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花易碎 【求票求收】第三十三章 有些事,為什麼不能和打球一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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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他的邏輯,我有我的原則。
大灰狼的臉皮厚,傷了人後,能臉不紅心不跳地道上三天兩夜的歉。
他打電話發短信,上我家堵我,無非就是一句無聊透頂的對不起。
大爺我不稀罕聽。
想到他嬉皮笑臉的樣子,我都會一次次感到我的傷痛如此不值。
我的真真切切,到他那怎麼就成能隨便敷衍的兒戲。
真是笑話。
可你說我能讓大灰狼怎樣?
難不成讓他哭喊著向我道歉?
噢算了吧。所以,其實,我也不知道。
爺隻能硬生生在家悶了半個月,決心改頭換麵重新做人,你說我這些天怎麼過來的?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唄,雖然大爺我偶爾也會怨天尤人,可惜沒出息,耳根子軟的要命,還不是沒過兩天在那家夥胡攪蠻纏一星期,外加在我家樓下站了一星期的行為舉止下舉了白旗,和他說了兩個禮拜以來的第一句話。
“爺看見你心煩,你丫還不快滾。”
大灰狼顯然沒感受到話裏的意思,自顧自地眉開眼笑:“小猴子你肯原諒我啦?”
呸,自然談不上原諒。不過對這種高手,爺真是無話可說,無計可施。
我投降,投降,大灰狼我惹不起也躲不起,大不了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
夏天過去就是秋天,易大爺我的高二慢吞吞地過來了。
高二的主旋律再也不是看野生動物,是籃球,籃球,籃球!!
兩個月後就是市高中聯賽,這次大爺成了高二的主力軍,前有高三幾座大山,後有高一新新人類,大爺我一定得挺住!
所以——和這些事比起來,大灰狼算個毛線!!
“阿言你想什麼呐,快練球去練球去!”
看看,我的小嘍嘍們又再呼喚他們老大我了,我說嘛,沒了大灰狼,地球照轉太陽照常升起,我是大爺我怕誰o( ̄ヘ ̄o#)。
隻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那家夥成為我的心結,還被不停地被人提起——
“嘿,阿言你總算回歸正道啦?”小弟一號嘻嘻哈哈地問我。
胡說八說,你老大我什麼時候拖離過正軌了?!
“上學期有段時間,阿言不是化身為學霸,天天找老師補課,來無影去無蹤。”
“對對對,那段時間到處都找不到人,到底是哪個老師啦?是不是個大美女?”
“肯定是的,易言那家夥都神魂顛倒,見色忘友了~”
“真的?哪門課的老師我怎麼從來不知道?”
“說不定是個全科無敵老師哦,你們知不知道上學期期末,阿言考試成績突飛猛進都進了全班前——”
“得得得你打住打住!”
爺可不能讓這種流言蜚語繼續下去,這丫不都在揭我短麼,爺是喜歡那混蛋沒錯,但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粘到一男老師的宿舍裏去了,否則我臉還往哪放?
“球不好好打,光知道說說這種有的沒的,小子你越來越出息了!”這時候一定要陰著臉擺出一副老大的樣子,小子們肯定會馬上住嘴,二話不說勤懇做事,屢試不爽。
果然,剛還在八卦的人吐吐舌頭,呈鳥獸狀散,抱著籃球三三兩兩在籃筐下做起熱身。
唉,如果是上學期的我,被他們提起大灰狼,不知有多高興。
可是,有些東西變掉了,我和他之間。
最明顯的便是,我再也不敢隨隨便便跑去大灰狼寢室蹭吃蹭喝蹭床。
我們之間,出現了透明的高牆。
我對那家夥有陰影,連帶著對所有與他相關的東西都有陰影,我怕哪天我進門,看到他和路美人在裏麵上演少兒不宜的場景,弄得我想自戳雙目。
……媽的易言你怎麼沒事幹怎麼老想這糟心事?
靠,以後一想起他,就給我去操場上跑五十圈!
我摸摸臉,跑上場加入打球的人群中。
還是運動好啊!一跑一跳起來,就沒腦子想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了。
你說,有些東西,幹嘛不能和打球一樣簡單一點?
半場打了四節,混身是汗,真是淋漓暢快,我大手一揮,今天到此為止,解散解散,自己一邊給自己扇風一邊衝到場邊找水喝,丫的真心熱,熱得我恨不得吐出舌頭來發汗。
然後一眼瞟到了場外那個殺千刀的情聖。
我一拍腦袋,靠啊那不要臉的,又揣著我的水沒個影兒了。
我罵了一句,無視那家夥站在籃球架旁,故意衝我擠眉弄眼。
丫這是第幾天了?天天能見他在場外蹲點,比那些花癡女還勤快。
我不搭理他,他就藏我包、藏我外套、藏我水……你說這人還要不要臉了,啊,啊?
他以為他是誰?
這貨就不知道我每次見到他,所有的好心情就會一掃而空,別扭得厲害?
無視之,無視之。
理他我就不姓易。
我埋著頭,快步走出籃球場,不出所料,那家夥化身大狼狗,壞笑著寸步不離地跟過來。
我走走走,他跟跟跟。
每天都這樣,有完沒完,有完沒完?
我心煩,衝他吼:“尼瑪大爺我丫真不想理你,你特麼快點滾蛋成不成!”
大灰狼麵帶笑容的任我罵,弄得我沒有脾氣。
我真的怕你了,你放過我吧,我都已經成全你和路美人雙宿雙飛了,你丫再跟著還有什麼意思。
大灰狼不吃這套,他哪套都不吃。
“先喝水,再說話。”
不喝白不喝,我咕嚕嚕地灌了一整瓶水進去,喝得太快,嗆得我直咳嗽。
“慢點喝,又不和你搶。”他順勢拍拍我的背,被我本能地閃開,咳死了也不要理你。
“還沒消氣呢?”他無奈地笑。
我繼續咳嗽,咳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那怎樣才能消氣?”他說,“讓薛楚儀辭職,還是讓路路毀容?”
“靠……咳咳咳,誰,誰讓你幹這缺德事了?咳咳咳咳咳……”
“別急別急,急了咳得更厲害,”他說,“阿言,我保證不會了,要不我去立塊貞節牌坊,天天膜拜三次?”
我翻了個白眼,好不容易緩下了的咳嗽又一陣繼續。
“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呢?”
“……你怎樣我都不信!”
“唉……”他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看來說理是說不通了。”
然後我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身體一輕,一陣天旋地轉——
靠,你,你他媽放我下來!你丫以為我是麻袋啊,說扛就扛?人權呢,喂,人權呢??!!
我被他不由分說地一路扛回教師公寓,他鎖上門後把我扔到沙發上。
====親媽舞有話要說====
今天去看櫻花鬱金香,擠死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