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針對簡單的陰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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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早早就去學校訓練了,因為久美回來了,惠子不放心她一個人呆著,就帶著久美和簡單一起去上那些課程。
今天簡單要學的是茶道。
日本的茶道起源於中國,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它漸漸的擁有了屬於自己獨特的風格。日本茶道是在“日常茶飯事”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它將日常生活行為與宗教、哲學、倫理和美學熔為一爐,成為一門綜合性的文化藝術活動。它不僅僅是物質享受,而且通過茶會,學習茶禮,陶冶性情,培養人的審美觀和道德觀念。
日本茶道的流派眾多,最為著名的就是裏千家流,今天來為簡單上課的正是這一流派的首席弟子,由此可見真田家在神奈川的影響力有多大。
茶道有繁瑣的規程,茶葉要碾得精細,茶具要擦得幹淨,主持人的動作要規範,既要有舞蹈般的節奏感和飄逸感,又要準確到位。茶道品茶很講究場所,一般均在茶室中進行。接待賓客時,待客人入座後,由主持儀式的茶師按規定動作點炭火、煮開水、衝茶或抹茶,然後依次獻給賓客。客人按規定須恭敬地雙手接茶,先致謝,爾後三轉茶碗,輕品、慢飲、奉還。點茶、煮茶、衝茶、獻茶,是茶道儀式的主要部分,需要專門的技術和訓練。飲茶完畢,按照習慣,客人要對各種茶具進行鑒賞,讚美一番。最後,客人向主人跪拜告別,主人熱情相送。
這一整套做下來,簡單感覺自己雙腿和腰已經完全不是自己的了。雖然對茶道是門外漢,但是簡單是個做事極其認真負責的人,既然做了就要做好,幾個小時下來,她硬著咬著牙挺了下來,沒叫過一聲苦,就連教授她茶道的老師都難得的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茶道課上完後,惠子送老師出去,房間裏就剩下簡單和久美。
簡單用剛學的茶道為久美倒了杯茶,雙手送到久美麵前,正要說話,忽然久美反手一打,一杯熱騰騰的茶水全部潑在了簡單的手上,簡單的手背和手臂瞬時一片通紅。
“你幹什麼?!”手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簡單忍不住對著久美吼了起來。
久美沒有回答,從爐子上將盛有茶水的壺提了起來,在簡單驚訝的視線裏,一整壺開水就這麼潑在自己的胸口,然後扯亂了自己的頭發,大聲的哭了起來。
簡單完全被久美的動作弄呆了,就那麼傻傻的坐在那裏。
聽到久美的哭聲,惠子推門進來,一看見屋內的情景惠子驚住了。她連忙喊來傭人,迅速叫車將受傷的兩個人送往醫院。
簡單呆坐在病床上,燙傷的手已經上了藥,醫生說還好水不多所以傷不嚴重,好好修養幾天防止細菌感染就沒事了。但是久美的情況卻不樂觀,因為燙傷的皮膚是在胸部,本來那裏的皮膚就嬌嫩,即使以後養好了傷也會留下疤痕。
簡單這下終於明白昨天晚上對自己散發敵意的人一定就是久美,她對自己抱有敵意的理由也隻可能是一個,那就是她喜歡真田!今天這一番自導自演無疑是為了在真田麵前破壞自己形象,誰會相信一個患有弱智智商隻有十歲的女孩子會去算計別人呢?
等等!不對!簡單猛然回想起久美在潑她和自己的時候那鎮定的表情,試問一個弱智的人會有那份鎮定嗎?難道她在外人麵前的天真無邪都是裝出來的?
簡單將身子整個放平,望著天花板無奈的歎了口氣,現在想這些也沒用,今天她徹底被算計了,偏偏明知道是對方的栽贓嫁禍還無法去辯駁,誰會相信她自己潑自己,那可是一壺開水啊!何況人家都是姓真田的,相比自己這個外姓人,自然是相信她。算了,不想了,還不知道隔壁房裏的久美這會兒在如何哭訴自己的殘忍呢,也不知道真田會不會相信自己是無辜的。
正想著,真田推門進來了,一臉的嚴肅和欲言又止,簡單也不看他,淡淡的開口問道:“久美怎麼說的?”
“她說你說她故意在你麵前和我親近,她解釋說隻是拿我當哥哥,你卻不聽她解釋,就扯著她頭發把一壺開水都潑她身上,還要她滾出真田家。”
果然是栽贓嫁禍慣用的手段啊!真是幼稚!簡單無奈的苦笑了下,看向真田。
“你相信她說的話嗎?”如果真田說相信久美而不相信她,那麼她會直接離開,黑鍋她簡單不會背,她一定會給自己一個清白,但是真田她不要了,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還談什麼喜歡自己?
“我等你把真相告訴我,我相信你!”聽到久美的哭訴時他不是沒懷疑過,但是他潛意識裏告訴他簡單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事情有太多的疑點了,於是他安撫好家裏的長輩後,立即過來簡單的病房,不管怎麼樣,他要親耳聽到簡單的回答。
“嗬嗬,謝謝你能相信我。”簡單笑得很欣慰,還好,真田沒有讓她失望。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簡單把當時的情景描述了一遍,然後幽幽的說:“我沒想到她會這麼做,現在她這麼說再加上那嚴重的燙傷,你家裏人肯定恨死我了。”
真田緊皺起好看的眉頭,思考了一陣子後說:“他們確實相信了久美的話,雖然我相信你,但是我說了他們也不一定會信,這樣吧,你先暫時回家,我會處理的。”
“你想怎麼做?該不會是直接去私下問久美吧?”
真田剛要點頭,簡單無力的撫額說道:“拜托!誰會承認自己故意去陷害別人啊?你幫我打個電話給柳,讓他來醫院一趟,說我找他有事。”
真田趕緊給柳去了電話,掛了電話後,他疑惑的問簡單:“叫蓮二來做什麼?”
“我自然有我的原因,這事你就別插手了,畢竟你要是幫我說話別人也會覺得是你在偏袒我。”說著簡單忽然冷笑了下,眼睛劃過一道犀利的光芒:“老虎不發威還真當我是hellokitty啊?跟我玩陰的,哼哼,不知道玩陰謀中國人才是祖宗嗎?”
真田看見簡單似乎已經有了辦法,也就放心了不少,想到家人還在久美那邊,他怕萬一久美又說了什麼惹得家人生氣衝過來找簡單的麻煩,叮囑了幾句要簡單好好休息,便急急的離開去安撫家裏人的怒氣了。
真田走後,簡單從枕頭下拿出手機撥出了不二的號碼,這號碼還是不二那天走時特意輸進簡單手機的,說隨時可以找他,他二十四小時開機。
不多久,電話通了,話筒裏傳來不二開心的聲音:“簡單,你怎麼忽然給我打電話了?”
“不二,能聯係到跡部嗎?”
“可以,你找他有事?”不二的話裏有點醋意。
簡單無奈的翻個白眼,你丫又不是山西人,怎麼那麼愛吃醋啊?她懶得解釋,直接說正題:“要是方便的話,你們晚上來神奈川醫院一趟,我有事要跡部幫忙。”
“醫院?!簡單你怎麼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在613病房。”
“恩,你等我。”
掛了電話,簡單再次躺在了床上,看著自己塗滿藥膏的雙手,幽幽的說道:“真田久美,既然你要玩,那麼我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