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初遇跡部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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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劇烈的頭痛感,初感到一陣疲倦,踉蹌了一下,倒在了床上,沉沉的睡去,一覺起來已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初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發現一個身影正站在床邊,身為殺手的習慣一個鎖喉有力的扣住幼脈“你是誰?”初冷冷的問,那個人分明是一個女孩子,瞪著大大的眼睛,結結巴巴的說:“跡,跡部初,起,起床了啦”,“哦”,初慢慢的放開她,那個女孩子呼出一口氣,整了整裙子。初才發現她穿著歐式女仆裝。
    初拿了衣服,走入浴室洗了一個澡,擦拭一下頭發,吃了一點麵包,這時那個女孩拿來了一個黑色的網球袋,說:“跡部初,去把這個網球袋捎給少爺”,初淡淡的接過,換上了白色的T恤,七分的背帶牛仔褲,黑色的板鞋,雪色的長發溫濡的敞在腦後,長長的劉海也剪短了,清爽的走出門,根據以前的記憶,走到了冰帝網球部,剛剛走到便聽見一陣尖叫歡呼聲“跡部—”,“跡部—”從人群的縫中初看見一個紫灰色頭發的男生如王者般坐在上位,精致的五官,眼角下一顆妖豔的淚痣,“啪”一個響指瞬間安靜了下來;
    初推開網球場的門,在一陣竊竊私語中走到跡部麵前,因為他一直低著頭,並沒有發現跡部皺眉,他伸出手把網球折塞到他手裏,便一語不發的走了,身後的跡部拉住他,“喂,這樣就走了”,初不解的回頭,睜著如海水般清澄的眼,問:“還有什麼事麼?”跡部愣了一下,被那雙海水藍的眼睛給吸引住,以前的他,可沒有這麼清澈的眼睛,“你,留下來。”跡部隻說了這麼一句話便放下他的手,初在一旁不解的思索。
    初在一旁不解的思索,呆呆的樣子很是可愛,回過神來,看著外麵吵地熱火朝天的後援團,微微皺起了秀氣的眉,感到頭疼不已,不再理會那吵死人的尖叫,抬腿向網球部邊的一片小樹林走了過去。
    正準備在樹下躺下休息的初聽見“咚——”的一聲,一個人從樹上掉了下來,正好砸在初的前邊。刹時間,初原本混亂的腦子一瞬間清醒過來,條件反射般的提起高度警覺,便向那人走了過去,走到那人跟前時,便聽見一陣均勻的呼吸聲,初不禁抽了抽嘴角,不由得向樹上看了看,那目光丈量那樹到地之間的長度,心裏腹誹:從樹上掉下來,還能睡得這麼香,這是人吧?是人嗎?是人的話,那水平不是一般的高啊……
    初用腳踢了踢樹下那個睡得正香的人,哪知別人根本對他不予理會,繼續睡著。初看了他一眼,蹲下來,仔細端詳著那個從樹上掉下來的不明生物——鵝黃色的頭發,似乎還有陽光的味道,卷卷的布滿整個腦袋,櫻紅的嘴巴時不時發出吧嘰吧嘰的聲音,好像正在吃著最愛的食物,挺撥的俏鼻,長長的睫毛,怎麼看怎麼像是一隻綿羊,看著他那睡得紅撲撲的臉蛋,初忍不住用手捏了捏綿羊的臉,心裏感慨到:好軟呀!手繼續揉揣著綿羊的臉,一隻手從臉上轉移到頭上,細長的頭發和初的手磨擦著,柔軟的觸感讓初愛不釋手,這邊拉拉,那邊扯扯。時不時把綿羊的臉蛋揉成一個鬼臉,隨著鬼臉的變化,初對那隻從天而降的綿羊的好感度“噌噌”的往上竄,像坐火箭似的。
    初看著那隻綿羊,捏住他的鼻子,看著他手在空中亂揮的樣子,不禁輕笑出聲。這時綿羊翻了一個身,毫無防備的初被他撲倒在草地上,綿羊的爪子不安的躥上初的肩,張嘴咬住初的唇,舔了舔,嘴裏急急地說:“布丁,好甜,好好吃啊~~”便又趴在初身上睡了。
    初看著綿羊,想到剛剛自己也對他揉揣了半天,他咬自己一口也沒什麼不對,於是便隨他去了,感到綿羊身上傳來的溫暖,初笑了笑,便一把抱著綿羊睡起覺來了。
    誰,又會拒絕睡覺時多出一個軟軟的抱忱呢!
    “呐,跡部,慈朗又不在呢!”忍足一手搭在跡部的肩上,對著跡部耳邊吹了一口氣,邪邪地笑著說。
    跡部,把某狼搭在自己肩的爪子拉了下去“嗯啊,本大爺已經讓樺地去找了,別把你那不華麗的爪子搭在本大爺身上”跡部抬手扒了扒劉海,淡定的說著。
    樺地來到樹下,看著樹下那兩隻相擁而抱的小動物,慈朗像一個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抱住初,而初則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左捏捏,右拉拉的,海水藍的眼睛放出純靜的光芒,樺地走過去,站在初的麵前,高大的身影把他們籠在陰影下,初抬頭,貓眼中並沒有害怕,有的隻是好奇,樺地一瞬間就被這種眼神打敗了,對初的好感也上漲了許多。
    樺地把睡的正香的綿羊拎起來,初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也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後麵,等到走到了網球場,樺地把慈朗以一個完美的弧度度在地上,綿羊感到香香軟軟的抱枕不見了,便睜開睡意朦朧的眼,搜索著人群,準確的撲到初的身上,初一時沒有防備,便被撲倒在了地上,慈朗軟軟的呼吸佛在臉上,跡部看到這一幕便有些不舒服,便叫“樺地,把這個不華麗的家夥丟出去”,樺地正要行動時,慈朗竟然自行睜開了眼睛,趴在初身上問:“呐呐,你叫什麼名字喔?”“初”淡淡的回答,“我好喜歡你喔!”慈朗綻開抹大大的笑,“我們做朋友好不好?”“朋友?”初又念了一遍,“對呀,朋友”慈朗滿心期待的看著他,“朋友,是什麼?”初歪著頭問,雪色的頭發散在臉頰上,“哎,你不知道麼?”慈朗大叫。跡部聽了這些話,心中微微刺痛,原來,他連朋友是什麼都不知道麼。
    “朋友啊,就像是我們兩個哦,”單純的嘴對同樣單純的初解釋,“隻要覺得親近的人,都是朋友哦”,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就做朋友好了”,綿羊一聽,開心的抱住他蹭了蹭,心想終於有了一個香香軟軟的抱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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