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歎隻歎輕許了誓言 【求評】七十 真相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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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泠崖前腳剛走,一支冷箭就朝著翊歌射了過來,若不是他剛好轉身退了一步,恐怕那支箭就該插在他的心口上了。
一瞬間的慌之後,翊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移動步伐躲在屋裏的死角處才開口大聲呼救,還沒來得及走太遠的蕭泠崖突然有些不安,凝神細聽了一會便聽到了翊歌的聲音,麵色一凝,“緊鎖宮門,一直鳥都不要放過!”
對跟在身後的侍衛交待完,侍衛們隻來得及齊答一聲“是”,蕭泠崖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剛推開門就聽見翊歌一聲痛苦的嗚咽,蕭泠崖心髒頓時一緊,快步走進去,隻見一個衣衫淩亂的女子正掐著翊歌的脖子歇斯底裏的尖叫著,“還我孩子,還我的孩子!!!還來!!!”
事實上,剛剛放冷箭的刺客建一擊沒有殺掉翊歌便已經遁走,正掐著翊歌脖子的人赫然便是那被禁足在雍容殿的霍心,因剛剛的混亂,一直看守著雍容殿的護衛也被叫去抓捕刺客去了,這才讓霍心有機會溜了出來。
“咳……放開……”好不容易從喉嚨裏擠出幾個字來,翊歌便痛苦的說不出話來了,按理說他不應該推不開霍心,可不知為何,霍心的力道竟是出奇的大,他一時半會根本推不開,剛剛他全心警惕著那刺客,竟不想被胡亂闖進來的霍心給掐住了脖子。
大力的揮手在霍心脖頸間使力砍下,霍心軟倒在地,捂住脖子猛咳了好幾下,翊歌才感覺呼吸順暢起來。
看著躺倒在地上的霍心,翊歌不禁疑惑起來,“什麼……孩子?”
翊歌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失去的那個孩子,痛心的想著,該叫著“還我孩子”那句話的人不該是他麼?
蕭泠崖麵無異色,淡淡地看了一眼霍心回答道,“沒什麼,想要孩子想瘋了吧。”
翊歌懷疑的盯著蕭泠崖,前段時間才剛剛說霍心有了孩子,怎麼這會卻變成了這幅鬼樣子,翊歌不是笨蛋,細想了一下,臉色頓時僵硬起來,“泠……我……你不會是因為我才讓她……她……”
不等翊歌說完,蕭泠崖便叫人帶走了昏迷不醒的霍心,“你想多了,她根本沒懷孕,隻是她以為自己懷了罷了,好了這些都過去了,我們不必要為了一個外人煩神,刺客還在宮中,我不放心,拖得越久危險越大。”
翊歌張了張嘴,還是沒問出什麼來,裝乖的笑笑,便做無所謂狀了,“恩恩!快去抓住吧,嚇死我了剛剛,你看!屋裏還有支箭呢!”
拔下那支冷箭給蕭泠崖看,一個做怕怕狀,從以前開始他就喜歡裝乖裝無辜戲耍人玩,現在做起來得心應手,蕭泠崖一點異狀也看不出,接過箭仔細端詳了一番,蕭泠崖便呼嚕翊歌的腦袋一下出了門。
“保護好皇後!出了事提腦袋來見我!”對門口的守衛冷聲交待著,蕭泠崖摸索了下手中的箭的箭尾,那裏刻了字,是他皇兄府中親衛所使的標記。
自那年查出大皇兄和二皇兄竟和落音勾結,那兩人便被囚禁在宗人府中一直無人過問,如今卻突然出現了這支箭,難不成有人還想謀反?
“啟稟皇上!抓到了!”還在思索著,侍衛的聲音帶回了他的思緒。
微微眯起眼睛,“帶來見我。”
隨侍的太監眼觀六路,蕭泠崖此時還在禦花園,似乎也不想換地方,趕忙使喚人去搬來了椅子、桌子、茶水等物什。
“碰”地一聲,受了重傷的刺客被仍在了蕭泠崖的腳邊,俯視著那人,蕭泠崖用腳尖挑起了他的下巴。
“其他人呢?”
那刺客突然“嘻嘻嘻”地笑了起來,被鮮血沾染了的臉龐帶上了點詭異的感覺,“你猜~”
蕭泠崖剛皺了眉,還未及有所表示,壓著那刺客的侍衛便是狠狠一腳踩在了那人的脊背上,“不得無禮!”
“咳!”咳出一口鮮血,那刺客冷笑,“好一隻忠狗!”話音剛落那侍衛便惱羞成怒的又是一腳踩下。
蕭泠崖揮了揮手,示意侍衛停手,他還不打算讓這個人那麼早死,“帶下去好好審問,別早早弄死了。”
“是!”侍衛應了一聲,拖起已經無力的刺客行了個禮便打算離開,卻不想刺客即使成了這樣還是憋著口氣嬉笑著。
“你猜你的皇後知道你當年的所作所為了麼?知道了又會怎樣?”
蕭泠崖起身的動作稍頓便恢複了常狀,冷冷看了一眼那侍衛,確定不是相識之人,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沒人會知道當年的事情,知情的人除了他和蕭步崖所剩無幾,而且那僅剩的人還是他的心腹……
眯眼思索良久,他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些,當年,他並沒有親眼看見西禦王子和樓遙的死亡……
鬱悶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翊歌想著那曾經在他肚子裏呆過的寶寶,他不是笨蛋,事後自然想到自己為什麼會流產,也怨恨過霍心,特別是知道那段時間蕭泠崖一直和霍心呆在一起的時候,他憤怒到了極點,即使是之後和好了也還是在心裏默默介意著。
突然間感覺褲腳再被什麼東西拉扯著,翊歌低頭看去——是小東西,也不知道在哪裏滾了一天身上沾滿了汙泥,嫌惡的將它拎遠,翊歌數落著它,突然發現他的肚子上似乎被綁著什麼,拎過來一看,原來是個信封。
是誰將信封綁在他的小東西身上?
抖開信紙,翊歌越看手越抖,直至再也拿不住信紙,讓那信紙飄落在了腳邊。
原來當年蕭步崖居然受了那麼重的傷,甚至差點再也醒不過來……而那始作俑者還是他一心愛著的蕭泠崖麼!為什麼他表麵上還能若無其事,平日裏和蕭步崖一起的時候還能那麼無所謂……為什麼蕭步崖明明知道是他的四哥害的他,還毫不在乎的嬉笑度日,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神色複雜的盯著那飄落在地的信紙,翊歌無法辨別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怎樣的,心髒像是別捏住了一般,悶悶地難過,再見到蕭泠崖他要用什麼表情麵對他?一個是他最重要的兄弟、朋友,一個是他的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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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怨念,你們真的一點反應也沒有耶……看在快要結束了不能出來冒個泡,留個言麼!!!QWQ~~~~討厭死你們了!!!!好吧……窩知道拖得太久了,可能都米有人看了……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