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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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在不斷地下墜,四周是一片黑暗,沒有別的生物。耳邊的風聲像野獸鋒利的牙齒一樣不斷撕咬著耳鼓膜。直到我大叫了一聲:“夠了!”
我才發現我已經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橘黃色的燈光像少女柔軟的手掌一般撫慰著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和剛才的情境對比,簡直就像是天堂一樣。
“這裏是天堂嗎?”情不自禁地說出自己的想法。說完後就嘲諷自己真傻,這裏應該隻有自己一個人。
“不是,這裏是神的庭院。”嬌柔的女聲,但語調清冷。
"你是?”我有些驚訝,將頭轉向女聲的方向,看見了一幅我至今都不會忘記的畫麵。床頭旁邊的木凳上坐著聲音的主人,她擁有一雙蔚藍色的眼睛,投射出的目光卻是那樣犀利,
像是夜晚的探照燈,讓人無處躲藏。翹挺的鼻子和飽滿欲滴的粉唇,又令人不顧一切地想嗬護眼前的這位可人兒。不過,在我心底留下最深印象的還是
那一頭微卷如火焰般熾烈的長發,橘黃色柔和燈光投射在上麵時,真的如同火焰般在燃燒。好熟悉的畫麵。頓時,我覺得有些喘不過氣。心髒撲通撲通地加速跳躍。
“你是。。誰?”在可人的麵前連發音都是顫抖的。
粉唇微微上揚,然後輕啟:“這可不行哦,你自己的名字還沒有報,擅闖別人房間的土匪先生。”語氣有些玩昧。
“我。。我不是土匪先生。我隻知道剛才不斷地下墜,直到來到這裏才停止。我的名字是。。”明明長大了嘴巴,可是聲音一點也吐不出來。對了,我叫什麼?
還有我是誰呀。。
"看來又是一個被神審判的家夥,記憶應該全部失去了。好吧,我先告訴你聽我的名字。。"
"彌賽亞!”腦海忽然彈出這個名字,打斷了說話。
她的表情有些驚訝,但是隨後又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土匪先生,猜錯了,應該反著來讀,我的名字叫做海西亞。”語調變得溫和許多,但語氣中依然帶著玩昧。
“海西亞。。。”不停地在口中重複著。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記住這個名字。
突然,房間中闖入了多一個人。
“海西亞,快點把你的血給我!!!”他十分粗暴,扯著海西亞的手腕,使海西亞不得不站起來。
怒火立刻從心蔓延到大腦,立刻從床上坐起,直接一拳打在那人的臉上。受到疼痛感後,他鬆開了海希亞,並且捂住臉退後了幾步。
“你這個家夥是不是活地不耐煩了!!”說話間,他已快速從剛才的位置移動到床上。拳頭擦過耳邊之際,我一腳掃向他的身體。
借助反衝的力,趕忙從床上滾下。
“啊!!”從腳上傳來一陣劇痛,隻見一把匕首已經深插如肌肉中。
“嗬嗬,讓你英雄救美,還打了大爺我,去死吧!”他獰笑著從衣袖間從衣袖間又掏出了一把匕首飛向我的麵門。
因為腳上的劇痛,令我全身痙攣動彈不得,隻好眼睜睜看著匕首逼近。就在這時,一把長劍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並將匕首打向了一邊。
“梅花10,安德烈現在你觸犯了兩項罪名。一是想非法取得白牌海西亞的血液;二是在非決鬥情況下做出危害他人行為。
是否知錯?”低沉磁性的聲線,語調與和一開始的海西亞如出一撤。我抬頭望向那救我的人。黑色的直發,黑色亞麻色衣袍,似乎除去手中的銀劍全身都是黑色的。
似乎察覺到我的視線,他將頭轉向了我。霎時,我的心髒停頓住,然後好刺痛。那股刺痛不知來自於哪裏,僅僅知道他的樣子和記憶中的某人完全重疊,
除了記憶中的人是金發藍眸,而他擁有的是一雙暗紅的眼眸和漆黑如墨的直發。還有望向的目光是那麼冰冷,和記憶中那溫柔得可以將冰塊融化成水的目光
完全相反。但為何看見他會那麼痛。
淡淡地一瞥,沒有任何反應。很快又轉向了安德烈。
“切。被你抓住的下場恐怕隻有死。”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他變出了數把匕首,並且全都是瞄準我們射。
“雕蟲小技。”冷冷說出四個字後,甚至連劍也不用揮動,所有的匕首便停止了運動,紛紛從半空中落下。
然而再望向安德烈時,床上已經沒有人了。
“你明明那麼厲害,為什麼還要讓那個混蛋跑掉,要知道他剛剛對海西亞很粗暴。”反應過來後,我怒氣衝衝向他質問。
依然用那冰冷的目光掃視了我一眼,瞬間,我就覺得全身都已經凍住,怒氣全都逃到不知哪裏。
“海西亞,已經沒事了,幫那個家夥治療一下腿部的傷,安德烈的事情我會報道給學生會。”語調是清冷的,但令我愣了一下神,沒想到他居然會關心我的傷勢。
不過,我的問題他還沒有回答!!不禮貌的家夥。
“忍一下痛哦。”溫和的語調,讓我安心。但是拔出匕首的痛苦還是讓我叫出聲音。
“真是一個脆弱的家夥。”冰冷的語調保持著不變,但是說出的話卻是那麼欠揍。你怎麼不試一下被匕首刺中後又拔出來的感覺。
“好了,路西裴尓別那麼欺負人,這家夥受過神的審判,記憶全失也許力量和言靈也失去說不定。”
“那就由他頂替消失的梅花四存在好了,名字由你來他取。”
海西亞聽完後,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是當她抬起頭麵對我時,依然是那甜美的笑容,“叫你哈尼雅好嗎?這曾經是一個十分美麗的人擁有的名字。”我感覺身上的血液全都奔騰到了臉上,火辣辣的,那個人有多美麗呢?不過即使再美麗也還是會輸於你吧。
“你的臉好紅哦,哈尼雅。不過,還是治療你的傷口吧。來,把這個喝下去。”白嫩的手腕遞到了我的麵前,一股濃烈的香味從靜脈處散發出來,迫使我直接用犬牙咬了上去。充滿那股香味的溫熱液體立即湧進我的口腔中,真想全部喝下去啊。
就在我沉醉的時候,我覺得頭發被人揪住並往後扯。
“夠了,海西亞快點堵住你的傷口,以後別讓這個家夥直接接觸你的血液。”聽到路西裴尓的話語後,我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在吸取海西亞的血液。
“怎麼可以這樣。。”我喃喃自語道。
“沒關係,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哈尼雅。路西裴尓還是帶他離開醫務室去教堂那裏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