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做不成戀人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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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做不成戀人怎麼辦
黃凱在潘革去洗澡的時候,想出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很嚴重。
那就是,今晚,他們兩個人之間,是不是要做那種事情,他們有人要失身是不是。
看嘛,潘革表白了,說跟了我吧,成為我的人吧。他也肖想這個男人很多年了,幹點什麼也是激情燃燒的事情。
可是,他真的沒想好。能幹嗎?不能嗎?他要是來強的,是從是不從?
質的飛躍,是不是太快了。他今天收到的刺激太多,他腦容積小,想不透啊。爹媽那裏怎麼辦?真的要跟他有了事實,到時候他可怎麼辦啊?
不記得那個流氓文化人說了這麼一句話,qiangjian反抗不了的時候,你就從了吧,至少落個舒服呢。
好想把那個人拎過來擦一百遍啊。
潘革還是很君子的,等他出來的時候,看見黃凱往枕頭上撞頭。
“別撞了,本來就不聰明,再一下子弱智了。你放心吧,我怎麼也是一個警察,不會知法犯法,說好了給你時間考慮,絕對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今晚睡旁邊的床,半夜不許跑我這邊來。”
潘革似乎衝了冷水澡,帶著一身的寒氣。黃凱有些反應不過來,剛才還給他擦嘴的人,怎麼變冷了啊。
磨磨蹭蹭的。
“潘革,你說要我想清楚的。”
潘革開始開電腦,頭都沒有回。
“對,等你想清楚。你就想下去一年半載我都等著。你心裏別有負擔,做不成兩口子,我們不也是用哥們兄弟的關係在一起二十多年了嗎?沒什麼的,該怎麼著就怎麼著,不勉強你,不逼你,你也別自己胡思亂想,那天想通了在和我說。不管如何,你是我的兄弟。”
潘革沒有成功安慰住黃凱,反倒是把黃凱的心給提起來了。是不是,潘革後悔了?感覺,他的人冷了幾分啊。又成了那個嚴肅的副局長了,和他開黃腔,跟他嬉鬧的潘革,怎麼洗了澡就不對勁了呢。
這麼一來,他更是覺得沒有希望了。明明剛才很高興的,可以聽見他說,不管如何我們都是好兄弟,他覺得,他開始怨恨這個兄弟這個詞兒了。
黃凱蔫頭耷拉腦的去洗澡,潘革回頭看著關上的浴室門,歎口氣。他說了給他時間不逼迫他接受,讓他想清楚了。就打定主意別對他做出什麼限製級的事情。要是到,和心愛的人共住一起,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啊。
黃凱吧,膽子小,真的今晚上就把他翻來覆去的吃了,估計他會咬著手絹去哭,逼迫太緊,黃凱跑得更遠。他裝君子,他裝柳下惠,逼著自己說出來特有風度的話,估計,黃凱過段時間告訴他,我對你沒感覺,他會先奸後殺。
兩個人之見的薄紗挑開了,曖昧朦朧的感覺也沒有了。剩下的就是黃凱的思考。
給他段時間,給他一兩個月,或者一兩周,既然打定主意要了他,那就絕對不會然他跑了。
欲擒故縱會不會玩,就是鬆鬆緊緊,來來回回的戲弄,他也就老實了。
隻拜托他腦容積很小的腦袋,趕緊琢磨清楚了吧。這麼吊著兩個人的胃口,誰都受不了。
黃凱睡旁邊的那張床,翻來覆去的。雖然潘革明確表示,在他沒有琢磨清楚之前,不會有更一步的親密,可他還是怕啊,終於鼓起勇氣出來,房間暗了,潘革躺的筆管條直,似乎睡了。
然後,黃凱就開始折騰了,如果,說的是如果,他們在一起了,他爹媽那裏怎麼辦?雙方老人加在一塊,可以弄死他們倆信不信?估計最想弄死的就是他,帶壞了潘革,把人家掰彎了。到時候,他們是私奔啊,還是分手啊。
如果他說,他真的害怕,潘革會不會踹死他?要不,他們就私奔吧。
這時他想出來的唯一辦法。可不行啊,那怎麼行,又不是二三十年代的老上海,現在不流行這一套了。他喜歡潘革,懼怕雙方家長,他不敢接受。
他就像烙餅一樣,翻過來翻過去,接受吧,可他剛才冷冷的跟他說,做不成愛人,還是好兄弟。他也說,跟著我我會好好對你。然後他爹舉著鞭子,抽死你個混賬王八羔子。潘二伯抽潘革,說他丟人現眼。他怎麼越捉摸越沒有好呢。
難道他大老爺們的身體,有顆柔軟多情林妹妹的心?
自己都打了一個寒顫,不帶這麼雷死人不償命的。他要的,他要的,大概,是,潘革的肯定?
他膽子小啊,需要很多很多的保證,他才敢往前邁一步。更何況這可是人生大事,他要想好了才敢走這一步啊。
“潘革,做不成戀人,做兄弟,你也願意?”
潘革恩了一句。他沒睡呢,就聽他烙烙餅呢。
黃凱是徹底受到打擊了,前一個小時,他是中了五百萬,美得親了彩票三百口,可一查看,他這張彩票過期了,五百萬大獎失之交臂了。這就是,從天,到地這麼一個大起大落,高低不平的鬱悶的他想吐血三升的事情。
暗戀的人,終於對他說,跟我在一起吧,多美好,多燦爛,多高興的事情啊。
然後他又說,你想清楚,就算是做不成戀人,做兄弟也和現在沒什麼差別。
他現在特別想知道,潘革,你對我,是兄弟之情,還是愛情啊。
你不是很土匪嗎?不是打家劫舍什麼都會幹嘛,怎麼在這個事兒上,就這麼容易妥協呢。如果我說,咱們還是做兄弟吧,你會不會長出一口氣啊。
你至少也要強硬一點啊,說一句,老子看上你,就是你,你不跟我,我把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看你小子還敢不敢躲避我。
可他偏偏來了一個,恩。這他喵的也太糾結了。他更想不透了啊。
要說吧,黃凱就是一個受虐體質,打他,揍他,罵他,強硬的約束他,他特別老實聽話。一旦讓他自己拿主意,讓他去想,他就沒有方向。都說得這麼清楚了,潘革就等著他的回話,然後好好過小日子了,他還在胡思亂想,自己給自己添堵呢。
潘革,你也真是的,他什麼膽小的貨色,你不明白?不會直接睡了他,在宣布所有權啊。給他自由,讓他去琢磨,還說他腦容積小,他能琢磨透了嗎?這麼多事情放一起,他腦子早就亂成一團了。
其實,潘革這也是好心意,他不想強迫,要想強迫,早就把他當床單壓了十餘次了。黃凱膽子小,他知道,不敢往前走,他也知道。他就是想鍛煉黃凱。男子漢大丈夫,就要言出必行。隻要他答應了,哪怕真的有那麼一天,雙方家長對他們集體討伐,他們還可以堅守陣地。
他怕的是,現在把他強迫了,到時候,雙方父母一加壓,他招架不住,溜了啊。父母那他可以搞定,可他溜了這個傷害,似乎太大了。
所以給他時間,讓他自己捉摸。
這就是愛情中每個人的心思啊,飄忽不定,患得患失。明明是和尚腦頂的虱子,顯而易見的事情,偏偏就要胡思亂想。
真是的,都是大老爺們,就這麼不幹脆。為愛傷風,為情感冒,整個一林妹妹。鄙視。
一向沒心沒肺的黃凱折騰到十二點以後,一拍床墊子,潘革審題一驚,他又抽什麼風。
“我想明白了,我就是最大的收益者,跟了你,我就一路綠燈,暢通無阻,在本市橫著走都沒人敢管我。我不跟你,可我們還是兄弟,有好處,你也肯定惦記著我。我這個死腦子,捉摸半天才想明白。裏外裏我都是最大的受惠者,我鬱悶個毛啊。跟了你,我爸揍我,你會幫我擋著,不跟著你了,我爸不打我,沒什麼區別。行了,我想明白了,睡覺吧。”
琢磨了三個小時,黃凱終於想透了,卻是一個不著邊的想透方式。翻身,睡了。
潘革坐起身,實在無可奈何,歎口氣。
你可以在缺心眼一點,忍了半天沒搭理你,就要你想明白。現兩個半天就想到,對你沒什麼影響。答應是不答應啊,你倒是給句痛快話啊。
掐死他的心都有啊。
一個睡著了,屬小豬的,想明白了,歪脖子馬上打呼嚕。
這個可是一個人精,數過天上星星的那麼一個主兒,他自己給自己下了套,為了彌補他以前的錯,他輕聲細語,不嚴肅,不壓迫。可反倒是把自己捆住了。他能怎麼辦啊。
既然說了給他時間,他想明白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他也就會想明白,跟了二哥,是最受益的。然後他們也就順理成章的在一塊了吧。
希望如此啊,可別鬧出什麼節外生枝來。這一個二貨,不按理出牌,腦子短路的東西,都讓自己心力憔悴啊。這比警局大換血還要累。
陰謀詭計沒法用,算計半天,他不準做出什麼。隻好等待啊。誰讓他繞了一個圈,把自己困住了呢。
睡在兩張床,上,潘革支著下巴看著他,這個傻小子啊,什麼時候才能睡到自己的身邊。這愛情,速戰速決不好嗎?非逼著自己耍流氓,才能行嗎?
你大爺的黃凱,讓你別過來,你還就真不過來。那老子讓你跟了我,你怎麼磨磨唧唧的。真不知道該說他聽話呢,還是傻缺。
----這貨腦子短路,老子腦子也短路。尼瑪,果然,二貨是會傳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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