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補昨日沒更，順便拜個年。
    注意此章已處理，吐槽請留評Q_Q
    ===========
    “化為厲鬼？”戰天踉蹌了一步：“你願為他化為不入輪回的厲鬼！”
    厲鬼因為自身的煞氣無法輪回轉世，隻能永遠徘徊於黃泉之邊，也沒有引渡人肯為他引渡，他們無處可去，他能隻能孤獨地在這個時間遊蕩。
    孤魂野鬼便是這樣由來，他們無處可去，無家可歸！
    “嗬嗬……”從未有過的打擊，比之天劫還要厲害千倍萬倍：“你告訴我……”
    “他風端冥，何德何能能讓你做到如此這般地步！”
    戰天渾身散發出了暴躁的靈力，內心的憤怒幾乎要把他撕裂一般，可他強忍住這怒火一字一句地質問道。
    “你果然偷看了我的記憶！”周端言瞳孔一縮沒有回答反而反問戰天，絲毫沒有一點點的懼怕之意，一襲紅衣如雪中紅梅傲然獨立。
    “南宸鏡在你的體內鎮壓碧海連天鎖情闕，我是南宸鏡……”戰天突然眉頭一皺，他發現八重圖不見了，暗叫一聲糟糕，但也沒有去追，現在的情況周端言更為重要。
    周端言也自然發現八重圖逃掉了，但他也沒有管，在他眼裏，隻要風端冥平安便是全部。
    “我是南宸鏡的主人，你在通靈古卷中情緒波動很大，感應到一部分記憶也是正常的。”戰天繼續說道。
    周端言冷笑：“為何不直接說，你根本就是通過南宸鏡偷口口口窺我在通靈古卷中的一切行動！”
    戰天沒有回答，雖然他看到了周端言在通靈古卷中的一部分景象這事的確是意外，不過他最初用南宸鏡鎮壓碧海連天鎖情闕的時候的確有過這種想法。
    “你問我，風端冥何德何能讓我如此這般，那麼，我問你，“周端言低頭嗤笑：“我周端言何德又何能讓你戰天如此這般！”
    “你……你是我的朋友。”戰天停頓一下然後猶豫地說道。
    “嗬，僅此而已？”周端言強壓製住湧上喉嚨的血液，神色凜冽。
    他不是傻子，戰天對他的種種他都看在眼裏，他知道連戰天自己都也不知道的對他抱有的情愫。
    周端言笑得蒼涼，他透過戰天看到了他自己，其實他曾今也是一樣，當局者迷。
    “冥，他從小就過得很艱難，”戰天第一次看見周端言流淚，沒有任何聲音，就是那麼劃過臉頰。
    “我那個時候明明可以幫他，但我沒有，我選擇了冷眼幫旁觀。”
    年少的周言第一次看到風明的時候便已落下了種子。
    但是因為這突然而來的情愫讓少年害怕不已，本能地逃避。
    “我沒有情魄，所以，我不明白，為什麼，我還會對他有這樣齷齪肮髒的情感。”周端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腳下的土地都被鮮血染紅了。
    “我厭惡那樣的自己，在淩天的時候，我從未正眼看過他，甚至從未說過一句話。”因為隻要一接觸他的眼神，周端言就會覺得自己不像是自己，隻有修煉才能讓他的心緒平靜。
    “我覺得時間終究能衝刷掉一切，”
    但是卻不知這種子隻要存活，終有一天會開花結果。
    小淩霄殿的那一夜，他沒有絲毫的不適，或許那個時候即使腦子混亂卻也依舊知道那是風端冥的味道。
    那是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欲口口望！
    後來的一次又一次，或許根本就不是姻緣果的關係，而是他這個偽君子為了滿足自己內心的欲口口望。
    “如果我死了，”周端言一想到這裏那便是如同深淵般無盡的恐懼，“唯一可惜的是我從未對他說過……”
    他第一次如此懼怕死亡：“從未對他說過……”我喜歡他。
    “你！”戰天臉色慘白：“你居然對他！”
    通靈古卷裏的景象他隻看到了一部分，隻是覺得風端冥這個人對於周端言好像有不一樣的異樣，可是當周端言親口說出了自己對風端冥抱有的禁忌情愫還是被驚嚇地後退。
    “對！”這是周端言第一次承認，“即使你救過我的命，我也不允許你傷他分毫！”
    戰天呆住了，為什麼聽到周端言的話語內心最強烈的反應不是驚訝而是憤怒以及……嫉妒？
    “怎麼，你還能為了他殺我了不成？”話一出口，戰天震驚了，自己怎麼會出說這樣的話？真是嫉妒地發瘋了！
    嫉妒？戰天一愣，難道說自己……
    “我沒有開玩笑，你救過我的命，更加幫我鎮壓碧海連天鎖情闕，我周端言並不是不知恩圖報的人。”低沉的聲音將戰天的思緒拉了回來。
    微風吹拂，紅袖連天。
    “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周端言淡然地看著戰天，“甚至是我的命你也可以拿去。”
    明明自己沒有情魄，但為什麼對於風端冥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戰天衝上前去直抓住了周端言的手，也在恍惚之中明白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
    他對於周端言，真的有其他的情愫！
    “你居然為了他可以做任何事？”第一次品嚐到嫉妒的味道，如同燒心裂肺！
    周端言毫不懼怕直視戰天充滿怒火的視線：“可以，隻要你不傷害他。”
    戰天看著周端言不停地咳血，鮮血把戰天的衣襟也染紅了，看著這張精致而又蒼白的臉，無比的心痛。
    伸手撫摸那眼角，周端言也沒躲，任由戰天擺布，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讓戰天心中有事一痛！他突然覺得眼前之人是不是比自己更早就知道自己喜歡著他？
    “哈哈哈哈！！！！！！”
    周端言你一直以來就知道我喜歡你？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早一點阻止！
    是不是因為你不在乎我是否喜歡你？
    周端言啊周端言，你隻在於風端冥？
    看向這雙隻倒影著一個人的星眸，一個瘋狂地想法充斥了戰天的大腦。
    “你的眼裏隻有他嗎？那我便把這雙漂亮的眼睛挖了！”狂笑著摸上了那雙星眸，讓他憤恨的是那雙星眸中連一絲的波動都沒有。
    大腦中充滿了名為憎恨與嫉妒的火藥，在回想起周端言的那一句可以為了風端冥做任何事下瞬間那被點燃了。
    周端言看著那雙冰冷的手一點點地靠近自己的眼睛，直到如同撕裂靈魂般的劇痛襲來，身體不受控製地痙攣，最終無力地垂下了手陷入了恐怖的黑暗之中。
    鮮紅的血液從兩個恐怖的血洞中不斷地流出，劃過白皙的臉頰，沿著脖頸，延伸到鎖骨。
    這一身紅色的長衫，已經完全看不出，是原本便是紅色，還是後來染成了紅色。
    從頭到尾周端言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那高傲的頭顱也從未低下過分毫。
    不知為何竟對自己的傑作而感到恐懼，戰天強壓製不安的顫抖，將周端言反了過來，讓他背靠著自己，或許是為了掩飾自己內心不敢直視周端言的心虛。
    懷中的人氣若遊絲，戰天很容易便將他壓在了樹上，那雙星眸被他收走了，這將永遠是屬於他的，永遠。
    布下結界，今天他也要讓周端言的其他部位屬於他，除了那顆心。
    整件紅衣都濕透了，毫不猶豫地撕開，露出了白皙的後背，雖然沾染了血汙，卻依舊如嬰兒般富有彈性，撫摸那充滿了力量的腰身。
    戰天明白了。
    周端言是他的欲口口口望。
    這種禁忌的情愫不知什麼時候在他戰天的心底紮下了根，明白的刹那卻是無限的痛苦。
    心愛之人卻為了他人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
    還未開口告白原來早已注定了失敗。
    “既然如此，即使我這樣做你也不會反對是吧。”戰天不禁自嘲，真是可笑，第一次愛上一個人得到一個人用的是他曾今最不齒的手段。
    為什麼他可以為了那樣一個人做到這種地步，一想到周端言為了救風端冥可以不顧昭天弓的厲害，直接撲上去為他擋這一箭，嫉妒的火焰再一次地變得更加劇烈了。
    【我死了，也會化為厲鬼。】
    瘋狂地撕咬，入口的血腥之味刺激著大腦刺激著神經。
    【絕不容許你傷他分毫！】
    是的，他瘋了，沿著精美的脊骨，一點一點地咬下去，帶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必去你性命！】
    他已經完全神誌不清了！
    “隻要我放過他，無論我怎麼做都可以？”戰天從未想過自己會因為內心的嫉妒而變成如此齷齪之人。
    要挾他人，而獲得身心的愉悅之感讓人陷入癲狂，將君子的道義完全拋於腦後！
    沙啞的聲音突然傳入耳朵，如冰刺刺骨般劇痛與寒冷。
    “隻要你放過他，你做什麼都可以。”
    全部的動作都停止了。
    戰天突然想笑卻又笑不出來：“那樣一個人，就這麼重要？你也是因為他才叛出的淩天劍派？”
    遇見周端言是在一次出外曆練的時候，那個時候周端言正在被淩天劍派的人追殺，體力不支從天墜落，恰巧遇到了戰天。
    從天而降的一襲紅衣，如同一朵火蓮綻放於天地之間。
    炫目而又驚心。
    “他勝過我的命。”或許我是為了他而轉生的。周端言嘴角不禁掛上了一絲笑容。
    他周端言這一生最後悔的事莫過於年少時期沒有保護風言
    如同謫仙般的人如今卻雌伏於人下，但戰天卻是一點也不感到驕傲，胸腔中隻有怒火與不甘。
    “給我個機會好不好，我會好好喜歡你，我們可以離開連雲，我們可以一起雙修得道。”輕輕地抱住懷中的人，將頭賣於周端言的發間，戰天第一次用著請求的語氣。
    “我沒有情魄，我不會愛上任何人。”周端言自嘲地輕笑，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他知道自己的眼睛被挖去了。
    對於修士而言損失一雙眼睛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神識可以看到周圍的一切，但是他的心中還是有些可惜。
    可惜沒有最後見一眼冥。
    “不可能，你既然會喜歡風端冥，那麼你一定也會喜歡我！”戰天聽起來聲音很驚慌與痛苦，不過周端言現在沒有絲毫的力量能讓他釋放神識去看戰天的表情。
    “不可能，我不可能……會喜歡上任何人，父母也好，師傅也好，朋友也好，我對於任何人都沒有感情。”沒吐出一個字都會感覺到如同千萬針紮般的刺痛。
    因為他沒有情魄，沒有情魄的人怎麼會愛上人呢。
    “那麼你為什麼會喜歡上風端冥！”戰天發狂地笑著，“不可能！”
    周端言沒有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沒有情魄的自己會喜歡上風端冥？
    這個問題或許他到死也不會明白。
    背後突然的撞擊又是一陣劇痛，周端言能感覺到後麵頂著的某樣東西的炙熱與堅硬。
    讓人惡心地想吐，不禁皺起了眉頭，但還是忍了下來。
    戰天見此，冷笑一聲：“既然如此，我就先得到你的身體吧！”
    長衫撕裂的聲音在安靜的結界中格外明顯，入手的光滑讓戰天的雙眼沾染上了更加濃鬱的欲口口口望之色。
    絲毫沒有憐惜的意味，既然是交易，用這來換風端冥的命，那麼隻要滿足他就夠了。
    如同暴風雨般猛烈的席卷，眼中閃爍的是比血更加深紅的欲口口口望，最後一聲巨吼更是將所有的憤怒全部釋放在這具完美的身體體內的最深處。
    戰天的眼神中不知閃爍的是怎樣的色彩，翻過周端言的身體，讓他麵朝著自己。
    前胸的左側有著一個血洞，這是之前昭天箭射入的地方，還在流著鮮血。
    臉頰已經看不清了，都是暗紅暗紅的血，從眼洞中流出的血滴落胸膛，與昭天箭射入的地方流出的鮮血交彙，染紅了整具軀體。
    沒有絲毫的力量，如同謫仙般的人慢慢地從樹上滑下，摔倒在了地上，露出充滿了齒痕與紫紋的後背。
    當看到周端言的臉色沒有露出任何表情的時候，戰天的瞳孔更加黑暗了。
    明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為什麼還是那麼地空虛。
    一聲怒吼，再一次壓在了謫仙的身上，不斷地進行人類最為原始的運動。
    即使身下的謫仙早已不省人事。
    但是他隻知道現在隻有欲口口口望才能填充內心的空虛，才能掩蓋靈魂的悲傷。
    液體不停地灑落，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周端言，”
    “沒有情魄怎麼樣！無情之人又怎麼樣！”
    “我戰天既然能得到你的身，總有一天也能到你的心！”