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去，我是成年人，不會陪你玩這種幼稚的遊戲。”肖晨曦聲音冰冷，麵無表情的樣子儼然已經是動了氣。
    “不，不是遊戲，我說的都是真的，求求你，如果還有別的辦法，我也不會這樣說。”慕梓害怕了，小心翼翼的上前抓住他的手，目光泫然。
    “你把自己當什麼？小小年紀就賣身就母？你有自己以為的那麼偉大嗎？”肖晨曦哼了一聲，滿是嘲諷。
    慕梓被他的話刺傷，小臉慘白。“不管你信不信，我發誓，隻要你肯救我母親，我什麼都答應你。”
    肖晨曦眯起眼，銳利的目光掃在她臉上，有幾分考究。“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答應你？”他實在搞不懂，她哪裏來的自信。
    慕梓頓了頓，輕聲說：“你是一個好人。”
    她的話，讓肖晨曦幾乎發噱。“我是好人？”
    “嗯。”慕梓重重的點頭，小臉上梨花帶雨，寫滿荏弱。
    肖晨曦眼神一閃，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將她摔在沙發上，沉重的身軀覆上去，邪佞的冷笑：“什麼都答應我是嗎？那我現在要親你，也沒有意見？”
    好人？不要往他頭上亂扣帽子，他可不喜歡，特別是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嘴裏說出這兩個字。
    慕梓眼睛瞪得老大，細瘦的身體承受著他的重量，她疼得動彈不得，眼淚在眼眶不停打轉。
    “反悔了？”他冷笑的問。
    慕梓緊緊閉著眼拚命搖頭。“如果……如果你肯救我母親的話……怎麼樣都可以……”嘴上這樣說，身體卻不聽使喚的發抖。
    肖晨曦作勢湊近她，整張臉跌宕在她的上方，呼吸噴在她白玉般的臉頰上，她顫抖得更厲害，眼淚從緊閉的眼睫毛中溢出。
    “害怕了？”他故意在她眼睛上吹氣。
    “沒有！”慕梓繼續逞強。
    “不怕那就睜開眼。”他說。
    慕梓咬了咬牙，試探的抬動眼睫，結巴的說：“好了，你……你親吧……”說完，又嚇得閉上眼，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他的氣息在她臉上遊走，感覺像是在尋找最好下口的地方，慕梓緊張得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心裏不停念叨著，快點，快點……
    不知死活，肖晨曦眼神一暗，在她左臉頰用力咬了一口。
    “啊，好痛！”慕梓發出慘叫。
    “活該。”他起身放開她，居高臨下的俯睇。
    “你幹嘛咬我？”慕梓捂著臉頰，疼痛讓她忘記自己的目的，氣憤得想以牙還牙。
    肖晨曦隻是咧嘴冷笑。
    “好痛……啊，你看，都留血了！”慕梓挪開手，看到手指上的血跡，嚇得哇哇亂叫。
    “我沒咬那麼重。”肖晨曦皺了皺眉。
    慕梓哀怨的瞪了他一眼，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這人屬狗的嗎？虧她還以為他是好人，她恐怕要毀容了，好痛……
    “去衛生間用水洗一下。”肖晨曦黑著臉命令。
    慕梓抽抽啼啼的按他指的方向走去，心裏忽然冒出一個邪惡的念頭，要是真毀容就狠狠賴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