桶的上麵,裏麵盛著小灰,就是草燒的很徹底,灰很輕。然後用雞毛或什麼其它東西撓女人的鼻子,讓女人打噴嚏。處女打噴嚏下麵的灰幾乎不動。要是非處女,下麵的灰就吹了。
    劇情需要,俺很不CJ卻淡定的飄過~
    PS:太子是一般都受封的是親王~所以可以稱‘本王’,而且小段在大周時受封過異姓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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