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
    陶森衝過來緊緊抱住我，我一陣茫然，我真的不喜歡他了嗎？
    “柯回來了怎麼都不告訴我？”
    “臨時回來有事，我後天就要回去了。”
    “啊？怎麼這麼快？”
    “臨時決定回來的而已，我下個月就要準備畢業答辯。”
    “那你下個月就可以回來了？”
    “嗯。”
    “柯，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該接什麼，盡管麵上表情是一片溫順的笑意，但是內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跟著陶森一起在校外的小餐館吃飯，吃完飯就在B大裏散步，他講著他最近的生活，我講著我的事，然後我們在外麵開房，一夜溫存。第二天他送我去機場，我還是什麼都沒跟他說，直到上了飛機，我才想起我應該說的話，我不停反思我自己到底在想什麼。我自認為我不是那種拖著不灑脫的人，腦袋有點淩亂。回加拿大的時候，莫棱接我回學校，我看著坐在我旁邊的莫棱，我是喜歡他嗎？我還是習慣他而已？習慣難道不是喜歡上了嗎？我昏沉的從車上下來，回到寢室，喝酒的還在喝酒，我反鎖起房門思考我的問題。
    “Clown！快出來喝酒，一個人悶房間裏幹嘛！這家夥，還把門鎖上了！Clown開門！”
    我無力的從床上爬起來開門，門外已經喝得微醺的Joan順勢趴到我身上，我伸手扶住他。說實在話，我跟陶森雖說是溫存一晚上，實際上也是我被他折騰，身上早就疲軟不堪，又剛從飛機上下來，我根本就是虛脫了。一183的健碩大漢就這麼全身壓上來，我直接癱軟在地。
    “Karl！救命！”
    Karl聽到我的呼喊及時將大漢拖起，扔到沙發上，然後回來拉起我。我走到客廳，Joan依然興奮的在大灌黃湯，我突然對那玩意感興趣起來，所謂一醉解千愁，那我也來試試，我倒上一杯，淺淺嚐上一口，不好喝。
    “Clown！來！幹杯！”
    我呆呆的跟Joan幹杯，喝了幾杯，感覺上來了，直接拿起瓶子灌了起來，聽著旁邊Joan不停叫好，我突然也能理解為什麼人們總說酒是個好東西，到後來怎麼了我完全不記得。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房間裏，也不知道是自己回來的，還是被別人弄進來的。
    “醒了就去刷牙洗臉。”
    我抬頭看見莫棱推門站在門口，手裏還拿著什麼東西，“快起來，我熱了牛奶，等下喝了我們一起去宋叔那吃早餐。”
    我恍恍惚惚的刷牙洗臉然後喝牛奶，跟著莫棱出門。宋嬸做的皮蛋瘦肉粥很好吃，剛來加拿大的那段時間，我根本就不習慣幹硬的麵包和無味的牛奶，每天都早早的跑到宋叔開的中餐廳吃粥和包子。
    “阿棱，我讓莫叔跟老梁走了。”
    “我知道，我叫阿姨幫忙的。”
    “額？”
    “你好好準備畢業答辯的事就行了。”
    “嗯，好。”
    又是一陣沉默，隻聽見我“呼呼”地吹著熱粥，我端著碗，無聊透過熱氣看著對麵的莫棱，他已經吃好在看資料。莫棱在加拿大的這段時間感覺比從前白了很多，他經常在忙，感覺比從前更瘦，但是看起來很幹練。
    “莫棱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